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破瓜未久,身子犹生涩,此刻未及焐热便教东阳擎海长驱直入,自然要害疼。偏生这日东阳擎海性情难捉摸,眼下欲火高涨,她担心实说感受,非但无用,没准还像破身那夜,她越哭求,他索要得越凶。
“唔……”她蹙眉忍耐东阳擎海进入。不同于上回交欢,半呈昏醉,眼下乃是清醒交合,她分明感觉身后男人的欲根一寸寸强硬抵进自己深处,自己遭受巨物撑开的花径不住蠕动,那等陌生的骚乱疼痛且羞人。
在后方,东阳擎海爱煞他新宠的身子,蜜穴的内里绵软幼嫩,却又特别紧致,重重包夹他的分身,密不透风。
<h1>二九:可以毫无顾忌了</h1>
裴花朝眼见东阳擎海眸中欲光,缩肩往后躲,反倒叫他扶起,摆弄成手抓池沿俯跪。
这姿势让她腿心间私密花境向外展露,她扭身要遮掩,眼角余光瞥见东阳擎海直身跪着,紧实腹下胯间阴毛浓密,一根紫胀肉柱狰狞立起,吓得她转回正脸向浴池壁缩成一团。
他迫不及待往里钻,享受更多来自她肉体的抚慰。花径狭紧,他的坚挺无法轻易舂入,必须添力前挺,方破开媚肉尽根没入。
说时迟那时快,后方伸来一双大手轻而易举抓住她把下身往后拉抬,让她雪臀高高翘起,抵上一桩坚挺物事。
裴花朝登时记起初夜撕裂似的痛楚,扭了扭身子,却叫东阳擎海先发制人,扳住她腰肢不让动弹,另一手轻扶男根,窄腰前挺,由桃源口细缝一气挤入。
裴花朝十指紧扣池沿,杏眸圆睁,疼得抽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