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疼陶然然侧头,按住他的脸不让他动作,被你咬出血了。
借着头顶复古八角宫灯漫射出来的朦胧灯光,商越清看到她下唇靠中位置冒出细小的血珠,有些窘迫,凑近慢慢舔舐掉。轻轻吸吮几下,舌尖温柔,再次入得檀口,邀她尝微不可辨的血腥味。
越吻越动情,一只纤手也摸到了他硬得发疼的肉棒。
<h1>4、初</h1>
两世为人,又生生拔除三观,陶然然当然极尽勾引,不过天时地利人和,却是用不上她拙劣的勾引技巧了。
商越清凭被情酒放大的本能行事,颇能自得其乐。唇舌相缠中,陶然然颇艰难地为他解衣扣,他好奇地揉上嫩腻的乳,软滑手感似乎直抵灵魂。仅仅在情欲的门口,已经这么飘飘然。
玉手伸进裤门,商越清似被拿住了七寸,生理和心理的极乐都被她攥住、把控,情不自禁地把她越抱越紧,越吻越深。陶然然感觉下唇又要被他亲破了,引导他的手到小穴口,为自己扩张放松。
商越清触到一点粘粘的湿滑,心旌飘飘荡荡,想去看指尖挑逗之处,被她主动索吻的动作拦住,一神二分来舔揉作弄她上下两张小口。
无怪那么多英雄不惧天地运命,却折戟沉沙于美人帐中。
肌肤相贴的奇妙触感让人战栗,衣扣全数被解开,商越清双臂撑在床上,敞开的两襟垂落,露出的肌理流畅,皮肤紧实。那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几秒,遽然沉沉压下来在她身上,唇舌相抵。
凭着一股流泻的欲望,他狠命地亲,那势头像是瀑布从断崖垂落般难以回头,拍击在谷底碎珠四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