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不要再只见她本就白皙的脸蛋是越发惨白,额头瞬间渗出颗颗细密的汗水,想开口,却被尉迟汜的唇牢牢封住,她只能紧蹙着眉从喉间发出疼痛的低吟。
疼,好疼,母亲,阿奻好疼。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白色的帐顶,湿润的长睫轻颤着,泪水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下来。
好疼好疼,求你,放过我。楚奻感到下体内就像被硬生生插入一根滚烫坚硬的粗棍,只要一动那便是钻心刺骨的痛。
那般痛楚,又怎会快乐?
别急,忍忍,一会儿就不痛了。尉迟汜缓缓抽出一点,在慢慢地送进去。
嘶尉迟汜吸了一口凉气,差点被她的紧致给绞泄。
不许动。他俯身,厉声警告,将她作乱的双手禁锢于头顶,粗壮的男性又往里顶入几分。
不要,你走开,求你呜呜呜。无助的小女郎失声痛哭,苍白的小脸儿上,那一双漂亮的水眸带着惊慌痛苦之色。
尉迟汜的大舌在她的口腔中席卷着她稚嫩的香甜,带着她的小舌与之交缠,嘴唇时而前噘,时而后缩,发出一些啧啧啧的吸允声。
温软的肉屄内被一点一点地撑开,细细收缩着。
抽出的肉棒上不难看出已沾染上了丝丝的血液,便连垫絮上的落红,也红艳得犹如一朵梅花。
这是一个雏女彻底成为一个女人的象征。
他低声道:我会让你快乐的。
尚未发育成熟的窄穴完全容纳不下一个成年郎君的粗大。
这是他们的初次,他莽撞的粗鲁让她痛,同样,她紧致的肉穴也让他不好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