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影原想拉住谭全雨的手跟他道歉,说她错了,但是碍于自尊,始终开不了口。
次日,两人在尖沙咀婚姻登记处登记,预定早上十点。
谭全雨洗漱后做早餐,甄影为今日的登记特地买了身酒红色的套装,优雅矜贵,她对着镜子梳头,不时往身后厅中扫一眼。
甄影缩瑟了一下,谭全雨低头说话时的气息度到甄影的唇边,很是危险,一字一句他要她听得清清楚楚,“你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若是有一日,你再自甘堕落,我就把你剥光衣服绑起来,你连家门都不用出了,不是发浪要扭吗?扭给我一人看。”
……
甄影的物业一室一厅,天花板的吊扇轻轻运转,二人宿在卧室的床上,一左一右。
都不知消气没有。
想到这,甄影去翻找昨日塞纸袋里的麋鹿发箍,希望能管用。
洗澡后的谭全雨背着身,二人无话,甄影睡意全无,明日要登记,今夜吵得不可开交,真是大不吉利。
夜间甄影咳嗽,谭全雨浅眠醒了过来,爱她成了惯性,下床为她倒水。
甄影是故意咳嗽得大大声的,她小口小口喝着,打量着身边的男人,他神情清明,二人视线撞上,谭全雨眸色复杂,看不清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