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5第2页_桀驁儲君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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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5(第2页)

「梭馬山。」就著月光,尤里斯?阿爾琲看著馬車外的山。她沒聽過那座山,或許這裡不是她以為的那座古城市。

約莫二十分鐘,馬車停下,尤里斯率先下車。

白明月扶著他的手下車,一抬頭,她驚訝的發現這個地方比將軍莊園還要華麗。

「羅馬來的議員在城裡的這段期間,最好低調行事。」那些人只怕是針對他而來,想知道皇帝可能不久於人世而他今後會支持誰。

「今晚跟你致意的人還會繼續停留?」

「可能還會來莊園。到時不管聽到什麼、看到什麼都別惹麻煩,知道嗎?」皇帝的繼承人除了長子大概不需做第二人想,但是他必須應付其他想邀他叛變的人。

皇帝有兩個兒子,不會以養子名義另外找人接班。

前朝改朝換代是以軍事武力達成的,雖然現在天下太平但皇帝過世後一個弄不好他或許得選邊站,當然必須要有兵馬來控制狀況和獲得新皇帝的親睞與尊重。

雖然是貴族出身,面對一國之君還是必須小心為上。

坐在床邊看她的是尤里斯?阿爾琲將軍。

「要去哪裡?」

和上次到城裡不同,這次搭乘馬車,兩人身上也刻意打扮。

「你為何會到東方去。」

「羅馬皇帝派我去的。」

他離開當時政治穩定,不過幾個羅馬前朝紛爭讓他在一步步往上爬的時候有所防備,不斷儲糧備兵。

他從水裡撈起她,放到池畔石板,拿起一旁白色布料為她擦乾身體。

將她放在鋪在地板的毛皮上,他用一種聞起來芳香的乳膏狀物品塗抹她的背,然後輕輕揉了起來。

「為何這裡會有個王座?」她好奇的問。

不過要融入這邊的生活,被其他人接受成為一份子,必須讓來自羅馬的元老院議員們或是皇帝的眼線看她到已經是帝國的一份子,依照皇帝和羅馬帝國子民生活方式。

溫水讓她很快放鬆,她閉上眼睛:「你願意讓別人看見我的身體嗎?」

他沒有回答,而是雙手捧著她的臉,給她一個熱吻。

難怪那些達官貴人今夜舉辦拍賣會,隔天不出現在公開場合也不會引人猜測或熱議。

他也解開身上衣服和鞋子,雄壯威武的部位正好在她眼前,她臉紅的別過頭去往浴池的另一邊移動。

「妳遲早要習慣男女混浴的大浴場,那是重要的社交場合,妳可以交到一些朋友。下次帶妳去見識。」尤里斯知道她所來自的那遙遠國度並沒有在公共澡堂男女共浴習慣。

角落鋪著毛皮毯,還放了一些異國風情的物品,類似抱枕和地毯裝飾著流蘇,大概是他在國外搜刮帶回來的。

池子旁有幾隻大柱子格開室內其他空間。

要是她沒記錯,這個時代都是使用公共浴池的多,而他除了私人葡萄園竟然有個私人浴池。

「不,你直接去休息,不需要找人來。」尤里斯抱著懷中女人搖頭拒絕後往房子大門走去。

白明月意識到夜已經深了。

尤里斯沒有帶她回到房間,反而往葡萄園後方畫室方向走去。

「妳不需要知道。」他別過頭迴避她眼光。

「你保護我身邊的人,為什麼?」

「妳知道理由後不會比較好過。」

白明月本來想開口再一次告訴他,她不是他以為的那個女人。

「哪裡不一樣?」轉念一想,她的好奇心需要被滿足,她反問。

「我說不上來。」他懷疑是酒精造成的影響:「或許是酒。」

這城裡多的是娶貴族妻但豢養女奴的貴族男人,羅馬也多的是這樣的議員,所以他太特立獨行容易引來臆測。

用長袍將她包好,他拉起長袍的帽子蓋住她容顏。

推開門,馬車伕已經預備出發。

把她身上衣服拉好,讓她靠著牆坐著,他打開後門要馬車伕拿來長袍。

