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地轻喘着,芊芊玉手一边轻撸着龙格保的肉棒,一边嗔怪地道:“龙格保,你还没好么?人家的嘴都已经弄得有些酸了。”
龙格保喘着粗气道:“再弄一会好吗,就一会,我快要射了。”
新月圣女秀眉轻蹙道:“你次次都这样骗人家,别以为我不知道。”
新月圣女并不知晓龙格保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想法。
她埋首在龙格保的胯间,红唇温柔地在他的棒身处上上下下地吞吐着。
龙格保那根暗金色的火烫大棒,在她的香唇进进出出,在她的舔吮之间,棒身已是湿漉漉一片,泛着晶莹水光。
原本龙格保也以为,他的一生便会循着这条路走下去。
但他作梦都没有想到,十年前进入灾地的那一天,他的人生命运竟会因秦家父子而出现翻天覆地的巨变。
如今妖族地位最为尊贵的两位圣女,天葵圣女成了他名义上的母亲,对他疼爱有加,待若亲子。
不仅原本该属于禁忌之子的新月圣女,如今成了他的未婚妻。
美艳无双的天葵圣女,他最心爱的母亲,也只有他一个儿子。
禁忌之子,我尤安可真得感谢你呀……
而这一切,全是拜那秦家父子,哦不,该是拜那禁忌之子所赐。
因为不止上古金龙的源血,本该给他吞服的。
连新月圣女原本所定的血脉共续者,唯一的人选也是他。
龙格保对多蒙生出难以抑制的妒忌,开始处处针对于他。
幸而这愚蠢的熊族少年,明明心里对他的圣女爱慕极深,面对唯一一次与他正面竞争新月圣女的机会,他却放弃了,选择死死格守着所谓的职责本份,低头否认,令他母亲打消了将他列为备选之一的打算。
现在,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守在分殿外面,格守他的本份。
两年前,天葵圣女亲自召见他,询问他有没有想成为新月圣女血脉共续者的想法之时,在场的龙格保对他的杀意可谓是达到了顶点。
因为新月圣女一次在修炼之时,裙下露出的一对穿着袜子的玉足,仅仅是无意望见那场景,多蒙当场便面红耳赤,说话结结巴巴,视线更是僵硬转移,不敢直视于新月圣女。
而新月圣女在目睹他的奇怪窘态,露出一丝错愕之后,发现了什么,玉容同样露出羞涩之意。
“啊……”
埋首在新月圣女那雪嫩香足处的龙格保,一边迷醉地嗅闻着她玉足传来的淡淡芬芳,一边享受着下身处传来的温软触感,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发出阵阵舒爽声音。
新月圣女的这对小脚秀美精致,被质地轻柔的雪白薄袜紧紧包裹着,踩按在他的龙根之上时,那种温软滑嫩的感感真个是令人难以形容。
新月圣女一对芊芊素手,轻轻地将玉足上穿的一对鹿皮短靴给脱了下来,一对秀气的精致小脚包裹在薄如蝉翼的雪白丝绒袜子里,透过雪白薄袜,她十根涂抹着淡粉蔻丹的纤趾,根根珠圆玉润,犹如世间最美丽的珍珠,耀眼夺目,美丽动人。
龙格保看得目光一阵火热。
他直接伸出一双大手,将新月圣女这对柔若无骨的美丽小脚分别握入手中,又捏又摸,迷恋地把玩爱抚着。
知道若不顺了他的意帮他弄出来一次,龙格保定然会一直缠着她不放。
新月圣女一脸羞涩地道:“好吧,那你坐到玉台上来吧。”
她此刻所处的分殿上首位置,身后是一座拱起的圆形玉台,每座分殿都是一样的布置,新月圣女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这座玉台上进行修炼。
龙格保当真是对她越看越爱,越看越是自得。
在他不到二十岁的生命前半程里,他大部分的时间只能蜗居在小小的沐水城,终日与他那作为管家的父亲守护着秦家那座老旧的祖宅。
那个时候还名叫尤安的龙格保,内心不知多么渴望能够离开那该死的秦家,到那广阔的中土世界,修得世间最强大的功法,追求世间最美的女人,成为人上之人!
