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瘦了不少,想来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招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谁让招喜是最亲近卓梦石的人,首当其冲,其他人要出气,自然是朝招喜身上去了。
孩子有奶妈抱着,卓梦石由招喜搀扶着,两人先后进了府,趁着来人还未追上,招喜贴近卓梦石的耳侧,细声报告着喜讯:“姨娘,苦尽甘来,老爷吩咐了,您即日从西厢搬到东厢了。”
这对于卓梦石而言,是喜讯,但对于老夫人而言,便是挑衅了。
卓梦石不甘心,这不是他想要的命运。
他的命,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有了宋许郎的抗衡,卓梦石最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在清水寺缓了数日养身子,宋许郎便将卓梦石和孩子一并接回了宋府。
他在游家苦苦哀求了游涛生许久,可游涛生都不肯回心转意,终于有一日,他被游策从后偷袭,打晕了过去,待他醒来,游涛生已经跟着游策离开了游家。
虽然岳母岳父都向他保证,一定会将游涛生找回来,但宋许郎与他夫妻多年,又怎会不知他的性子,他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老爷,你也别太难过了,等哥哥想通了,他一定会回来的。”卓梦石一副同样难过的模样安慰着宋许郎,虽然他心里是为此感到十分的高兴。
而小玩意,自然是给两人增添一些房事情趣用的,正正是宋许郎最喜欢的新鲜,刺激。
卓梦石心里清楚的很,要对抗老夫人,唯有宋许郎,只要宋许郎护他,对他死忠,任由老夫人再怎么城府深,也不能轻易动得了他。
浓精喷射,将卓梦石的那张小嘴都灌满了,两颊再次变得鼓胀,丝丝白浊从他的嘴角处溢出,将淫靡香艳渲染到了极致。
宋许郎喘着粗气,粗糙的大手死死抓着卓梦石的小手不放,因为游涛生的离去而空了一块的心,似乎在瞬间找到了填补。
分不清是代替亦或是取代,宋许郎只知道,他不想再失去。
卓梦石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诱惑有多么致命的吸引,明知道宋许郎要忍不住了,仍没有停下片刻的挑逗,他舔舐着宋许郎身体的粉舌继续往下,扫过腹,便舔到了宋许郎涨硬的肉棍。
小手是跟随着卓梦石粉舌的节奏,摸过小腹后,这便握住了他那根涨硬的肉棍,卓梦石柔柔套弄着,一下接着一下,时而有章法,时而乱章节。
卓梦石的舌头舔弄着敏感的龟头,配合着小手的套弄吸吮,暗红的龟头被他吃得一片水光淋漓。
扑通扑通跳得剧烈,自游涛生走后,宋许郎似乎许久没有这样清晰自己还真切活着的感觉,卓梦石像是活水似的注入了他的心里,让他再度恢复了波澜。
卓梦石的节奏掌握得正好,多一分便过,少一分便缺,如此不多不少,便是让人意犹未尽,欲罢不能。
他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宋许郎的身上游移,没被他粉舌舔舐着的胸膛被他用小手玩弄着,指腹不停摩挲赋予着乳头同样的刺激。
宋许郎说着有些无奈,不说起他都不觉得巧合,可如今细想来,倒是觉得这事还真是巧合的蹊跷。
宋许郎的心里顿觉满是亏欠怜惜,卓梦石为了给他生这个孩子,险些是丢了半条命,可他却连简单的陪伴都没有做到。
“那你为何不接我回府,可是哥哥还介怀我的存在?”卓梦石大抵是清楚了,是老夫人从中作梗,想要离间他们,好在是柳谢悟在关键时刻发力,让宋许郎及时赶到,否则这仗,他已经是输了。
