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章 去兜风吧第1页_探窗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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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章 去兜风吧(第1页)

林漫睡得踏实,陆斯回俯身轻声叫了她两三次,她才转醒。

几点了呀?林漫迷迷糊糊间问。

五点二十。陆斯回低眸吻了吻她。

潮红速即晕染了全身,他被欲念侵蚀的样子让林漫抛弃了羞涩,微抬上半身,在他耳边不管不顾地道,那就不要控制了。

比起说些什么来,斯回这样的人始终贯彻行胜于言,需求旺盛体力也多得是,再加上有探索不完的姿势,对林漫简直有使不完的精力,浓厚且无法消解的欲望。

草率地乱引诱,就是导致经受不住这样强度的林漫后悔得又想哭了,中间她想起来明早还跟轻鹤迷舟有约时,便求饶般地哼吟着提醒他,却被他发现不专心,反而要得更狠了。

在没有遇到陆斯回的那些浑噩的日子里,林漫不相信自己会深爱一个人,也不相信会有人接纳自己消极的逃避。她现实地一次次分析着,怎么会有人肯花时间让她认清问题,怎么会有人愿意在细腻的陪伴中引导她自发地慢慢改变,怎么会有人真的把她的家人当作自己的家人。

可她就是在这份不相信中,这份默认的不可能中,真实地遇到了。

怎么哭了?看到了她的眼泪,陆斯回慌乱地停下,太重了么?

酿六个多月就能喝了,不过时间越长,味道越醇。轻鹤拿来了冰糖和烧酒,问斯回,咱们酿六瓶怎么样?连带上林昂和顾扬的。

好。斯回点头,便摆出了六个酿酒的梅瓶,他们高考完,正好能喝。

希望通过时间的发酵,他俩也能酿出甜的结局,只是会很难啊。迷舟笑笑,今儿他俩考试是吧?

下坡路时,云朵飘浮,朔风扑面,头发都被吹散了开来,车轮偶尔被不平的道路震荡着。

陆斯回望着林漫的背影,没人知道,这一刻,他多想时间能停滞不前。

到了小院儿,晌午温度高,大家都大汗淋漓的,轻鹤把青梅搬屋檐下后还有些喘,稍看了眼时间,各自便先去洗漱了一番。

她站了起来,在暖融融的日光下,简单拥抱了下他,口中低叹道,我的男朋友现在这么好,这么火,搞得我危机感都来了。

两人上了单车,原路返回,斯回低笑道,所以,你还不回家住啊?

看我心情喽。林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情感上,就靠陆同志你的自觉性啦。

长空湛湛,陆斯回的手撑在身后的石板上,无所谓手掌下按压的石砾,他仰头晒着阳光,话语间是慵懒的气息,因为新闻里的人,就是自己。

他对上林漫回头望着自己的目光,用着一种不含任何感情,或任何能激发他人情感的语调,平淡地道,新闻人,不是游走于江湖的侠客。什么行侠仗义?什么拯救社会?

他摇了摇头,这种想法太傲慢,太冰冷,太无知了。

需要对方的感受填补内心的虚空,林漫不再想要轻柔或浅淡,她想要浓烈的粗重与真实的炙痛,在他混乱的喘息声中,她勾上了他宽阔的肩头。

如此,她的纵容,冲涌着陆斯回的神志,他几乎只能依赖于本能,做最本能的交融。

当他真正进入那温润的紧致,任何技巧与思考都不可能存在,只剩下了横冲直撞,原本对自己轻而易举的掌控此刻竟变得极为困难,这让他懊恼。

天气真好啊。林漫抬起手背稍遮了下迎面泛白的光,能有这么点时间远离社交平台,总是珍惜的,她又叫了叫他名字,斯回。

嗯?陆斯回拧开了带着的保温杯,递给她。

林漫接过,视线依旧落在远处,无心无思地道,以前,看着那些呈现在电视上的新闻,一条接着一条地播。

甭理他俩。迷舟与她相视一笑,就向前骑行。

微暗的光芒中街道空旷,晨风清新舒适,在安宁静谧的空气中洋溢着四人的笑语声。

踏风而行,树木簌簌地极速后退,单车驶过的路越远,天空越渐变为湛蓝,从而沿路的明灯追着风一盏一盏熄灭,缭绕的雾气散尽,阳光一派晴朗,前路愈发璀璨了起来。

没搭理这俩幼稚鬼,迷舟也停下,一只脚点着地,跟林漫打招呼,困吗,不嫌折腾吧?

