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老爷……”卓梦石配合着浪叫呻吟,撅着的屁股恨不得嵌入宋许郎的鼠蹊,这根让他要死要活的粗壮肉棍,还真是白吃不厌。
卓梦石不是个容易知足的人,他的本性是贪婪,即便宋许郎说了不会亏待他,但他想要的仍然是更多。
要是自己能取代游涛生呢,那他得到的东西不就更多了么,父凭子贵,将来也要看儿子的脸色做人,总是逼人低上一等,可若他自己就是王,谁还敢给他眼色看?
玩得两瓣臀肉都开始泛红发胀,宋许郎便又转换了阵地攻势,手指沿着股沟试探,指尖戳弄着湿润的阴唇,刺激着他溢出更多的淫水,然后用手指将淫水涂抹到了四处。
眼前的游涛生似乎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宋许郎甚至忍不住在心里助纣欺瞒,这是最后一次,游涛生就要醒来了,他再也不会跟这个人有任何的瓜葛了。
似乎是成功催眠了自己,宋许郎心里的负担顿时减轻了不少,大手的动作也逐渐放肆,干脆抬起了卓梦石的一条腿,让他踩在了床沿边上。
宋许郎看了一眼卓梦石故意展露的春光,虽面不改色,但下身显然是容易被敌诱的薄弱,瞬间充血硬挺,叫嚣着奋战。
宋许郎攥紧了拳头,侧过头去,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卓梦石。
只是他控制得了自己的心,控制不了自己的身。
宋许郎连日疲惫,双肩都紧绷得发硬,卓梦石按摩的技巧娴熟,力度拿捏得正好,宋许郎脸黑着,可却舒服得不愿开口赶他,只是闭上了眼睛,装作无可奈何。
攻陷至此,卓梦石心里已经有了五六分的胜算,他按摩的小手渐渐从肩头往下移动,隔着衣衫抚揉着宋许郎的胸膛,舒缓在这时已然变了味,宋许郎睁开眼睛,卓梦石那肌肤细腻的脸侧便已亲近在了他的唇边。
“老爷,你可还记得你曾允诺了梦儿什么?”卓梦石微微侧了侧脸,说话的兰息万般暧昧都喷洒在了宋许郎的脸颊上,那语气哀怨委屈,又莫名带了些狐媚。
“老爷是怕我在汤里下了什么东西么,你若是不放心,我喝一口,喝一口便是了。”卓梦石一副受了气的委屈模样,送到宋许郎嘴边的汤匙正要收回。
只是他的动作没有宋许郎的迅速,宋许郎猛地夺过了他手中的汤匙与碗,直接一口饮尽,然后把空碗放回到了托盘上。
“我已经喝了,你可以走了。”宋许郎仍旧冷着脸,他是不想跟卓梦石多纠缠,可多少也念着他肚子里的孩子。
宋许郎当下是怔了怔,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欲念又在瞬间涌了回来,再难压下去。
宋许郎看着卓梦石,他今夜穿得格外清凉,一层轻纱,一层里衣,两层单薄的衣衫根本遮不住他那对鼓胀的嫩乳,沾了孕相的乳晕嫣红得若隐若现,俏立的乳尖甚至将轻纱里衣顶起了一个小巧的山丘,赤裸裸的诱惑。
宋许郎当下脸色一沉,冷语道:“怎么是你。”
卓梦石仍旧是每夜都去喂药,可宋许郎却再不碰他了。
只是冷眼看着,好不绝情。
好似要卓梦石清楚,自己彻头彻尾,都只是个泄欲的工具。
看完后莫名一阵口干舌燥,宋许郎端了手边的凉茶一饮而尽,只是喝光了也并不解渴,宋许郎只好呼喝一声,命人再送一壶茶进来。
书房外候着的丫鬟轻应了一声,很快,便有人敲门。
宋许郎正是专心看着账本,只应了声进来,也没抬头去看。
账本、单据,要看的东西有许多,宋许郎看得有序,只是账本翻着翻着,里面的内容便变了味。
宋许郎恍惚还以为自己看得眼花了,怎么好好的账本,会变成了春宫图。
再那么一眼细看,还真是一本春宫图,不知是谁夹在了账本之中。