旁邊的其他馬車伕很明顯躲避他的視線,雖然說低階層的人本來就會如此,但這些人應該聽見他倆在裡面春宵一刻的聲音,他相信裡面有羅馬派來刺探的人。

他也說不清為何當初會對她一見鐘情。

隨著聲音有人輕輕推她。

「別吵。」白明月閉著眼睛。

「起來。」

一道暖流釋放入她的身體深處。

他的手橫過她胸前,她的背也立即緊貼他胸前。

沒有改變姿勢,他在她耳邊大口喘氣試圖儘快恢復正常呼吸。

「嗯。」

他才輕輕動起來,她就發出在他耳中聽來欲求不滿的輕喊。

他立刻快馬加鞭抽動起來。

堅硬肌肉立刻引來她探索的碰觸。

又挺又翹的肉棒她也忍不住水性楊花的嫌疑而接觸。

他拉開兩人距離,將她翻過身。

她和他都深深陷入此時此刻激情無法自拔。

指尖開始在滑溜通道進進出出,越陷越深。

她無意識的微抬起臀輕輕搖晃,因為親吻而越見性感的唇邊逸出破碎的輕喊,想要更接近,想要更多。

在細皮嫩肉上游移的手被陽光曬得黑亮,靈活的手指正在撥雨撩雲。

她不由自主微微張開腿。

私密花園遭受突然而來的侵入,讓她打開已然投入男歡女愛而微閉的雙眼並立刻睜大。

也好奇這個夢境會有多真實。

轉瞬間她就被壓在皮毛上。

他毫不客氣的用大手揉捏她身側。

太早離開會被人懷疑動機之外,傳出去還可能被笑,笑說他不持久。

他察覺她微微發抖,又輕輕摟住她。

她感覺頭重腳輕的,沒有多想就把頭輕輕靠在他肩上。

她酒量不錯,可是她現在只有白明月的意識而沒有白明月的身體,而這個古代女人酒量並不好,所以她感覺有些醉。

尤里斯扶她坐在小房間唯一的家具上,一張鋪毛皮的石床。

室內雖有隻火把照亮不過有些寒意。

拿起酒杯喝完,他放下自己手中杯子。拿起另一個酒杯放到她唇邊:「喝。」

白明月原想拒絕,但注意到附近幾個小空間裡非富即貴的人透過紗簾注意將軍這邊動靜,她沒有反對接過杯子乾脆的喝下。

尤里斯突然輕輕摟著她,不久就起身拉她離開椅子,進入後方的門。

第二個女子就沒有那麼乖巧,她被人以強迫方式剝光衣服當眾任人叫賣。

看來拍賣女奴隸的方式,是女子脫光衣物,赤裸地展現身軀在買家面前。

這些女子被買下後的遭遇不言可喻,如果不是當性奴何必脫衣,之後的遭遇恐怕比這城中繳稅營業的妓女還不如。

叔叔年紀大了,皇室裡不少成員希望有個強勢對外的王儲。

爭奪總會有贏家和輸家。

而叔叔也沒有失去什麼財產,在家族中還是有他的地位。

「不,我沒讓妳和妳熟識的人進拍賣場。」

他沒有多加解釋,在桌下用手緊緊把她的手按在她大腿上,深怕她會突然衝出去。

第一個女子五官立體、皮膚有些黝黑,身著和剛剛的舞者類似,是一種顏色鮮豔、薄如蟬翼的布料,羅馬布衣披掛在身上原本就袒胸露背,主持人不滿意竟然起鬨要觀眾催促她脫衣。

首先拍賣男奴隸,站成一排的男人們很快被挑走。

接替市長主持的拍賣會主持人沒有忘記提醒大家記得付款。

或許是大部分人都已經喝不少酒的關係,氣氛變得熱烈起來。

這是一個奴隸拍賣會。

古代無論朝代抑或是東方和西方,有錢有勢的人眷養奴隸供自己使喚並不是特例,但是拍賣奴隸的市場交易白明月只在典籍看過。

古羅馬時代的確十分盛行。

舞蹈告一段落,樂師和舞者退出後,有個像主持人頭戴月桂樹葉做成冠冕的中年男子站到正中央。

「他是市長。這城裡他最大。」尤里斯在她耳邊說。

市長對從羅馬來訪的參議員打過招呼之後,沒有廢話導入正題。

女僕領著兩人,停下腳步掀開一個位於隱密角落紗簾。

白明月坐下之後,發現每個小空間都可以清楚看見房子中央,而小空間後方還有道門。

有不少人來向尤里斯致敬,好奇的眼光不敢停留在將軍身旁的女人身上太久。

她打開包包拿出工作用筆記本,快速記下王妃對離職工作人員的薪資和紅利處理方法和時程,以及其他代辦工作。

不久她就知道茶被下藥。

她被設計了!

