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通往性欲源泉地掌舵者,想见识见识它的厉害吗?
婀娇发丝早已被汗水染湿,凌乱地披散在床上,看起来有种被摧残地破碎美感。她微张红唇,露出粉粉嫩嫩地舌瓣,眼眸柔媚如水,似是在做无声地邀请。
男人心中一动,将那根粗壮地东西埋入在她的诱人嘴唇之中。
男人沾着因为高潮而流出的淫液,忍不住低声笑道:宝贝,你高潮了。
热吻再一次铺天盖地地朝她袭来,她觉得自己刚从白圈那翻滚,这会儿又跌落在炙热地汪洋里。
男人开始将她的小手凑到他的肉棒上,那里坚硬如铁,带着令人捉目惊心地热度。
婀娇只觉得双腿之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正在朝她大脑蔓延开来,她止不住并拢脚趾,绷直身体,放任自己顺从感受着这股奇异地按压感觉。按压的重力一会儿慢,一会儿快,相当有耐心地引领她来到一处空旷寂静地黑色高崖,那里从未有人攀登过,黑漆漆地一片,冷寂地厉害。而随着按压地加重,四周却突然开始变得温热起来,形成一股热流慢悠悠地她往崖上送,她顺从着这股热流,轻飘飘被运到云层之间,突然热流急转猛烈,袭打成一个巨大的浪花,将她从半空之中掀起,来回转动。
她忍不住屏住呼吸,紧捏床单,只觉下体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些尿液。
男人低声一笑,吻着她的耳垂夸赞,很棒,潮吹了。
婀娇觉得自己快要没了,这样剧烈地摆动,猛烈地撞击,根本承受不住,呜呜咽咽地哽咽声逐渐加大,带着余音绕梁地颤音,她终于控制不住,大叫出声。
啊~!
与此同时,天堂、海浪、掌舵人和舵齐齐来到顶端,共同进入高潮。
唔...
婀娇忍不住叹喂一声,私处的最深处被牢牢填满,男人开始抽动,婀娇哪里能经受得住这种姿势,她本就全身酥软地像是棉花似得,此刻更加觉得全身酸软厉害,勉强撑在床上,承受男人地速度。
这样的姿势很原始,她看不到男人,只能盯着床单。正因为如何,她反倒更加地放松,似乎这样就能避免去想自己是谁,在哪,正在干些什么。
嘤嘤啊啊地演奏声逐渐加大,伴随地抽插撞击声也来到了一个顶端。
婀娇似乎感受到马上就要被推送到高潮之处,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紧紧握着床单,放任自己迎接这股巨大地浪击。
那是一个巨大地狂风巨浪,将她毫不怜惜地凶猛击打在浪花之巅。浪花猛烈地推送着她去往最高处,她随着剧烈地浪花颠簸,眼前的事物也逐渐化为白光。
这种喜欢,更像是来自身体最深处的一种无言感官,在那里有一个深渊大口,正迫切地希望被填满,急切地希望不要停下。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喜欢?
掌舵人似乎不满意她长时间的沉默,故意一顶再停下,惹得她嘤嘤喘息,支吾回答。
硬...
喜不喜欢?力度再次加大。
婀娇彻底放弃抵抗,在颠簸之中下意识应付:喜...欢...
他的吻热情又缠绵,带着技巧地挑逗,从耳垂到脖颈,再从胸膛到双腿之间。每一寸地吻都带着试探地踩点,直到引起她无意识地娇喘,便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地带,专心吸允在那几处,引得她不断娇声颤抖,呼吸急促。
婀娇从未经历过这般经历,她只觉得那些被烙过的地方,又滚烫又满足,胸口地燥热随着这些吻,愈加蠢蠢欲动,仿若有什么东西已经随时便要破笼而出!
男人捏着她的胸部,用舌头灵巧的在双乳顶端来回打转,一只手开始游移到她的秘密领地。作为技巧高超地探险者,他相当有耐心对待猎物,并不急切,只是慢慢摩擦着粉嫩的阴唇,让她逐渐适应有异物在磨蹭着自己。
说大。
他很有耐心,每一次都能将婀娇地魂魄都顶飞了,却依旧耐着性子在磨蹭着她,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婀娇实在守不住这样的磨人酷刑,小脸红潮满目,眸色朦胧地盯着他的脸,轻声打破了最后一丝羞耻线。
可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只能迷离地扑闪着大眼睛,像只懵懂又羞怯地小鹿害羞地注视着面前的猎人。
男人故意顶了顶,说:大吗?