卓梦石听是听进去了,但他的性子可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喜欢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腹中的胎儿还有好一阵才出生呢,未来还会有怎样的变故,谁都说不准,他不喜欢这种不踏实的感觉。
吩咐招喜将老夫人送来的药材拿去给厨房炖汤,又吩咐招喜,去盯着宋许郎的行踪,若是他独自一人去了书房,便来汇报。
招喜是何等聪明的丫鬟,一听便明白了卓梦石正打着的主意,他是打算正面跟游涛生争宠呀,且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交给了自己,显然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要比其他的丫鬟高上一等,心中的不安可算是放下了些。
宋许郎对他紧张得不行,就连皇上赏赐的那支千年人参,也吩咐厨房用上,炖做了参汤喝。
卓梦石派招喜去打听过,游涛生的病虽未完全根治,但据闻也好了六七成,大抵不用像从前一样,整日与药煲为伴。
卓梦石心中的滋味有些复杂,人也算是他救活的,为何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大概是将对游涛生的愧疚转接到了卓梦石的身上继而发泄,宋许郎那根肉棍操弄得越来越凶,两人紧贴着的交合处泥泞淫靡得根本不能细看,清脆的声音都夹杂了黏糊,隐喻着当下的激烈。
卓梦石那只没被含住的嫩乳汹涌喷溅着奶汁,没一会儿,便将游涛生的脸都溅湿了不少。
他卷翘的睫毛梢挂着露珠般大小的纯白奶汁,卓梦石泄身恍惚间,隐约看见了那如蝶翅般的睫毛抖动扑扇,那吸咬着自己嫩乳的小嘴儿,分明是吮了数下。
卓梦石的双手死死抓在了宋许郎的小腿上,留下一个个深陷的指甲痕,喷溅的奶汁滴落不停,悉数落在了宋许郎的脚上,像那积雪的顶峰。
两人这羞耻的姿势模糊映在了白色的窗纸上,卓梦石一声极限难忍的呻吟呼出后,宋许郎便猛地拔出了肉棍,白浊的浓精在他的脸上肆意喷射,梢挂满了各处,堪是那遥挂在湛蓝夜空中的星星点点。
欲是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在悄无声息中,吞噬了一切。
卓梦石垂眸看了一眼仍旧闭着眼睛昏睡的游涛生,巴不得他现在就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口口声声说有多爱他的宋许郎是怎么在自己的身下发狂。
他留不住的男人,不如洒脱离开。
宋许郎的理智被情欲暂时的挤兑到了角落,哪里分神注意的了卓梦石的那些心思,当下只想着最后一次狠狠捣弄这淫夫的骚穴,他扶着卓梦石的细腰,撞得凶狠,两人碰撞时发出的淫靡声音越是响彻,他便越是觉得一阵莫名的痛快。
卓梦石的姿势羞耻,一只嫩乳塞进了游涛生的嘴里,一只嫩乳被宋许郎的大手抓着,一条腿被抬起踩在了床上,仅剩一条腿维持着身体的所有重量。
宋许郎没褪去身上的衣服,只是脱了亵裤,那根涨硬的肉棍便打在了卓梦石的臀肉上,他低骂一声:“淫夫。”
那根肉棍便趁着淫水的湿润,整根没入。
他越是不想看,身子便越是控制不住靠近了卓梦石,等他反应过来时,大手已经拍在了卓梦石那故意撅起勾引他的翘臀上。
那一声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似乎在叹息着,他那不坚定的意志。
宋许郎的大手粗暴地揉弄着卓梦石的两瓣臀肉,当作是面团似的,肆意搓揉。
这若是换做了别人,倒也只得认命,可卓梦石从不是个善罢甘休之辈,宋许郎待他如此,他又怎能咽的下这口气。
