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闺德有愧,疑夫知我有私,便以鱼漂装鸭血夹于阴中。新婚夜,夫入我穴中。叶柯阳物大且粗,非林季小儿可比。我确实疼痛,又夹紧大腿,装作初次破身羞怯之态,娇啼转侧。
夫苦读多年,未近女色,信我为处子,赞道:娘子窈窕淑女,定能宜室宜家。
我闻此言实觉羞惭,叶柯年少英俊,对我甚好。我也决心洗心革面,孝敬长辈,自此家内外均称赞我二人夫妻同心。
姐果如我意,便不复相思情。
林季急脱裤,龟头初探,我大痛,惊曰:不可,慢些入。
林季急不可当,又试之,曰:几日不见,姐又闭如处子,果然世间名器。
又触之,我十分疼痛,且哭泣。林季提起我一腿,将阳物捅入,大抽之,曰: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在遇,姐稍忍片刻,待我通通。
忽而闻有人言,我心中大惊,放下裙子便走,林季追不及。后我果然未再见林季,曾经做过一紫色香囊托人赠与他,他也令人为我带些脂粉钱。在后林季名落孙山,自知不是读书材料,便归其父母家。独留我每终思之前事,泪沾枕巾。
我年岁渐长,十五六时颜色俊色,且善歌舞。闻名于京都,前来求亲者络绎不绝。父亲选中了南河叶家。叶家为大夫后,有三子,长者年少娶妻,次者即为我夫,在家塾里教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