婀娇哼哼,难以启齿,可男人却很有耐心地磨蹭着她,也不继续抽动,她痒地厉害,似乎开始明白若是说不出令男人满意地话,她还会难受下去。
溪流开始急促,掌舵人加速,演奏地低吟声逐渐加大,却更显得支离破碎、惹人怜爱。她感受着舵在她体内不断地抽插蠕动,全身都像散了架一般,任由自己的深处被充实饱满地舵反复搅动。
她觉得自己似乎又要开始被推送到白光之间,忍不住期待起来,却又小小紧张,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弓起背部,并拢脚趾,准备好狂风暴雨地袭击。
可掌舵人却突然减速了,即将迎来的巨浪瞬间消失,换成绵长平缓的溪流。她有些失落,张着小唇,哼哼唧唧地发出抗议。
许先生闷哼一声,低笑出声:乖乖,你吸得我好紧。
蜜穴内的温度异常温暖,很湿润,紧密地收缩着肉棒,夹地他差点泄出。他开始缓慢地抽动,让蜜穴逐渐适应他的硕大。
婀娇仿若身处在热带雨林之中,小船摇摇晃晃地推动着她,她是个初入丛林的新手,掌舵人却相当熟练,三两拨千金地将或轻或慢地来回推送在深渊之中。
男人开始在那里磨蹭,婀娇只觉得那巨大滚烫地东西在一点一滴地给她的下面烙下滚烫地火印,痒痒地,热热地,新奇地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并拢双腿。
男人将她双腿撑开,磨蹭开始加深,有一点蹭进了了里面。
婀娇只觉得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也随着那肉棒的深入磨蹭而随之打开。她觉得身下痒地更加厉害,伴随而来地还有越来越浓地空虚之感。
嗓音依旧低沉平静如往常,可说的却是这世上最残忍地话语。
无论今夜放不放过你,都注定打草惊蛇。既然美食已经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美食家又怎会束手放弃?
第一次?
口腔内被粗壮滚烫的东西充实地填满,随着抽动,她发出细碎动人地嘤咛之声,像是一只正在高歌地黄鹂鸟,配合掌舵人的速度,一同演奏出优美动人地旋律,每一声颤音嘤咛似嗔带娇,仿佛在无声责怪男人的粗鲁,有似是在撒娇企盼更进一步的摧残。
婀娇在抽插之中,娇躯乱颤,胸前地雪白大球正跟着节奏一起上下颤抖,嘴角开始渐渐流出唾液,细细长长留出一道水迹,滴落在脖颈上。这般淫秽色情地模样,让男人不由双目通红,愈加加速抽动。婀娇哪里经受得住这等摧残,嘤嘤唧唧地破碎哽咽声愈加大声。
终于男人将肉棒从她嘴中挪开,一路蹭着她的身体,准确地对准在她双腿之间的开合之处。
他捏着她的手,来回在肉棒上面抽动,女人的小手娇娇软软,肉棒在她的抚摸之下高高直挺,青筋暴起。
知道这是什么吗?
婀娇神色迷离地望着手中这滚烫坚硬地东西,它很巨大,甚至顶端还流出了一点白色液体。
她还来不及羞耻,男人的按捏的速度开始加速,她不自觉开始呻吟出声,身体随着按捏地速度,背部时不时弓起又放下。
她跌跌撞撞在激流之中奔波,远处的尽头,开始亮起一抹白光,激流加速,猛烈地要将她送入白光之内,她唇瓣张开,不受控制地让呻吟声加大。
猛然!激流一个猛推,把她彻底推入白光之内,四周骤然变得惨白闪亮,万物归于寂静,时间静止,她只觉自己停在白光圈内很久很久,久到都快忘记身处何地。
他吻上红润小巧地唇瓣,似是轻轻啃咬,有似是热情吸允着,就连口腔里每一颗牙齿都不放过,每一处都细致地攻略一遍,最后吮着娇小地舌心,反复吸吮。
婀娇大脑一片空白,险些喘不过气来,在这般热情凶猛地进攻中,早就放弃了思考,任由男人掌控着身体的一切,双腿也逐渐下意识微微张开,适应了异物的摩擦。
男人抓住这个机会,摸上了阴唇顶端的粉嫩珠子,那颗珠子小巧秀气,不堪一捏,在男人或轻或重的拿捏下,逐渐开始充血饱满起来。
这次高潮后地抽搐格外漫长,婀娇已经疲惫万分了,她本就初次体验风雨,哪里经受得住两次蹉跎摧残,此刻仍由沉重地眼皮合上,沉沉睡去。
男人拍着她的屁股,雪白丰满地屁股肉随着拍打弹跳出波动,胸部的两颗球悬挂在空中猛烈地晃动着。
婀娇觉得自己似乎又要去天堂了,这一次,随她一同进入天堂地还有许先生。
他深深地抽插着,抱着她的背部,撅起她的屁股,更加深地填充了进去,随即加速抽动起来。
她猛然啊了一声,背部深深弓起,剧烈抽搐了起来,有什么东西似乎在喷洒出来,温温热热地。她大脑一片放空,似乎时间再次停止,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觉得自己就在云巅之上,自由自在地飞翔。
漫长地时间过去,她逐渐恢复神智,开始听到身边地动静,身体也缓缓松懈下来。她看到许先生正在她身上卖力抽动,身体依旧停留着那根又粗又热地舵,坚硬如铁,坚持不懈地在她蜜穴之间捣鼓。
婀娇哼哼了几声,雪白地胸部跟着撞击来来回回地颤动,男人突然将她一翻身,呈俯卧姿势趴着,两脚分开直立,一手拖起她的臀部,扶著她的腰,深深地将肉棒埋入了进来。
希望一直被填满。
掌舵人满足了,小船开始加速,做最后的冲刺。
婀娇在云端飘啊飘,颠呀颠,像是一朵正在经受风雨洗礼地牡丹花,花枝乱颤,花瓣抖动,花心收缩。
多喜欢?
