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擎海笑了笑,回过身双眸晶晶不怀好意,裴花朝登时醒悟此干事非彼干事,转身背过他遮掩红脸。
东阳擎海俯身由后方抱住她,庞大身躯轻易将她笼罩,两人侧脸相贴,她嗅到他出操后残留的汗味,以及防具的皮革气味。
东阳擎海似笑非笑扫她一眼,“今儿你记得吃饭?”
“……以后我留意便是。”
“嗯,”东阳擎海亲自除下甲衣,走向盔甲衣架,“还是让吉吉来。”
<h1>三六:不吃饱,怎么干事</h1>
朝食饭罢,东阳擎海自去演习,戴妪送来十一卷棋谱,趁便向裴花朝道谢,感激她忠告孙女。戴妪走后,裴花朝翻阅棋谱爱不释手,据在棋桌前推敲棋局,下人送来午食又忘了吃。
她潜心奕棋,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吉吉在门外相唤,这才发现午时已过,已交未时了。
“你何必这般费事?”
东阳擎海正提起甲衣往盔甲衣架上披挂,闻言手势一顿,迟了刹那才继续动作。他口里又是那等疏淡语气,“你不吃饱,怎么干事?”
“屋里并没什么事可干,”裴花朝如实答道:“浣衣有浣衣房,饭菜……”
吉吉抱着一篮干净衣物进来,“我替浣衣房送衣物,再有,裴娘子用饭了吗?寨主请你用饭。”
原来吉吉坦承弄坏结子坠饰,被罚至浣衣房干活,并且未时后要到寝间提醒裴花朝用饭。
下午东阳擎海回来,裴花朝服侍他卸甲,先谢过他相送棋谱,又道:“饭我自个儿会吃,不必劳动吉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