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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第1页)

谢初不太想说话,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

陈雀和蓝蔚在商量:要不我跟在你后面吧?

蓝蔚点了一下头。陈诀不解:问他干什么?我也可以带着你。

不怕初初,那是垫子。

谢泽恩越走越快,打开布帘的那一霎那,光终于涌了进来。

谢初生病了。南正琴第一次当着她的面教育谢泽恩,每晚每晚地陪她睡觉。她的阴影一直持续到初中,那时候洗澡总提防着背后会不会有鬼。班级里有人放鬼片她就看书,眼不见为净,她变得没那么胆小了。南正琴去医院照顾谢泽恩,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要是害怕就会睡不好,没有精力照顾自己。她想爸爸早点好起来,如果不行,那才是她最害怕的。

谢初坐的板直,耳侧戴着珍珠发夹,脸蛋被衬得莹润饱满。

如果时间暂停,蓝蔚就会走过去,一下一下地,像弹泡泡一样把她的脸颊戳破。

游戏故事发生在二十一世纪,作为旅游者的你们在景区小镇迷失了方向,于是决定在一间大院里借住。大院主人热情款待你们,却在饭菜里动了手脚。昏睡之际,他将你们锁在四方院里。醒来后你们发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这是一间被诅咒的院子,每一个闯入者都奇异地消失了。你们必须全员逃出密室,即视为成功。

话音刚落,大厅里的喇叭开始播放出女人尖利的笑声,还是3d环绕立体声。

我回来了,你们都逃不掉哈哈哈哈。

谁第一个出去?

哇靠,你牛逼。

那可不。

线索开始传阅,众人聚在一起,听着其中一个人念读。

第二行字则是慌乱中写下的:对不起,翡翡。我不能放任他这样下去。

而此时,谢初也刚好看完了放在照片旁边的书信:

【我叫张裕,我要自首。我在过去半年中残忍杀害了两个人,这一切都始于八月二十五号。我和我妻子结婚的那一天。还有更多的人被杀害,在过去及未来,请你们务必抓住照片中最右的男子。如果你们看到这封信,就能知道我的位置。如果没有,那很不幸,我已经被杀害了。我请求你们,不要放任他逍遥法外。】

蓝誉沉稳的声音盖住了夏诗的嘟囔:宝贝,我尊重你。但是你想一想,谢初还没成年,她奶奶年纪也大,让她们搬过来好照应着。这孩子也怪可怜的。谢初是你的女儿那就是我的,咱们儿子也多个妹妹陪着。

你又这样说!别让儿子听见了

蓝蔚嗤笑出声,听见屋内激烈的动静后就离开了。

正好需要三位的数字。

谢初转动选项,轻轻一按,就开了。她下意识看向蓝蔚。

蓝蔚朝她探过身,拉开了柜门。谢初屏住呼吸往后挪了几步。

啊吓死我了

血红的盖头被失手丢在谢初身上,她慌张地接住,仿佛捧了一块烫手山芋。

蓝蔚看着她惊魂未定的脸蛋,有些好笑。

半开的木门露出漆黑的眼,锁链无法将之完全闭紧。好几个人往后躲开了。

还是先找钥匙吧。

蓝蔚靠在棕色的顶箱柜旁,手心还留着女孩身体的柔软触感。

广播里传来提示:请大家摘下眼罩。

微弱的灯光里,谢初仔细辨认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宽敞的大厅。刷白的墙壁贴着几张喜联,红白交映,显得尤为诡异。同学们正对的那面墙摆了张一米多高的棕木方桌,桌上有花烛,还有枣子、桂圆等果品五谷,看起来都是旧时结婚的物件,积了许多灰。不时传来吱吱的老鼠声,空气里是发潮的霉味。有同学拿着喜烛照了照门上的贴条。

这位同学,如果够不到肩膀可以扶着前面同学的腰,安全一些。

她的手被工作人员搭在了陈诀劲瘦的腰上,谢初尴尬地松手。

前头传来陈诀的声音:抱紧点,要是你摔跤了我也会一起摔的。

<h1>密室逃脱</h1>

接完夏诗的电话后,蓝蔚找起了她说的感冒药。盯着一排排整齐的感冒胶囊,他扔下药板。

他从小就不喜欢吃药,这是家里保姆阿姨告诉他的。蓝蔚最早的记忆在五岁,那时候大半夜尿了床,哭着跑去爸妈的房间,蓝誉帮他换裤子。小学掉牙,说话总是漏风,于是很少笑。五年级迷上游戏,期末考试毫无意外地得了三门零蛋,蓝誉罚他面壁思过。过后他就更少笑了,换来的是从未掉落的年级第一。

哥,让谢初跟着吧。

陈诀这才罢声,那你站我后面吧。

谢初恐慌的情绪终于被这句话安置了,于是伸手去揪他的衣角。

有人哀嚎:老师,机关是什么啊?

祝你们玩的开心。带队老师飘飘然留下一句。

工作人员出现在门口,示意学生们纵向排队:来,整齐排好,会有人带你们进入密室。

谢初小时候去过鬼屋,去之前谢泽恩提醒她:会很吓人的哦,初初还要去吗?

她坚决地点头。

谢泽恩拉着她,他也怕。谢初将眼睛眯成一条缝,死死贴着谢泽恩,踩中软绵绵的东西时就忍不住放声尖叫出来。

因为可怜啊。

人都到齐了吗?现在我讲一下故事概要。

蓝蔚扯了扯额前的针织帽,将门口的寒风挡住。他撑着脑袋将头扭向带队老师的左侧。

我不要

唉,你们让开,我来。

十二个人中隐藏的勇士打头带领队伍,持着红烛给自己探路。

我猜啊,等会儿估计会有npc来抓我们。

你别吓我

套路都是这样的嘛。

我找到钥匙了!

哪找到的?

门边。我刚刚伸出门缝摸了一下。

他拿出里面发黄的照片,仔细看起来。

这是一张合照,照片中站了三个人。最左边的是位笑容灿烂的女子,身旁的男子和她非常登对,看起来很亲密。第三个人的服装古怪,他的衣服用破布连在一起,袖口处挂满了细小的红色玻璃珠。认真看的话,那些珠子很像眼睛。

照片背面有两行字。第一行字迹很工整,写着:于八月二十四号,与翡翡兄长特此留念。

谢初将尖叫咽回肚里,故作镇定地查看红盖头。

布料摸起来很细腻,右下角缝着几个不大不小的字:八月二十五。

蓝蔚也跟着蹲下,借着桌子上仅剩的烛光,打量起了柜门上的数字锁,接着他对谢初说:试一试。

真是细得可以,两只手就能握住。

谢初在他身边蹲下,翻找着抽屉里的东西。

有个女同学咦了声:这是什么啊?

切勿擅闯。

看来只能从这里出去了。

呀,可以推开一点点,你去看看。

谢初连忙扶稳了,适应着眼前的黑暗。有同学接上来搂住了她的腰。

队伍开始往前送,密室里的冷气很足,谢初一向不喜欢这种阴冷的氛围。

穿过漫长的廊路,十二个人终于被放置好了。

保姆阿姨说漏了嘴,所以蓝蔚知道,在他很小很小的年纪,他习惯把药吐在口水兜上,他讨厌喝药。这些记忆夏诗无法告诉他,只有蓝誉和保姆阿姨可以。那是被谢初剥夺夏诗的一年。蓝蔚渐渐明白,谢初的存在是既定的事实,再气愤也没有用。

蓝誉和夏诗有些事不会当着蓝蔚的面谈。比如谢初。他停下脚步,听见爸爸提及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

蓝誉,我不想接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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