顾沅有些清冷的嗓音却在背后响起：“我这副鬼样子，也许等不到恢复正常的那天了。如果你哪天厌烦了，跟我说一声就好。”

宋聿心口瞬间翻涌起酸涩的情绪，他尽量语气轻松地回答道：“怎么会厌烦，你难道不知道其他情侣其实也会玩sm游戏吗？我们这样没什么问题啊。”

顾沅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闷的。

宋聿“嗯”了一声，手伸进被子里抚摸着顾沅高肿着的臀，有些歉疚地问道：“我是不是下手有些重了，很疼吗？”

顾沅摇摇头，道：“还好。”比这重十倍不止的打他都领受过，这种程度的伤真的不算什么。

“我来帮你上药吧。”

确认身旁人无恙之后，宋聿才放心地再度睡去。

次日早上九点。

顾沅浑身酸疼地醒来，一翻身，肩膀就抵在了一片硬实的胸膛上。

他说：“宋聿，抱歉。”

宋聿轻轻掀开被子，从床边柜里取出几管药膏，把小管的药膏挤到食指上，抹到顾沅有些红肿外翻的穴口，又略探进去两个指节，让里头也能吸收一些药膏，大管的药膏是用于外伤的，宋聿也细致地在顾沅臀腿和后背涂抹开。

做完这些，宋聿正要问顾沅想吃些什么，却发现顾沅眼角微垂，像是又要睡过去。

宋聿止住话头，重新把被子给他盖好，自己下床准备去洗漱。

“阿沅，早。”

顾沅花费了大约十秒的时间，感知到了臀腿的肿痛和后穴难言的胀疼，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仰头对上宋聿温柔体贴的目光。

“我昨晚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