不困,什么折腾呀。林漫摆了下手,骑上了单车,同她笑道,这是强身健体。

昨晚毕竟有些激烈,斯回担心林漫体力,对她道,要不我载你?

喏。闻言,陆斯回指了下地上路灯下两人的影子。

怎么了?林漫视线移向地面。

只站一起就般配。说着,他高大的影子就抱住了她,还再肯定了一遍,怎么着都般配。

那就吃饭。将她在餐桌前放下,斯回去开了灯。

林漫总是照顾别人,可跟他待一块儿,这种坐享其成的事情每次都她还没注意到就发生了,四目相对,浓情温暖地弥漫着。

待会儿要骑车不能多食,简单吃两口垫个底,收拾妥当就出了门,把单车停一边儿,站门口等轻鹤跟迷舟。

<h1>第三五章 去兜风吧</h1>

下班回家的路上,城市快要沉睡,成双的影子让凋零的道路变得勃郁,当月光穿窗而入,洒在林漫略显干燥的嘴唇之上时,一日将尽。

陆斯回挺括的臂膀围绕着她整个人,低头一遍一遍潮润描摹着她的唇部,他沉湎于她丰盈的触感,耽溺于她渐热的体温,同时被自身不可控的性欲疼痛着。

你几点醒的?她说着双手勾在了他的脖子上。

刚醒。陆斯回稍使微力,就着她的姿势,把她从被窝里抱了出来。

瞎讲。林漫的头懒洋洋地趴在他的肩膀上,你早饭都做好了。

不过再怎么着,斯回也是有度的,当喘息归于平静,包裹身体的薄汗渐凉,意识进入清梦,他拥揽着她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明明依偎相贴却还是觉得不够近,或许因为失去过,所以没有人比他更害怕失去。

晚夏临近,事物又纷繁杂乱,轻鹤托朋友从五峰山运来两箱青梅,邀着斯回和林漫酿酒,调缓调缓。只是那朋友住郊区稍远点儿,迷舟便提议大家一同早早骑行去,正好趁着搬青梅,顺带兜兜风当晨运。

于是天还暗着,只有几束晨曦的光线从天窗垂下时,陆斯回便先行醒来,想让她多睡会儿,也不开灯,在暗光中准备好一切才去叫她。

觉着有些丢脸,林漫抵着唇不讲话,陆斯回擦着她的眼泪哄她,别哭,我轻些好不好?

