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口渴，她和他对视了一两秒：我没什么大碍了，你趁早回去休息吧。

夏郢一愣，语气不耐：泽哥交代我看着你，你现在这样子，我怎么回去交差？等你伤好了我就离开。

突然听到蒋有泽，程安晓垂下眼眸，脑子里却浮现今天下午他带着另一个男人，一起上她的画面，心里的荒凉和恨意矛盾地纠缠着，越来越紧。

两人同时开口，问了之后，又在等着对方回答。

程安晓看向他，声音沙哑：疼，睡不着。

夏郢不知该接什么，于是没头没脑地问：你饿吗？想吃什么，我去买点。

可听到了下体和肛门撕裂，伤口感染，多处软组织挫伤等字眼，他旋即愣在当地，竟老老实实地挨骂。

这场面就跟还在学校那会，因不学无术调皮捣蛋，被班主任拎到门口罚站挨骂的情景。

一顿说教完毕后，夏郢又站了几分钟，推门进去，发现程安晓还没睡。

当初他让我死了也挺好。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程安晓极淡地轻笑一声，没有指望谁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程安晓摇了摇头：不饿，我想喝口水。

夏郢拿起桌上的杯子接了点温水，刚把她扶起，便清楚看到她脸上痛苦的表情，想到医生的话，心口竟多处一份自己也说不清的杂乱情绪。

程安晓非常痛，尤其是刚上完药，火辣辣地烧人，身体上没有哪一处是不疼的。

他瞅瞅墙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两点了。

你还没睡？

你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