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沉默着，许久才摇了头，“不走了。”

闻言，夏花儿露了笑颜，又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夏花儿含着泪的眼定定地看着他，“又是这个破理由！”

眼泪还在不断掉落，夏花儿放开他，往后退了一小步，眼神悲凉：“好，你走好了，我去找秋然。”

“他你更不能去找。”飞扬闭了闭眼，“他于我不同，我是你幻化出来的幻灵，他是真正的有形体的精灵，你若是长久与他厮缠在一起，你与他其中一个会精气亏损，要么他损道行，要么你损阳寿。”

飞扬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你我殊途。”

夏花儿眼泪往下掉，哽咽着道：“可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不好吗？”

“是不是将来我老了不好看了，你就会不喜欢我了？”

房间里只剩下夏花儿和飞扬。

夏花儿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去亲吻他。

飞扬别开脸躲开了。

“我不管！”夏花儿哭道，“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让他肏死我！”

“花儿！——”

“你选，你走呢，还是不走？”夏花儿仰头，轻声问他。

飞扬帮她拭泪，“花儿永远都是好看的。”

“那你是为什么？”

“花儿，我、还有树灵都是虚幻的，别沉溺其中，你有你自己现实的人生要去过，去亲近你的父母，去结交新的朋友，这些才是你该做的。”

夏花儿脸色一暗，“你嫌弃我？”

飞扬怜爱地看着她，摸了摸她的脸，摇了摇头，“怎么会。”

夏花儿又红了眼眶，“真的像秋然说的，你还是要离开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