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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8 勾引(第1页)

他并不着急,耐心地等待她回应。

婀娇的呼吸声逐渐从沉重繁杂转换成绵长平缓,她维持着凝望的姿势很久很久,久到顾文修都以为她要睡着了。

想听一个故事吗?

顾文修则枕在婀娇的胸脯上,感受着少女因为呼吸而不断起伏的柔软胸脯,那里肌肤温热,就像她对他的态度,永远温和顺从,导致他潜意识真以为女人已是自己的所有物。

深夜总是会引人冲动,他一直很享受和婀娇当下的关系,也不想碰触她的私事。

少女姿容妍丽,也会在床上讨他欢喜,两个多月的水乳交融,几乎夜夜相拥而眠,产生一丝感情也不意外,但这顶多是占有欲。

她抱着顾文修的身体,双眸凝向他的脸庞,青丝早已不成型地铺散在枕头上,她半闭着眼睛呻吟着,纤细地眉毛蹙成一团。

顾文修也在回望她,四目对视,瞳孔之中只有彼此,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

仿佛是在做一场无声地较量,谁都没有率先移开视线。

有一天夜里,她又瞄上了一个男人,装酒的时候,挪着下巴,示意婀娇也往那个方向看,瞧见了吗?来好几趟了,花钱大手大脚,肯定不是一般人。

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李耀东。

花铃信心满满地端着鸡尾酒,迈着妖娆的步伐,一点点走进自己的猎物面前,路过男人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歪,失手打翻了酒杯。

谁不是为了生计呢?花铃也能理解,坦白了自己的目的,我还想绑个人傻钱多的富二代,嫁进豪门了,后半生也清闲了。

婀娇问:那你找到目标了吗?

在找,我看前阵子来酒吧的那位富家子弟挺好,人也不丑,就是搭了讪不接茬。

一次工作休息,她站在后厨门外稍作休整,掏出一包烟,递给婀娇问,抽不抽?

婀娇摇头。

花铃又收回了兜里,也是,抽多了牙会黑,我总说要戒,却老没忍住。

如果李耀东和许笙已经是酒肉朋友,势必李耀东玩的酒吧也会出现许笙的身影,这让事情也变得困难了一些。

她暂时还不打算让许笙知道自己在上海。

于是她改换了一套新策略。

婀娇的小穴已经又疼又肿,却还是强忍着等待顾文修的射出。

最终肉足饭饱,顾文修好心情地替她清理着身体,婀娇全身早已像散架一般,只能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身上,任他动作。

清理完毕,顾文修帮婀娇套上衣物,吻着她早已红肿的小唇,意犹未尽地道:你下面总是这么紧,真想不带套就射进来。

顾文修对成果颇为满意,也不打算清理床单了,搂着婀娇已经软绵无力的身体,心满意足地陷入了睡眠。

婀娇却没法睡,已经是清晨四点了,她还要清理一下,等回家稍作调整后,准备上班报道。

可也不知是洗澡地流水声音惊动了男人,还是男人根本没睡着,洗到一半,他走了进来,抱着她又进行了一次鸳鸯浴。

婀娇听话地抬起臀部,摆出一只小狗的姿态,双手向前趴,跪坐在床上。顾文修绕到她身后,先躺平身体,张开大腿慢慢将勃起的肉棒插进了肉穴之中,随后调整婀娇屁股的角度,一边磨合自己的躺姿,一边双腿合拢放在了她的腰上,撑着床,抽动起来。

知道这是式吗?背后传来他的声音。

婀娇喘息着,配合着他的律动。

顾文修的眼睛像是一汪深邃地星海,此刻乌云压天,遮住了原本地天际光彩,酝酿着即将而来地暴风雨,道:不高兴?

他说着用下身顶了顶,少女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缠在他臀上的修长双腿微微合拢,却使得肉穴更加紧致,又说:你下面却很高兴。

婀娇面色潮红地凝望着他,并未说话,她默不作声地模样却更加激起了顾文修地性欲,他开始恢复了律动,惩罚性地咬在了婀娇的唇上,滚烫的舌头直入婀娇口腔,一一掠夺里面每一寸空隙。

这并不是一个很好下的决定,因为这意味着一旦界限重新回归原位后,少女也会逐渐离去。

他咬在婀娇圆润小巧的耳垂上,开始有了勃起地迹象。

婀娇腿脚还有些发软,刚刚激烈地缠绵令她还未缓过劲来,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性欲这么强?