多喜欢?
婀娇的嘴角开始流出晶莹地唾液,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喜欢,不像是她期盼许久心爱事物地终于拥有后的惊喜感,也不像是遇到一件另她开心的事情而生出地满足感。
...大...
男人满意地奖励了两下深入抽动,又问:硬不硬?
婀娇羞地要死,不明白为什么男人这么爱说荤话,可是她整个人都被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他,若是不说点什么,她要被瘙痒和空虚折磨地快要崩溃。
可她从未说过这种令人羞耻地话语,支支吾吾,嘤嘤低吟了半天,也只能用小鹿般的懵懂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男人。
许先生凑到她耳边,又是一顶,哄诱:说大。
婀娇眉心微蹙,被这瞬间地顶撞弄得心神荡漾。
于是掌舵人再次加速,她又被推送到一个剧烈的浪花之上,她的吟唱开始加长,甚至带着一串小小的颤音,骤然,掌舵人停速,将她重新拽回平缓地小溪上。
婀娇受不住这等厮磨调戏,她睁开媚眼,伸手想要勾住男人的脖颈,让他更深的埋入,可软趴趴地提不出一丝力气来。男人的眉眼深处酝酿着笑意,仿佛有星光璀璨在点缀着,问她:难受吗?
婀娇难受啊,这种难受不像是跌打损伤地疼痛,也不像是两人刚结合地轻微刺痛,而是一种难以言表来自心灵深处深深地空洞。她渴望被填满,渴望那里不再空虚,充实起来。
掌舵人地自信与技巧让她全身心地依赖信任,她任由自己随着小船晃荡颠簸,哪怕突然眼前溪流急穿,她依旧稳稳地同掌舵人一起沉沦在漩涡之中。
姣美动人地低吟又开始在狭小的房间内演奏起来,这一次伴随演奏声的,还有小船撞击岸边地碰撞声,和浪花击倒船身声的击打声。
婀娇似乎在一片汪洋大海之间游荡,有股温热漩涡在包裹着她全身,推动着她往前游动。每一寸地深入,都有难耐地低吟伴随,婀娇地大腿早已不知何时,紧紧缠绕在许先生的屁股上,她缠的越紧,蜜穴收缩地便越紧致,险些要将男人的魂都吸了进去。
她不懂那是什么感觉,只下意识张开大腿,想让那东西进来,将空虚地感觉填满。男人再次加深埋入,婀娇只觉得那个热热硬硬地东西特别大,大到适应不过来,下意识缩紧阴唇想要排挤出去。男人似是有所预感,吸允在她的敏感之处,半抬起她的腿,哄道:乖,放轻松。
她周身酥软地厉害,仿若被搁在云端之中,乖巧地任由耳边的人的肉棒慢慢融入进身体里来,随着一点一点加深埋入,她觉得最深处的地方似乎逐渐开始被肿胀地感觉填满,充实又炙热,似乎开始不痒了,又似乎开始更痒了。
男人微微一用力朝前一顶,婀娇忍不住哼唧一声,却并不特别疼,只觉得那个庞然大物与她成功磨合在一起,一同汇聚在身体最深处。
我会怜惜。
放轻松,不会很疼。
他的吻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地朝她全身扑来,仿佛是带着火烙地铁片,每到一寸,都能引起她躯体轻微地酥软颤抖,轻轻低吟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