宋许郎那一瞬是恨不得宋念现在就满月,可时间并非由他所控,他只能煎熬的忍着,看着诱人的卓梦石干瞪眼。
卓梦石媚眼如丝,看着宋许郎,粉嫩的小舌意犹未尽般勾了勾自己的双唇,他伸手推了推骑乘在他身上的宋许郎,在宋许郎倒向了床后,他便像是觅食野猫般,弓着身子爬到了宋许郎的身上。
他的小嘴贴紧在宋许郎的耳旁,气声妖媚道:“老爷,让梦儿伺候你……”
宋许郎正是享受着这久违的欢愉,倏地,他发出了一声沙哑的低吼。
他猛地睁开眼睛,卓梦石抬了抬头,将从他双乳中穿出的肉棍含住了。
敏感的龟头被他用灵敏的舌头挑逗着,马眼屡屡被弹舌刺激,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晶莹从马眼处溢出,汇入卓梦石的口中与他泛滥的津液所融合。
“我不弄你,你弄我便好……”宋许郎这三个月可是积压了满腹的欲火,以前他还无甚感觉,可自从跟卓梦石弄上了以后,他便再禁不了欲,那肉棍一旦碰着了这淫夫,便硬得发疼。
“老爷讨厌……梦儿这身子都还没养好,怎么帮你弄……”卓梦石太知道怎么推拉,将男人的胃口吊足。
他几声娇嗔嘟囔,可穴口却是故意晃着,那本就是虚掩着的衣襟很快就被晃开,遮不住他那白嫩如豆花的嫩乳。
宋许郎当然是不会傻到听不出卓梦石语气里的怨念,他低头在卓梦石的脸上亲了亲,又不规矩地伸手与念儿抢食,捏了捏一只嫩乳,嘴巴贴近着卓梦石的耳朵,气声道:“还能念谁,念你,念你这淫夫,你去清水寺,倒让我成了真和尚。”
宋许郎都已主动示好如此,卓梦石自然不会揪着他的话不放,瞬间换了语气,让说话的气息都暧昧的喷洒在了宋许郎的脸上。
他挺了挺自己那傲人的嫩乳,遗憾道:“那可如何是好,稳婆千叮万嘱,念儿未满月,不可行房事。”
卓梦石这几日是涨奶涨得难受,才接到孩子,便半褪了衣裳,露出一只嫩乳,喂着孩子。
宋许郎正好从书房办完公事回来,进房便看见了正在哺乳的卓梦石。
心潮莫名有些悸动,宋许郎朝着卓梦石走了过去,大手一揽,将两人都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快躺下,你身子还很虚弱,不宜乱动。”趴在床边睡着了的宋许郎被惊醒,睁开眼睛看到卓梦石半撑着身子这么艰难的看着孩子,便忙地起身搀扶,言语间满是疼惜。
卓梦石被宋许郎搀扶着再次躺下,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想到这三月来的委屈,眼眶瞬间便泛了红,涌出着泪,卓梦石伸手死死抓着宋许郎的手,气声虚弱道:“老爷,我还以为你不要梦儿了。”
“傻瓜,快别哭了,你怎会这么想,我又怎么会不要你呢。”宋许郎柔声安抚着,伸手用略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抚着卓梦石的脸颊,将他掉落的眼泪拭去。
这到底是不是一件真正值得高兴的事,便是后话了。
*
夜里,奶妈给孩子擦洗后,便送到了卓梦石的怀里。
老夫人对此并未有任何异议,但卓梦石看得出来,老夫人不是接受了他,老夫人只是不想正面与宋许郎敌对,回了宋府,那儿才是真正的战场。
“姨娘,你可算回来了,招喜都快想死你了。”招喜一早便在宋府门口等着,才见卓梦石下了马车,便迎了过去,真心实意,那眼眶都是红的。
卓梦石看着招喜,朝招喜笑了笑,那笑的含义,只有他们主仆俩最清楚。
可渐渐想,越想,卓梦石心里便越不是滋味。
游涛生既然已经走了,那老夫人却也不肯让自己回宋府,老夫人心里又是如何盘算的,难道老夫人是在等游涛生回来,抑或是,老夫人早已找好了顶替游涛生位置的人?
那他算什么,从头到尾都不过是一件工具,用完即弃?
