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快完结了 虐的部分结束啦)
他轻笑,你能骂多狠?顶多就是喊句畜生罢了。
迎涟不服,轻哼了声,那下次你去骂,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会骂。
靳行另一胳膊从背后环住她,把她脑袋按进胸口,在她望不到的背后,他的表情远比他的话音阴沉,我要报仇,可不只是骂两句就算了。
她抬眸看看他,又添了句,可来月事怎么会疼晕过去?我以前从不会这样的。
靳行将她额头上沾着的头发拨到她耳后,收敛了笑意,是他下手太狠了。
她睡了会,小腹已经不太疼了,她伸手抱住他的胳膊蹭了蹭,夫君得替我报仇。
御医就等这话呢,她话音刚落,他便行个礼匆匆离开了。
她面色发白,额角还有冷汗,面儿上却还是温婉的笑,他哪是怕我有事,分明就是怕你。
他这时候看她笑,只觉得她是故作坚强,过去问她,得有多疼?才让你觉得像小产了。
*
一天算是有惊无险,虚惊一场,靳行却心有余悸,后怕得很,一整夜搂着她睡,她稍微动一下靳行便惊醒过来。
他总隐隐觉得,今夜还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什么。
那是自然。
他低下头去看她,又一次看到她下巴上的指痕,伸手去碰了碰,听说你还骂他了?
她蹭着他胳膊,毛茸茸的脑袋轻点两下,我骂得可狠了。
她面露赧色,是那靳池瞎说的。
他没多问,更关心的是她,月事不准了吗?
她答,这次推了有小半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