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之低头戴上眼镜,好吧。
他可能已经做好了什么决定,事实上从他们刚刚再次做爱后,很多东西都和之前不一样了。
谢期很累,只想好好休息之后再做打算,但是一道来电打消了她的打算。
谢期闭上眼,埋在他的脖颈。
我快被你逼疯了,阿期。
白行之低头擦桌面上残留的水痕,谢期全身发软地坐在一边椅子上。她的衣服已经被白行之打理整齐,但是脸上还带着未尽的春意。
谢期被这快感刺激地直蹬腿,手胡乱抓着,一下子按到了白行之放在桌面上的钢笔。
白行之注意到她的动作,轻轻喘息道:阿期,这是你送我的钢笔,记得吗?
被操的神智昏沉的谢期垂下头看了眼那只钢笔。
谢山河出车祸了。
最后一处水痕被擦拭干净,面纸扔进垃圾篓,白行之抚摸平整自己的西装褶皱,低头亲吻谢期。
和宋秉成分手吧,阿期。
谢期抬抬眼皮,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磨砂黑的外壳,纯金笔头,正是白行之十五岁生日时谢期送给他的派克定制钢笔。
下身动作加快,谢期全身颤抖,眼眶逼出泪水,剧烈的快感让白行之停下缓了一会儿,良久才慢慢说:因为那是你第一次主动挑礼物给我,而不是让管家挑好然后以你的名义送给我。我高兴地不得了,那几天写字全是用它。
白行之上次做爱还是十七岁时和谢期的那次,这么久没做他差点又迅速交代,缓过劲以后他开始加快速度,忍着甬道绞紧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他哑声说:然后第二天,我鼓起勇气和你告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