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开,也可以啊。曲硯恶劣开口。
温颜没想到他会拒绝,难道真要她就地解决?温颜不愿意,她又觉得屈辱又觉得憋屈,如果她就这样死了那可真是贻笑大方,如果历经这一遭她没死那也是贻笑大方。
最贻笑大方的是,她连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都一无所知。
哥哥,求求你了。
你可以在一旁看着,我跑不了的。
可以吗?
<h1>差一点</h1>
大概是骨子里的教养,曲硯动作并不粗鲁,温颜很快习惯被他喂食的频率。只是有一个问题,接连两天,他都进来喂她吃足够的食物,食材吃起来还算新鲜,但每天只喂一次,并且没有水喝。
即使是这样,温颜也还是很想要上厕所。可是怎么办呢?他不给她解开手脚温颜就没有办法,难道让她就地解决?那不如让她去死。
哥哥,我求求你了
曲硯无动于衷,他想他的心可真硬啊。
温颜忍不住终于哭了出来,为什么?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当然可以,曲硯根本不怕她跑,她也跑不出去,这里远离市区周围也就他这一户人家,还是家里多年前废弃不用的管理果园的别墅。
别说跑了,就是这个大门她都出不去,房间他早就做好了手脚,只有他才知道密码。
只是他不会让她有机会知道这些,他也不太想让她好过。虽然他还没想好怎么折磨她,但现在看她这么痛苦他觉得痛快极了。
哥哥,你帮我解开吧,我想上卫生间。温颜祈求道。
曲硯还真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因为她太乖了,他喂她什么她就接受,什么话也不说安安静静的仿佛一个哑巴。
省事又省心,该说她聪明还是装傻充愣?曲硯看她歪倒在一旁蜷缩着身子,大概是憋的狠了,那秀气的眉头皱在一起,嘴里还念念有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