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哑低沉的声音在明杳耳边响起:明杳不听话,朕要好好惩罚一番明杳。
陛下放过明杳好不好,明杳用这个贿赂陛下。
细藕一般的手却不停下,葱玉般的手指灵活的解了他的裤带,竟是伸进里头去了。
陛下,我怕。
她的眼里终于带了一点娇怯,然而霍钦知道,她何曾怕过他,不过是故意演来勾他入戏的罢了。
唔,怕什么?
胡闹。
霍钦抬起明杳纤细的脚腕,抓住明杳的雪白玉足,放在手心把玩。
女孩家的脚跟粗笨的男人不一样,小小的脚掌被一只手就能握住,霍钦的手指滑过那肉乎乎的脚背,捉住那珠贝似的小巧圆润指头,便是连指甲盖也透着莹莹的粉。
霍钦的欲望被那只捣乱的手挑起,眼中漫起一阵疏懒,大掌收紧,肆无忌惮地揉搓着那团雪乳。
嗯啊啊
明杳实在有一副好嗓子,细碎的低吟从檀口中流泻出来,竟比夜莺的歌声还要美妙。
他的指腹摩梭过她胸口的那朵鲜嫩的娇艳,将那团雪白拢在手心,用力握紧。
陛下教我的功课没有念好,明杳怕陛下惩罚。
她的睫毛轻颤,眼角有莹莹的泪光,当真像是那因为没做功课害怕被夫子惩罚的学生。
低头,在她足背上落下一个吻,仿佛在对待一件珍宝,随后细细碎碎的吻往小腿上漫去。
他将她当作一盘佳肴来品,明杳却不怕,只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漫不经心地看他,她的身上有蜜糖一般的香气。
霍钦被她妖精似的勾的晃了神,动了心,更下定决心将这样一朵颤颤巍巍的娇花折断,大手勾住她身上的鲛纱,用力一扯,她胸前雪白的风光便显露无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