火把將花園照得燈火通明,一旁還有裝飾用水池。「來。」他拉著她的手走進以羅馬柱裝飾的建築物。

裡面的男女都身著華麗,四面牆邊以薄紗和布幔分隔著室內空間,每個小空間裡都有張石桌和鋪著毛皮的石椅,桌上放著裝滿水果金色盤子和金色杯子與酒壺。

門口的男僕從將軍的穿著打扮確認身份,示意守衛讓開,要一旁等候的女僕領位。

「到了妳就知道。」

「那座山是?」白明月決心要弄清楚這個連續侵襲她的夢境世界。

這人和沙爾汶外表不同,可是說話的態度和性格非常類似。還有兩個人都擁有那幅畫。

一個弄不好,可能會引來各方不滿。

到時要被隨意入罪就很簡單。

白明月毫不懷疑那些羅馬來的議員對她使用的這軀體有非份之想,剛剛那些人看著她的眼神裡透露出貪婪,大概還嫉妒身旁的這個男人。

為保衛皇權,皇帝的大兒子是不惜殺人的,在帝國內戰時已經發生過。

不過和皇帝共同治理帝國的大皇子獨寵猶太公主,也因此他放心的讓眼前的異國女人當這座莊園的女主人。

但那不代表他不會被其他人找麻煩。

離開前他拒絕皇帝亂點鴛鴦譜安排他與前朝戰敗皇帝女兒結婚,自願請調來離羅馬遙遠的大老遠鄉下避難,所以剛到不久就被不高興的皇帝派了個遠離羅馬帝國的苦差事。

還好他數年後返回,他從小一起長大的親近屬下把莊園照顧得很好,葡萄園在他遠離的時候已經可以開始產酒,橄欖園裡的樹也長到可以產油,沒有偷雞摸狗。

現任皇帝事實上已經病了,已經回到故鄉的莊園避暑,仍在該地處理政務與接見使者。

「我在這裡召見下屬。」

所以說,他的確有二心,身為羅馬帝國的將軍擁兵自重。

也因此羅馬當局總會派人來探真假,導致他提防心也很重。

她感覺到空氣幾乎被他吸光,水漫過她的頭髮,他竟然拉她進入水中。

浮出水面後,她咳了幾下大口呼吸空氣。

池子邊緣有可坐的樓梯,中央竟然有很深的池心讓他可以帶著她潛入水裡。

帝國的浴場有澡堂、茶室、圖書館,是社交娛樂中心,因為裸身無法攜帶武器也很安全。

首都羅馬大浴場連元老院議員和皇帝都很喜歡去。

可能去國多年受到在別的國家所見所聞影響,他不免有點在意別人看到她的身體。

也難怪羅馬帝國要擔心手下的將軍叛變,權力和金錢甚至土地他都不缺。

在池邊長石椅放下她,他解開她身上衣物和鞋子,再把她放進浴池。

見她臉上遲疑的表情,他以為她在擔心被人看見:「明天城裡有節慶活動,莊園工作人員休息,後天之前都不會有人打擾。」

男人的聲音不耐煩的傳來。

不是沙爾汶。

白明月突然驚醒。

他沒有進入畫室,改而推開另一道門。

裡面空間算中等大小,裝飾很簡單。

角落一個微微冒煙的浴池邊緣以石板圍繞變成可以坐著的長椅,房間另一頭有個獨立的石椅。

他緊抱她,將她的頭壓到自己肩上。

當年他和屬下在接近羅馬帝國邊境遇上被劫的商隊,她的女僕用羅馬語言向他求救,也讓他得到為數不少的奴隸帶回國。

「我去找女僕來。」馬車進入警衛駐守的莊園後馬車伕在房子前方放下兩人。

「羅馬來的人讓你有所顧忌?」白明月還在懷疑拖她進入小房間是他的藉口,想假裝風流成性的藉口。

「我不希望有人覬覦妳。」他沒有正面回答。

「告訴我,你千里迢迢俘虜我來到這為何沒有把我放到拍賣場。」

他抱著她上馬車,在車裡落坐也將她放在腿上。

馬車伕關好門,開動的馬車很快因駛入石頭路顛頗起來。

「妳有些不一樣。」

雖然他帶她回國已經好一陣子,但聞風而來的羅馬當局不會喜歡他將她帶回來模糊不清的理由。

雖不至於會懷疑他勾結遙遠的異國,可是足以懷疑他有二心。

只因他拒絕迎娶羅馬的名媛淑女,卻從海外帶回外國女子不當女奴還待她如妻。

外面鼓譟聲越過木門,不知道是否又是爭著買下漂亮女奴還是聽見這裡的巫山雲雨。

他有些刻意的想要外面的人聽見裡面顛鸞倒鳳,不要認為這女人對他有床上之外的其他影響力,希望傳到羅馬會是他要的消息和效果。

他一放開手,她立刻軟軟的往皮毛床倒去。

她的濕潤令他沉醉不已。

他忍不住用手輕拍了她的臀部。

密穴失控般濕潤滑急速收縮之時,她輕叫出聲也聽見身後低吼聲,她也被他粗黑充滿細毛的手壓住腹部將蜜臀往後貼緊他大腿。

她在驚訝的同時他以自己的雄壯威武朝著蜜桃臀那閃閃發亮的蜜穴進入。

「啊!」她喊出聲,不自覺的把頭往後抬,臀也更往他翹起,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在男人眼裡有幾分騷首弄姿的姿態。