半响,他道:所以我们本质上是同一类人,我不信任何人,磨难中的历练只会让我变得更加独立坚定。顿了顿他又道,关于刘志,是我越界了,我只是简单搜寻了他的个人信息,再无其他。但你要记得,若连我都能轻而易举调查出你的关系背景,想必李国强也会,早晚他会发现你在处心积虑地接近他。

婀娇心领他这句提点,我心中有数。谎言只会另你不断地去编造出新的谎言来弥补漏洞,这样太累,不值得,所以我不会隐瞒身份,

看得出她很通透,甚至早已计划好了一条很明确地道路通向目标。

顾文修三岁那年父亲去世,母亲一下成了家中顶梁,肩负起了养家地任务。她常年在外奔波,将儿子托付给了邻居照料,并定期寄来一笔费用,填补儿子在他们家的日常开销。

邻居确实对他照料有加,宛若对待亲儿子一般,天冷了会叮嘱他多穿棉衣,天热了会提醒他脱掉外套,休假日的时候还会拉上他上街游玩,那时候他们关系好到都认了彼此做义父母了。

直到有一天,男孩看到了一张准备即将寄给母亲开销的账单,里面的账目有很多都是虚假填报的。男孩心中又惊又乱,他是真心喜爱这户人家,于是借着晚饭的机会儿旁敲侧击地告诉他们,自己长大后会挣钱回报他们。但心中贪婪的的口子一旦打开,便再也没办法合上,账单依旧假账满天,男孩终于下定决心,要将一切揭发给母亲。但他的母亲常年在外奔波,早因为这几年的流水账单而怨恨他是花钱窟窿,只进不出。

顾文修突然有些心疼起来,故事里她并未提起自己,但想必她也过得不好。

他默默抱着少女,心中也开始明白了婀娇的决定,因为母亲的前车之鉴注定成为她心中永远挥退不去的阴霾,便也注定她不会成为他一人的笼中之雀。

我也有个故事,你想听吗?他说。

我母亲曾认为只要嫁对了,男人便会为她撑起一片天,从此万事顺遂。于是,为了嫁给第一个男人,她和家里决裂,背井离乡生下了我,但好景不长,男人因为好赌,瞒着她典当了全部家当,最后带着全部资产,在一天深夜里消失踪影,至今音信全无。

母亲为了还债,开始四处奔波,直到第二个男人出现,彻底拯救了她。他并不嫌弃她拖儿带女,身无一物,母亲决定隐姓埋名,跟着他悄悄离开了这座城市。此后她以黑民的身份默默生活着,而男人的本性也逐渐展露出来,因为酗酒,母亲经常被打的不省人事,可第二天总是会因为男人的道歉而心软原谅。

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母亲早已神情憔悴,虚弱不堪。最终一年寒冬,屋里起了大火,将两人永远永远葬进了黄土之中。

<h1>chapter 8 勾引</h1>

许多事,心中需得揣把戒尺,稍微逾矩毫米,本质便变了,而多数情况是往坏的方向发展。

就像她和顾文修的关系,说直白一点,便是一桩长期的性交易,他贪图她的肉体,她所求他的信息,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她突然问。

顾文修挑挑眉,不置而否。

她随即跟着轻笑了一声,说不上来是自嘲或是嘲弄,很快平缓柔和地声音开始响起。

他也明白自己先前说的话,确实碰触了界限,可话已出口,便没有收回的可能,既然如此,索性便挑得更直接一些。

我知道你在调查李耀东,也知道另一种接近李国强的方法。如果你愿意,我会告诉你,前提是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一人的床伴。

他见少女并未吱声,忍不住扬起头,却只能看见少女线条分明地下颚线,他吻了吻,顺着下颚一路吻上她的唇瓣,下一瞬,长臂一伸,他环着婀娇的身躯,一同躺在了床上。

最终顾文修迎来了冲刺阶段,他开始加大力度地抽插,每一下都狠狠撞进宫颈深处,婀娇整个人都在这剧烈地抽动之中被晃得头晕眼花,咬着唇瓣,先泄了出来。

宫颈里不断涌出的温热液体正殷切地浇灌在龟头之上,顾文修低吼一声,将婀娇的腿打开到最大,狠狠稳稳地顶进去最深的地方,低吟一声,也跟着泄了出来。

婀娇面红耳赤地躺在床上,小嘴微微张开,不断喘息着,似是还没从刚刚过度激烈地欢爱中缓过神来。

啪叽,玻璃声碎裂的引起周边人的注意。

花铃故作冷静,实则眼含泪花地拾起酒杯碎片,锋利地玻璃片将她的指腹割出一道伤口,鲜血顷刻涌了出来出来。

就像相亲一样,总要眼缘和机遇,急不来的。婀娇宽慰。

这便是为什么花铃喜欢同她值班的道理,她不像别的姑娘,有的明明在这行干,却假装清高,有的明明也这么想,却含蓄遮掩。

花铃虽然有一颗热切想绑的富二代的心思,可气运属实不佳,再加上同行竞争力太过激烈,好几次都灰头土脸地落败而归。但这依旧没浇灭她的满腔热情,并且精心专研出一套百种撩男大法的心得。

