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心想。分明是你母亲离不了你娘亲!
而此时,压在长青身上的元一方泄了身,瞧着沉醉于房事的长青,口中喟叹道。长青元儿离不了你
长青泪眼婆娑地看向元一,抛却羞涩,真挚地说道。我亦如此。
糖糖第二日便退了热,长青元一两人为糖糖身子骨考虑,回了宫。
第二年春,糖糖已在御花园里跑来跑去、采花捉蚂蚱了,健康得不得了。
倒是元一时不时装病。春情散早已消失,她却装作自己两天一小病、三天一大病的,整日整夜缠着长青。
咯咯糖糖笑嘻嘻的,从被褥里伸出小手,去抓元一衣袖。
元一轻轻握住那小手,心中涌出陌生的怜爱。她转头看向长青,笑得开心极了,向长青展示糖糖多欢喜自己。
长青心中也转为熨贴,只觉着有了一家三口的气氛。
糖糖连连向皇叔告状,母亲装病、害她娘亲无暇顾及她。
皇帝抱糖糖坐在腿上,口中诱拐道。皇叔可不会这样对糖糖,糖糖便陪皇叔、留在宫中可好?
唔可是、母亲与娘亲离不了糖糖的呀!糖糖眨巴着黑溜溜的杏眼,乖巧伶俐地说道。
太医一次来了七人,没多会儿便商量出药方与治疗之法。待到糖糖吃药之后,便已过了一个半时辰。
元一与长青守在床前不愿起身。
这时,一英俊男子走入屋内,站在不远处瞧着三人,正是皇帝本人。他瞧着这对鸳鸯,叹息着说道。你二人便带糖糖回宫罢,待糖糖长大些再出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