说起游涛生,宋许郎顿时愁容满面,他重重叹了一口气,好半响,才道:“游涛生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哥哥走了?去哪了?”卓梦石有些愕然,忙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宋许郎摇了摇头,表情颇为痛苦,不舍。
“姨娘,你吩咐我做的事情我已办妥了,这些都是韵苑的管家让我转交给你的。”招喜今日早早便出了宋府,代替卓梦石去了一趟韵苑,没多久,便回来了。
这是韵苑的规矩,出嫁的孕妾若是生下了孩子后,便得给韵苑送上一笔丰厚纳喜金,而作为回礼,韵苑会送上特制的春颜膏以及各种各样的小玩意。
春颜膏由各种名贵药材熬制后取其精华所制,内服外敷,可助身体更加快速的复原,不仅肌肤恢复细腻如春,更是紧致粉嫩如前。
魁梧的宋许郎顿似轻盈,上身随着卓梦石的节奏而起伏,粗腰时而挺时而弓,恨不得挣脱卓梦石套弄的小手,狠狠贯穿操弄他那张吸人的小嘴。
如同吹箫般含住了肉棍的顶端,卓梦石的双颊因为用力而消瘦,像是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在马眼处盘旋卷席。
宋许郎第一次爽得翻起了白眼,大脑像空白又像混沌,快速飞升后又急速堕下,下身一阵抽搐似的乱颤着。
感觉到宋许郎因快感而发硬的乳头,卓梦石猛地将小嘴张得更开,将小半块胸口都吸进了嘴里,力度渐重,一个惹眼的吻痕便种在了他的胸口。
宋许郎被吸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愉悦,他的双手忍不住摸向卓梦石,抓向两只沉甸的嫩乳,将那些无法发泄的欲望都卸在此处。
他的呼吸沉重急促,心乱如麻,要忍到念儿满月,这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宋许郎猛地双手抓紧了身下的锦被,卓梦石那湿热的粉舌从他的耳下开始舔舐,像是手似的游移,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显眼的水迹。
宋许郎忍不住颤栗,卓梦石含住了他的胸,像他一般,牙齿逐渐用力,吸咬着他的乳头。
男人的乳头敏感,宋许郎被卓梦石咬弄得当下是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阵阵的酥麻好像沿着血液冲击着他的心脏。
宋许郎垂着的眼眸尽是装满了卓梦石的模样,为人母后他好似多了一份端庄,可此刻的端庄却夹杂着淫艳,狐媚的取悦着他。
宋许郎被他舌头舔弄得舒爽之际,加之许久没有弄过,肉棍是异常的敏感,经不起半点的过度挑逗,没过片刻,他被便卓梦石吸得身子一阵激灵,白浊的精液悉数在卓梦石的小嘴里喷射,卓梦石紧含着他的肉棍不松口,直至他将精液都浇灌了个彻底,这才缓缓卸了些力。
吞咽的动作醒目,宋许郎痴痴的看着卓梦石,看着他毫不嫌弃的吃下自己的精液,看着他一脸意犹未尽的淫媚,粉舌从小嘴中伸出,缓慢扫荡着残留着精液的肉棍。
宋许郎正是欲火焚身,这会儿看了更是连眼睛都看直了,下身涨硬得发疼,忙地脱了自己的裤子,便骑在了卓梦石的胸上。
那根坚硬粗壮的肉棍在双乳间摩挲着,宋许郎双手并用,将卓梦石的两只嫩乳都罩住,拢到了一块,将他的肉棍牢牢包裹着。
缓缓溢出的奶汁很快作了湿润,将他整根肉棍都沾湿得透亮,宋许郎抓揉着乳肉挪动,套弄着涨硬的肉棍,他微微眯着眼,那被柔软湿润包裹的快感一阵一阵冲击着他的大脑。
“招喜,将小少爷给奶妈送过去,让他哄睡。”宋许郎倏地直了身,将孩子从卓梦石的怀里抱了过来,顺手拉上了些卓梦石的衣裳,遮住那对傲人沉甸的嫩乳后,便将孩子抱到房外去,交到了招喜的手里。
招喜才应了一声,房门就已被着急的关上,招喜不住抱着孩子偷笑,细声嘀咕道:“小少爷,你可莫要吃醋了,姨娘受宠,咱也跟着享福。”
卓梦石被宋许郎抱起扔到了床上,紧接着他便压了上来,卓梦石连声娇嗔道:“嗯……老爷……稳婆都说了不行……”
卓梦石顺势依偎在宋许郎的怀里,喂着孩子娇嗔道:“老爷,这都几天了,你还没给孩子起个名字呢。”
“就叫念儿吧,好不好?”宋许郎回答的几乎是不假思索,好像他早早便是这打算一般。
卓梦石当下忍不住沉了沉脸,语气都瞬间充满了怨恨的情绪,不悦道:“念儿,老爷你这是在念着谁?”
“那老爷为何一次都不曾来看过我?”卓梦石虽然虚弱,但身子的乏力并不妨碍他脑子的运转,与世隔绝了三个月,卓梦石甚至不知宋许郎与游涛生是否已经重修于好。
他急需要掌握信息,已便制定下一步的策略。
“我来过,只是不巧,每次我来,你都正好在午休,今日你临盆,我还是听柳谢悟汇报才知晓的,我一收到消息,就急忙赶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