婀娇的意识逐渐开始涣散,身下是火热缠绵地交织碰撞,嘴里又被剥夺了支配权,她感觉自己被推上了深海领域,那里一望无际,电闪雷鸣,海花颠簸。

这个男人在情欲上一直就是头野兽,此刻它破笼而出,迫不及待地想开疆拓土,每一寸地掠夺与攻略都带着放肆疯狂地劲儿,迫不及待地宣泄在领土之上。

疯狂到了极致,往往也加倍了快感地传递,婀娇率先丢盔弃甲,俯首称臣。

婀娇也跟着笑了起来。

花铃是假名,在这里工作,多多少少都会代号,婀娇也有,叫微微。

花铃又问她是怎么想来做这行的,婀娇解释,是为了生计。

第一周上班确实有点累,比起之前老板娘那份餐厅工作,酒吧夜晚的生意明显更为火热,婀娇整晚都在忙,一刻都没有休息过。

同她一起值班的花铃明显有经验许多,她人长得也漂亮,像是一朵牡丹花似得,找机会儿便撒撒娇,给客人吃记豆腐,打磨下时间,既显得在干事又可以磨洋工。

她太聪明,眼睛扫一圈便知道哪些客人是软柿子,只敢偷偷吃豆腐,翻不起浪花来,正因为从未失手,她磨洋工也愈加得心应手。

婀娇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却令他心口愈加痒,关于许笙他进入了正题,他最近同李耀东有接触,两人都是游离在花花世界地浪子,聚在一起泡妞很正常。

婀娇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以示感谢,谢谢,哥哥。

这则消息确实有用,算是一种敲打和警示,希望婀娇能够小心处理。

婀娇被抵在墙上,半拖着悬挂在空中,无力地环着他的脖颈,声音中已经带着哭音,请求道:真不行了,哥哥,请怜惜我吧。

顾文修却咬着她的耳垂,哄骗她:马上就好。

这个马上,自然并不马上。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奴隶式,更能顶到你的g点,说明你注定要为我沉沦。

那一晚,两人的欢爱格外漫长又激烈,顾文修摆弄着她做了好几套姿势,从摇篮式切换到对头式再转换成背抱式。

婀娇对背抱式格外的抵抗不住,后背紧密的贴在男人胸前,双乳被大掌揉捏着,时不时按压在乳头上,抽动地力道又均匀又实在,她几乎全程飘飘忽忽地侧躺在床上,先是潮吹了一次,紧接着又再次泄出。

因为要满足你。他将手指伸进婀娇的甬道内,那里因为之前欢爱而留下的液体尚未干枯,抽出来还扯出来一条淫丝,你看似是在证明欲求不满的是她。

宫颈粘液是正常生理反应。婀娇难得唱起反调,环着他的脖颈,声音又娇又嗔,就算没有你,我也会分泌。

他直起身,将婀娇身体一转,大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这样独立又自主的她,总是令他莫名心痒难耐。

祝你好运。

这是一句祝福,亦是对两人最后关系的最后妥协。

男孩哭着问,为什么不信我?可母亲只是冷漠地望着他,不置一词。

他终于心死,长到能打工地年纪,拒绝了母亲的救济,从邻居家里搬出,自己独居起来。

此后经年,年年复月月,只他一人独自生活在小楼房中。

婀娇便侧着身子,小手搭在他胸肌上,点点头。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沙哑,这并不是一则很长的故事

这并不是一则很长的故事。

所以,我不会靠男人,我只靠自己。她道。

顾文修沉默了一会儿,宽大温和地掌心按在婀娇的脸庞上,手臂却紧紧环住了少女的躯体。

明明是一段悲痛地经历,却偏偏被她用不清不淡地声音描述着,仿佛再说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

所以她一直安分守己地做好自己的本分,在床事上一直迎合顾文修的喜好,讨他欢心,对他言听计从,也规矩地不碰触顾文修的世界,永远不产生好奇心。哪怕往返路程再费时耗力,两人做爱的场所也永远定在顾文修家中,她从未提出一次改换场地的请求。

因为'公事'便要公办,这是心照不宣地默契。

可今夜,他率先打破了规则,粉碎了建立地默契,想要重新定义两人之间地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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