每每两人私下相处亲热之时,每趟龙格保都要对她的双脚又摸又吻,不仅如此,还时常地要求她用双脚为他挑弄。
两年来,新月圣女已记不清自己的这对双脚为他撸了多少次,被他射了多少遍。
对于她觉得龙格保的阳具气味腥臊呛鼻,而总是不太愿意用嘴去帮他弄,龙格保毫不介怀,只要她肯用她的双脚为他服侍便够。
在他成为她血脉共续者的当天夜里,龙格保终于第一次踏入她的寝殿,当夜即迫不及待地与她在暖床上亲热。
新月圣女至今仍忘不了,那夜里龙格保将她全身上下的衣裙脱得一丝不挂,他那同样赤裸的威猛身躯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无比兴奋地把她从头亲到脚,连她的每一根脚趾都不放过。
如非此前天葵圣女对他早有严令,那一夜她恐怕会给兴奋的龙格保当场破身。
直到两年前,龙格保以少年之身晋入涅槃境巅峰,她最敬慕的天葵圣女,决定安排龙格保成为她的血脉共续者。
新月圣女没有拒绝,也无法拒绝。
不说作出这安排的,是她最为敬慕的老师。
他的话令新月圣女的玉颊“腾”地更红了,不胜的羞涩。
在龙格保成为她的血脉共续者之前,两人虽因天葵圣女的关系,早早便认识,关系算得上亲近,且龙格保也曾不止一次对她大胆地表露过爱意。
但因新月圣女自幼性情恬静淡泊,随遇而安,她虽知龙格保对她极为爱慕,平静的心湖从未对他起过半丝波澜。
更何况,新月圣女性格温柔安静,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
若非两人已有颇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今夜要说动她跟自己亲热绝不容易,龙格保更加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她。
“横竖都已经亲热了这么久了,我保证不会耽搁新月多少时间的。”
每当龙格保一想到自己是这世间唯一一个,能够亵渎这全体妖族信徒心中至高信仰圣女的人,那种强烈至极点的征服感与男性自豪感,整个妖族除了他名义上的义父马天拿之外,没有第二个能够体会得到。
“啊……新月,再深点,再深一点,啊……对,就是这样……”
龙格保的一只大手,穿过新月圣女如云般的金色秀发,轻按着她的螓首,微微地用力往下,好让她的尊贵小嘴能够更加地深入地吞吐他的阳茎。
“好新月,我保证再弄一会就射,真的……”
新月圣女轻咬香唇,道:“瑞加娜姐刚走不久,是老师让她过来,说有紧要事跟我商谈,不如这次就这样吧好吗?”
龙格保此刻正值淫兴当着,怎可能说停就停。
腥臭冲鼻的气息也在她的吐呐之间,臭气尽去,只剩新月圣女那如同甘霖一般的芬芳香诞。
就这般屈尊为他吞吐了足足数刻钟的功夫,新月圣女的樱唇方徐徐地吐出肉棒。
她那闭月羞花般的绝美玉容,已是通红一片,不胜羞赧。
新月圣女则成了他的未婚妻,让他享尽世间无数男人作梦都无法想象的艳福。
他龙格保能有今日,还真的得好好地感谢那对不知死到哪儿去的秦家父子。
想到这里,龙格保的嘴角更是不由自主地扬起一丝得意至极的笑容。
龙格保脸上不禁一阵得意。
幸而这么多年,天葵圣女倾妖族大军搜罗多年,仍一无所获。
他跟他那死鬼老爹不知所踪,十有八九不是给千面魔君宰了,便是给那群灾地厉鬼生吞活剥。
这样更遂他的意。
可作梦归作梦,那个时候的他也清楚,身为秦家世代奴仆的他,一生的命运早在他出生的一刻便已注定,他永远只能当一个最下等的下人。
他的出身注定了,那些所谓的名门贵女永远不会拿她们的正眼去瞧他。
那些所谓的世家公子,他只能唯唯诺诺,对他们阿谀奉承,还要受尽他们白眼。
而他心爱的新月圣女,则在这里边,用着他望都不敢多望一眼,想都不敢想的那对美丽玉足,在夹着他的肉棒给他揉撸。