不要。林漫眼眶泛红,声音在显而易见地撒娇。

嗯?还没明白她不要什么,片刻后,陆斯回就被她故意的紧缩而折磨,喉间发出了低沉的哼声,皱眉快速道,别...漫漫,你这样...我控制不住。

懊恼于他怕她疼,他怕她误认为自己是在发泄情欲,他怕带给不了她欢愉的体验,因而他强迫自己慢下来。

在迷蒙的光线下,他珍视的目光落于林漫夹杂着水汽的双眸中,她感受到了他的忍耐,一种不真切的情感随即而至。

你为什么会爱我呢这个恋人之间问烂的问题浮现在林漫的思绪里,就如同巨大的灾难来临时人们首先感受到的不是恐慌,当庞大的美好袭来时,位于幸福之前的,是不相信。

对,考完放小半个月,暑假过去就高三了。林漫手中的青梅在纸间摩擦扭动,变得更亮了些。

他俩的路,就让他们自己走去吧,嗑着碰着了,也有收尾的人。轻鹤拆开一包牙签,分了下去,咱们呢,先酿酒,青梅得扎孔,还能往上扎字许愿。

出来后,四个人都穿着宽松休闲的白t恤,惬意地坐在了木板台阶上,周围飘散着湿润头发挥发出的香味。

迷舟用刀划开果箱,颗颗嫩绿的青梅饱满圆润,酿了十几年的青梅酒的话,喝起来一点不涩口,酸酸甜甜的。

要十年啊?林漫跟她一起把青梅拿了出来,用厨房纸擦干净。

是计划散养么?斯回作出一脸被抛弃的可怜样。

哈哈哈,算是吧。

很快便跟轻鹤汇了合,林漫和迷舟骑在前面,斯回跟轻鹤一人车后面绑了箱青梅,往小院儿回。

选择做新闻报道,从来都不是居高临下地去救别人,我们救的,是自己。

轻鹤的微信弹了出来,陆斯回站了起来,边整理边继续道,任何时候,我们都可能成为新闻里的人。如果记者都不能与他们共通,选择封住他们的嘴,等到有一天,轮到自己时,就完了。

斯回的话始终没有采取那种高昂的语气去讲述,嗓音里甚而有种被洗涤过的陈旧,可她明白,这是一尘不染,不掺一丝杂质的。

其实...她微吸了口气,从来没有觉得这些新闻与自己的实际生活有任何联系。

只是看到丑恶与污浊时,知道要愤怒憎恶,看到善良与牺牲时,会感动落泪。但心里啊,一直有个小小的声音对自己说,远着呢,离自己生活远着呢。

光透过树隙在手里的水杯中留下叶影,林漫低下头,怎么做起这份工作后,却发觉这些原来处处与自己或身边的人相关,一切都尽在咫尺......

向目的地抵达的路是上坡路,难免有些辛苦,大约骑行了两个多小时,到了朋友家附近,轻鹤跟迷舟便去拜访,斯回跟林漫又往前走了走,来到了一片高地儿等他们。

周末骑行运动的人挺多,他们坐在花岗石上休憩少顷时,还有人认出了陆斯回是现在网上那当红记者,想要拍照,但被斯回婉言拒绝。

阳光辉煌,照得花岗石发热,林漫脱下了外套,在小鸟的欢叫声中,看向郊外远处辽阔的山景。

还没等林漫开口,轻鹤手搭在车把上,不正经地打趣着,回哥,要不你载我呗。

成啊。看他存心侃天儿,斯回便应着他讲,我载您老一辈子都成。

再不走都天亮啦。林漫抬头看了眼渐隐的星光,她早晨醒来就觉得是种释放完压力的神清气爽,现在更是满心欢喜。

林漫正笑着想呛他两句,就听到了轻鹤老远吹口哨的声音。

嘿!骑门口刹车,轻鹤揶揄道,大清早就打情骂俏可还行?

少跟这儿找骂。斯回踹了下他的单车,脸上漾着压不住的笑意。

天凉也有薄薄一层早雾,林漫怕冷,拉紧了她运动服的拉索,把手伸进了陆斯回的口袋里取暖,不经意地问,你怎么老穿黑色呀。

陆斯回一手抬起为她整理了下帽子,一手握紧了口袋里她的手,有么?

有啊。林漫瞧了眼自己粉色的外套,我应该穿白色,才和你般配。

这份疼痛带着某种渴慕的矛盾性,陆斯回无比清晰这矛盾在于,只有林漫能引发他身体里这猛烈的胀痛,也只有她能将其纾解。

他的吻透露着顽固,也并不熟练,追撵着他身下想要暂缓而躲闪着的林漫,他的欲望不加掩饰地呈列,甚至有些贪婪。

诚实地说,性于他是只发生过一次的陌生,而食髓知味为他带来了生涩的急切,莽撞的力道无不向她稚嫩地传达着,他对她十足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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