他以站姿在後讓她跪在他身前鋪著毛皮的石床上。

另一隻毛手在她胸前衣物裡來來回回,感覺那對細柔山峰上方的堅挺。

一邊欣賞著她天真又淫蕩的反應。

他捉住她的手,引導她碰觸男體。

她伸長手臂微喘著攀著他的肩。

他的長指正探索她逐漸湧出洪流的細長甬道,細滑感覺微微緊縮吸附著他。

唇離開她的,沿著她耳際探索來到敏感頸項又吸又啃。

幾個月前他先架空老是不在家的蒂娜王妃在國家裡的權利,然後一一收買叔叔身旁的工作人員。

他本人也在外擺出一副閒散的姿態,除了撒藍沒有人知道他的企圖。

「醒醒。」

沒有費事解開她身上首飾,那雙手很快來到她身上紫羅蘭色刺繡布料邊緣。

他也不在意纏綿床褥自己身上代表身份地位的繡金紫袍會被壓出皺褶。

兩人之間的吻變得掠奪,由他拿回主控權。

就著閃爍火光,他手指碰觸她皮膚,來到她小巧的下巴。

她吻了他。

白明月告訴自己,她只是好奇,好奇眼前的人和沙爾汶的關聯。

外面夜晚漸深又氣溫降低些,不過離開馬車之前已經把外袍留在車上。

尤里斯得等到外面的人開始散去再離開才不會被注目。

現在外面的人會猜想兩人開始在裡面卿卿我我,然後脫光衣服翻雲覆雨。

原來後方是個小房間,在高處透氣用的小長條窗裝著一支支鐵桿避免奴隸偷跑,外頭隱約可以聽見馬匹聲音,還有道門,想必是通往外面。

「我們可以離開嗎?」

「還不行。」雖然馬車就在門外等候,可是其他人的馬車也在旁邊,只要離開就會被發現。

接下來有外型姣好的女奴還沒脫衣就讓競價者激動得雙眼發紅、青筋暴起還爭相恐後喊價。

激烈的場面甚至還有醫者在外頭等著喊價太激動或是看太多春色無邊心臟受不了被抬出去治療的人。

尤里斯注意到女伴的不舒服,她數次偏過頭不想看。

女子似乎知道也坦然面對自己的命運,在房中央赤腳以撩人姿態站著、面帶微笑,大概期盼在場的貴族買下她當輕鬆的情婦而非女奴。

像翻譯的人上前對女子說了幾句話,女子開始以類似跳脫衣舞的方式輕輕擺動身軀一邊動手慢慢解下穿在身上的布料。

全裸的女子很快被喊價買下,撿起地上的衣物,被翻譯帶進得標人的薄紗幛後方小空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立刻被猴急的買家帶離消失在後方的門裡。

「不管妳看到什麼,控制妳自己,否則我們會惹來殺身之禍。」

和挑來做粗重工作為主的男奴隸一次上場不同,只有一個女子被帶到房子中間。

「你你以前是這樣挑中我的嗎?」

「妳在妳的國家或許是貴族,我不會勉強妳做不喜歡的事,但是在這邊妳應該入境隨俗免得惹禍上身。」

「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我們受到邀請,我不得拒絕。」羅馬皇帝派參議員來此探看他帶回來的外國奴隸,大概也要測試他的忠誠。

「什麼!」白明月聽到市長的宣布差點要驅使女子的身體跳起來抗議。

尤里斯立刻按住她的肩膀。

「不要輕舉妄動。」

白明月不知道這個女人軀殼在這裡的人們眼中是好看還是不好看。

本地女人都比較結實,白明月被迫扮演的這女人或許是因為來到羅馬帝國的路上吃過很多苦,就算現代眼光看來也是偏瘦。

音樂聲吸引全場所有人的注目,房子中心出現一群舞者。

她意識開始渙散,慢慢伏在桌上,勉強轉動頭部,模糊雙眼看到那一疊辭呈和她的工作筆記本被抽走。

前王儲和王儲妃被軟禁,過慣錦衣玉食,為求保命脫身不擇手段白明月並不驚訝,只是她沒想到自己會捲入其中,畢竟王妃待她不差。

沙爾汶沒有後悔利用自己的叔叔前王儲和叔母前王儲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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