每每想及于此,龙格保心头总会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与自得。
体验过权势和力量所带来的好处,如今的龙格保,最喜欢的就是那种所有人在他面前卑躬屈膝,阿谀奉承的模样。
整个场景被龙格保亲眼撞见。
他终于明白,这与新月圣女自幼一同长大的熊族少年,心里对他的圣女其实爱慕极深。
而新月圣女对他,也非是没有任何感觉。
没有亲身体验过被新月圣女的小脚轻按揉搓的人,是无法想象那种滋味是何等的动人。
看着眼前这粉脸通红的新月圣女,龙格保不由得想起了她那名义上是仆从,实际可算作青梅竹马的熊族少年多蒙。
作为自幼被天妖王安排陪伴在新月圣女身边,唯一的一个与她同龄的妖族,多蒙一度曾成为龙格保欲除之而后快的隐晦情敌。
玩弄了好一会儿,龙格保还捉住她的一只玉足,轻轻地将脸庞凑到她雪嫩的足底下,迷醉地深嗅着,轻吻着。
新月圣女红着脸,羞涩地看着他一边伸出舌头舔弄自己的一只脚,一边捉着她另一只脚去踩按在他那根火烫坚挺的肉棒上。
她玉足轻动,足心开始一点一点地按揉着龙格保的火热阳物。
她平日与龙格保亲热之时,一般不是在主殿的寝殿暖床上,便是在这座玉台上。
因而龙格保一闻言,当即便兴奋地将下身的衣物脱了个干净,直接坐了上去。
他双手撑在身后,长满浓密腿毛的两条健壮大腿,大大地分开,两腿中间的那条暗金色的阳茎勃然高耸,迫不及待地恭候着新月圣女玉足的驾临。
新月圣女自是非常了解他在这方面的另类癖好。
但纵是她已经为龙格保多次这般弄过,每次听到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新月圣女仍总是免不了杏脸飞霞。
面对龙格保的再三保证及多番要求,再看着眼前他那根冲天耸挺,暴满青筋的硕大龙根,杀气腾腾的狰狞模样,新月圣女芳心不由得阵阵羞涩。
而便是两人确定了关系的当天夜里,龙格保把她的一对小脚从头到尾舔吻了不下十数遍,将她脚上的蚕丝短袜舔得完全湿透仍嫌不够,还将袜子褪下,一遍又一遍不满足地舔舐着她。
龙格保与她亲密的第一次,也是最后她的足背上射出了大量浓浊的精液,直喷得她的双脚湿嗒嗒一片,粘稠无比。
自那夜过后,新月圣女这才发现他对自己这双脚有着另类的狂热迷恋。
即便是她过往曾经在夜深人静之时,偶有想过在未来有没有可能与她共续血脉的多蒙,他虽也算得上天赋不错,但距离强大的龙格保,两者间仍犹如隔着一道天堑。
龙格保最终如愿以偿地与她相恋。
新月圣女这才发现,强势骄傲的龙格保在与她私下相处之时,对她的爱慕与迷恋,却是另一番她从未想象过的光景。
相比于性格强势,修为强大的龙格保,新月圣女对他的感觉,甚至连自幼被天妖王安排在她身旁,作她仆从的熊族少年多蒙都远远不如。
龙格保的示爱被她多番所拒,自然从未有对她作出任何逾越关系的举动。
新月圣女总以为,龙格保便如他平日所表现的那般强势高傲。
他的目光在新月圣女那窈窕优美的身段来回地巡游。
待到落到她裙下那对露的一小截优美小腿的时候,龙格保一只大手轻轻摩挲着新月圣女光洁美丽的脸颊,一边目光炽热地望着她,循循善诱地道。
“只要新月你用你的脚,像上次那样帮我弄出来,我保证很快就好……”
新月圣女半蹲在龙格保的身下,一只芊芊素手轻撸着他的肉棒,圣洁庄严的绝美俏脸泛着丝丝红晕,玉容认真地用她那芳香红唇,一点一点地深深吐呐着龙格保这根深入她嘴中的肉具。
如云的金色秀发慵懒地垂散在她削瘦的香肩处,随着她螓首的轻摇律动,秀发也在微微轻扬。
望着身下这如花似月的人间尤物,哪怕是在做着眼下这等令人血脉贲张的举动,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美得令人心动,毫无一丝半点淫秽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