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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她入他梦(第2页)

还有什么要添置的吗?他边问边想着要记得去更换一下驾照了。

昨天去看房里面家具挺齐全的,她只需要搬些用的小件儿就好,再买个冰箱吧。

家里有。

我昨晚已经清理过了。

柜架水池都擦干净了,布料的也全部清洗过烘干了。

地板也重打了蜡。

啊,吵醒你了?林漫黛眉轻蹙,乱鸣笛的人好讨厌。

我睡多久了?陆斯回眼眸澄净,嗓音里是刚睡醒的沙哑,头不再痛。

才不到15分钟,你刚睡着没一会儿。

后来白河夜船就可描述睡得非常香甜,睡到连身边发生什么事了都不知道了。」

最后,记得投珠或留言,感激不尽,下章待续。

他侧目,看到她温柔地望着自己,安谧沁满了这个空气,他伸出手臂揽住了她,让她躺了下来,躺在自己的臂弯处。一瞬间,被埋葬的幸福从身体里醒来。

船要到哪里去呢......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不想再去思考,去哪里都好,就这样漂荡着吧,无忧无虑,和她一起安静地听着雨声。

车已抵达南山

导航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了。

大家周末愉快呀,今日没有分享的了,也不加班,讲个小故事吧。

你当时跟我说再见的时候,我还在想哪里会再见,结果现在我们不光见面了,还成为了同事,你有想到过吗?

有。过了一会儿,陆斯回又说,也没有。

什么意思?

听着对方近乎宣誓主权的语气,梁青维闷了声,他是个自私的人,认为爱情来来去去,但他的自尊心不能被践踏,天涯何处无芳草,上赶着道歉本就心不甘情不愿,要传出去他低声下气挽回还被拒,颜面可会尽失,于是恶狠狠地说了句你们好自为之就挂断了电话。

虽然通话时间短暂,但林漫全程都在焦灼,也听不清内容,看陆斯回在结束了通话后才帮她拉黑,问道:没说什么吧?

没,他不会再打了。陆斯回又往她手机里存了自己的号码。

名字后两字听起来很有些耳熟,你是他同事?林漫呢?

陆斯回未答第一个问题,用着一种颇为暧昧的语气道:跟我在一起。

雨声也传进听筒里,听着很像淋浴间的花洒声,梁青维恼怒道:什么叫跟你在一起?

不想接?陆斯回扫了一眼她神情不悦,也猜到了十之八九。

甭管他了,或者麻烦你帮我拉黑一下。

不麻烦。陆斯回拿过她的手机没有挂断反而接起。

陆斯回的眼眸变得沉重,渐渐阖上,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准确来说他害怕睡着,因为噩梦会在每一个夜晚如约前来啃噬着他。

药物起了劲儿,雨落的声音让他觉得自己躺在一艘小船上,浮游于一望无际的河面,他枕着自己的双臂,朝天看着雨水打在芭蕉叶上,滴滴漏漏。

是梦吗......

我知道。林漫点点头,我放的东西多。

说完她放车前面的手机就响了,瞥一眼来电号码,脸色就沉了些许,伸手挂断。

肯定又是梁青维,昨天开始就换着号打,雨天开车要当心,她也不能顺手给拉黑了,刚挂了没多久,电话又打了过来。

院子里的杂草也除过了。像在告诉她万事俱备,只差她搬进来了。

林漫微微诧异,不解风情地问道:你的爱好是做家务吗?

雨小了些,陆斯回轻笑出声,你就当是吧。

可在她身旁的这一刻钟对他来说,好像睡了三天三夜,身体重新拥有活力,灵魂轻盈,思路清晰。

林漫,他望着她的侧脸,目光多了一分妄念,尽快搬来吧。

搬家吗?林漫右手握着方向盘,这周就打算搬过去了,但要先打扫一下。

突然有些难过,因为一切都太美好了,反而让他确认了这只是一场梦,可不可以不要醒来,不要醒来......

一声刺耳的鸣笛声将他惊醒,陆斯回深喘了一口气。

「曾经有个人短见薄识,却虚荣骄矜,常常狼烟大话,吹嘘自己脚步已走遍千山万水。

于是有人问他去过白河吗,可否描述白河景观?

那人以为白河是河,便道自己夜晚乘着船经过了白河,只是未来得及细看就已熟睡。

我知道我们会再见面。

那没有想到什么呢?

梦里与她同舟的画面再次浮现,陆斯回那时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他会有一天这样渴盼与她相见,甚至在梦里,也想拥她入怀。

哦...林漫也不好再问什么,毕竟让对方间接插入了自己感情这事挺尴尬的。

车越往乡下开,越僻静,天色也渐暗,车灯前照着的斜雨丝丝掉落,他们还是第一次相处这么久,林漫觉得缘分有时候很神奇,便问他,你还记得我们在井和见过一面吗?

记得。

陆斯回并未受他语调的影响,不紧不慢地道:就明面儿上的意思,听不懂吗?

打骚扰电话这种掉价的事儿,别再做了。陆斯回的声音冷肃了几分,愚蠢至极。

她脾气好可以忍让,我不行。

喂。

林漫和电话那头的梁青维都愣了一下,梁青维一听是个男声,便问,林昂?

陆斯回。

梦怎么会如此平静,想着这艘船会要到哪里去,河面上的风又吹来,雨水的气味中带着那丝甘甜的味道。

是她啊......

与她第一次走在楼梯上时,他就记住那种若有若无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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