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她这才明白,师兄他不是不愿意听她叫床,听她说话,而是不愿意听她叫他师兄。
待到烛火熄了,她背身靠在师兄怀里,那强壮的男人用手指在她后背一笔一划写下四个笔画极多字隔墙有耳时,她才彻底想明白。
师兄是来执行任务的,乔装作中原商人接近沙木沙克,估计是要取他项上人头。而作为常年赏金榜前十的沙木沙克,定然会提防于他,派个暗哨什么的并不稀奇。
他为什么生气了?是气她偷跑出来,还被人抓来做床伴么?
还是他在这里有什么计划,气他打乱了他的算盘?
那他被塞床伴了,如果今天在这里的不是她慕雪胭,而是别的什么人呢?他也会像现在这样干她么?
<h1>第二章</h1>
慕云修不是一个温柔的情人。
早晨玛依努尔从床榻间扶起雪胭时,她眼底还带着抹不去的青黑,身上也是青青紫紫,嗓子更是嘶哑地发不出声音。
她跟师兄虽说真的只是巧合,却还是要防人耳目,只做单纯的性奴和嫖客便是最好。
只是说归说,干嘛要写笔画那么多的字!
那带着薄茧的指尖在雪胭细腻的后背上一笔一划地轻触,后颈间还有男人炽热的呼吸。雪胭觉得痒得很,心里的那种痒,痒到脚底又痒到腿间,竟生出了哪怕方才最激烈的时候也不曾有过的感觉
慕云修的那东西生的狰狞恐怖,顶的人灵魂都要撕裂一般。雪胭忍着痛,咬着唇,又在迷糊中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眼睛里面已经挂满了泪水,眼见着就要流出来。慕修却突然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又亲了亲她的嘴,用舌尖分开她紧咬的牙齿,皱着眉嘶哑地说:叫出来。
正赶上他一个顶弄,到了最深处,雪胭忍不住啊地一下叫出声,随后一阵疾风暴雨一般,他那粗长的东西恨不得整个都塞进去,痛得雪胭忍不住抓紧他的后背,大哭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呜求求你啊不要了师
刚发出半个音节,她的唇又被人俯身封住,这次却不像方才一般一触即逝,而是被牢牢吻住,被用生涩的吻技唇舌交缠。
玛依努尔脸有些红:这中原老爷倒是个厉害的。
雪胭不想说话,沉默地任人清理干净,推到镜前上妆。镜中是一张憔悴的脸,眼下的青黑遮不住,红肿的嘴唇也遮不住。
她那时想叫他师兄,想跟他说说话,他却将食指抵在唇间,沉默地嘘她。她看着他阴云密布的脸,好像有些生气的样子,她向来就有点怕这个向来冷脸的师兄,以至连那事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候也不敢出声,银牙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