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话,方彤顺着他的意思,宸玉。
她就合着他的心意,整个人顺从地贴在他的胸口,脑袋枕着他的心跳,一只手还搂着他的腰。小皇帝问她:你最近在处理崔家的事情?
方彤知道什么时候该是什么样,口气便静下来:是,崔氏牵扯甚多,陛下又是羽翼未丰,要斩草除根的话恐怕还得等时机。
见她这模样,小皇帝眼神一黯。
陛下是方彤的贵人,方彤能不爱他么?
自然,若是别人登了这帝位,方彤也爱得紧。她是不看人皮相的,不然就小皇帝这一口秀气孱弱样,她还心甘情愿被人压着吗?
陛下说得对,您是天子,没有人不爱您。
你真觉得我这样好?他有点嗡声嗡气地问她。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掐着方彤的后腰,狠狠往前那么一刺,弄得身下人软成一摊水。方彤生得貌美,此刻香汗淋漓,双眼朦胧,乌黑的青丝勉强掩住身上那点引人遐思的地方。
她支起一条胳膊,浑身上下无处不美。
他跟方彤拧着撒娇:你还没喊朕的名。
方彤:这不合体统。
他便脸色阴下来,我让你喊。
方彤这话说得无比真诚。
即使被操弄着,她也能顺顺当当,圆满地表达她的意思:也没有人比我更爱您。
方彤不懂什么是爱,她只懂什么叫服从。如果小皇帝希望她爱他的话,那么她就爱他。这一番云雨后,她是浑身酸痛,也不知道这削瘦的小皇帝哪里来的这一把子力气。
陛下不信?
她这反问倒像是嗔怪,小皇帝被她哄得高兴,心里也有点豪情了:朕是天子,没有人能比过朕。他不觉得方彤还能瞧见别人,没人能给方彤这样的权柄跟自由了。
若是方彤还是个小妇人,怕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娇滴滴绣鞋垫,被婆母骂成是不下蛋的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意气风发,锦衣玉食,与陛下抵足而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