在给游涛生喂药时,他有意无意地勾引着宋许郎。
平日只是褪半衣的卓梦石,今日却将衣服彻底脱了个干净,喂药的姿势也平日截然不同,他故意背对着宋许郎,高高撅着紧实的翘臀,双腿分开,将光洁粉嫩的小穴故意展露。
“你想要什么?”宋许郎皱了皱眉,那对卓梦石心机贪财的刻薄印象又涌上了心头,顿时一阵浮躁。
卓梦石的一句话,把所有的气氛都毁了,让他兴致全无。
“梦儿想要老爷好好疼惜梦儿,梦儿知道老爷的心里只有哥哥,梦儿从不妄想能跟哥哥争宠,梦儿命苦,是漂泊的浮萍,能嫁入宋府,伺候在老爷的身边,是梦儿此生最大的福气,梦儿什么都不敢再奢望了,只盼老爷的心里能有一小处的角落,能让梦儿栖息。”
卓梦石这会儿已经是孕四月,孕味渐浓又正是娇气的时候,饮食方面尤其得注意,又怎能随随便便的进补。
宋许郎心是狠,可虎毒也尚不食子,更何况他。
见宋许郎心软了,卓梦石便更加笃定了胜算,再度靠近了一步,只是眨眼的分神,已经站到了宋许郎的身后,双手搭在了他的肩头,柔柔替他按了起来。
“梦儿知道老爷辛苦,所以特地吩咐厨房炖了汤,给老爷补补身子。”卓梦石装作是没看到宋许郎发黑的脸,端着补汤,更往宋许郎近了几步。
卓梦石就站在宋许郎的身旁,在书桌寻了块位置,将补汤从盅里盛出到碗中,一手端碗,一手持匙,先送到自己嘴边吹了吹,散去了热气,这才喂向宋许郎。
宋许郎只是冷眼看着,即便卓梦石一直跟他僵持,他也没有要妥协的意思。
耳边传来轻盈的脚步声,端着的茶迟迟没有放下,人也迟迟却没有出去。
宋许郎心有杂念,正是恼火,正要呵斥几句,可抬眼便没了声。
“老爷。”卓梦石的声音娇滴滴,黏糯得就像是甜口的麦芽糖,他端着特意吩咐厨房准备的炖汤,看着宋许郎是满眼的情深。
他本是觉得气愤,正要扔到一边,可那手跟那眼,却根本不听自己的控制。
宋许郎的表情有些魔怔,眼睛看着手中香艳露骨的春宫图,大脑却不受控制自动代入了他跟卓梦石。
不能再做对不起游涛生的错事了,宋许郎猛地回过神来,将手中的春宫图扔到了边上的火炉中当作是柴火烧了。
招喜连连应了声,便急忙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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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游涛生醒来,宋许郎更是寸步不离,但商号有些事务,还需得他做抉择,于是每晚,等游涛生睡下了后,宋许郎便独自一人到书房去处理白天堆积的事务。
好不容易有些起色的人生,似乎又在一夜被打回了原形。
老夫人大抵也猜到了他心里的那些不平衡,怕他气坏了身子伤到了肚子里的金疙瘩,便派了人来,送了些补品金钗,算是安慰。
且他派来的那些丫鬟个个都是人精,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卓梦石,如今受点气无妨,只要孩子出生了,好日子也便来了。
这一切分明都是暗示着,他醒了。
可不知是卓梦石猜错了,还是游涛生有心逃避,他那夜并没有醒来,直到第二天,才悠悠转醒。
他醒了后,几乎大半个宋府的人都在围着他转。
转眼卓梦石已喂游涛生服药将近一个月,孕过三月,他的肚子也渐渐开始隆起了。
虽游涛生还未苏醒,但脸色已经比以前好看了许多,山野大夫每日都会替游涛生把脉诊治,他断定,游涛生应是在这数天之内,便会醒来。
但人虽是要醒了,可药却是不能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