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金花很笃定,小得意地笑。
教主也笑了笑:是,你像我的孩子。
那你会纵容我吗?金花问。
即使是教主,也被这话震了震。在一个最信神的教派中说这种话,教主摇头笑了笑,笑容里有着分明的宠溺。她看金花如看待自己的孩子。
那,你打算怎么做?教主好奇。
我要习武!金花兴致勃勃,我要学你那门横扫六合的功夫,叫什么?七枝神功?
若果,吾等皆可听其差遣。他们说。
可是,人家恐怕看不上我们?疑句问出,祭祀们于是又沉默了。
祭祀们想啊想,她会如何再夺回神的宠爱呢?
教主大笑:当然。
金花也笑。
那是教主一脉传习的功法。教主好脾气地说。
我不可以学吗?金花反问,一副理所当然我可以的样子。
教主顿了顿,问:为什么?
你要如何去讨神的宠爱?
和祭祀们想的相左,金花根本没打算在这件事上下力气,她又不是为了讨谁喜欢而生的。在教主饶有兴致地问出这问题的时候,金花也理所当然回答教主说:我为什么要讨神喜爱?我从不乞讨。
乞神怜,乞讨神的怜爱。金花理解这为乞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