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什么呢!哪有哥哥讲这种话的!符桃羞红了脸,把包装盒夺过来,扔到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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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是因为我工作忙,跟陆燃没关系符桃给老公打着掩护,说到这,卡住了,因为她发现程原鼎的目光定格在地上她拆的包装盒上面。
完了,她心里咯噔一跳,藏住了逗趣鸟,忘了藏包装盒。
不过,隔这么远,哥哥应该不会看出那是什么吧,可是,他为什么一直盯着看啊,不会吧不会吧,啊啊啊
把大衣披挂在肩膀上的程原鼎微微偏头,鹰隼般锐利的眸光扫了她一眼:桃儿你果然躲家里,沈伯伯儿子的喜酒都不来喝?
不去,都多少年没见了,不想折腾。符桃一屁股坐床上,压住藏逗趣鸟的被子一角,虽然她私底下能骚到极点,但在自家大哥面前,她还得维持清纯端庄的形象。
她仰起头对哥哥扁扁嘴嗔怪,不自觉双臂收紧,胸前雪白的乳沟从领口更加凸显出来:你来我家怎么都不敲门,我都已经结婚了!
符桃心如擂鼓,终于忍不住冲上去想藏起包装盒,可程原鼎已经先一步把盒子捞了起来,瞥了一眼,唇角浮出一个会心的笑意。
符桃好像被雷劈了,唇角抽了抽,浑身僵住没法动。
陆燃果然是个不中用的样子货,在床上没满足你吧?居然放着家里这么个娇妻,一天天在外面不回来
程原鼎移开落在她胸前的视线,冷哼一声:谁让你不回我信息?结婚了你也还是哥家养的小白菜,自从你嫁给陆燃那个混蛋,你就越来越不爱跟我们活动。
哥哥这么一说,符桃才意识到,似乎的确是这样,老公经常不在身边,她觉得自己已为人妇,单独去参加酒席有点奇怪,越发逃避不想去。
但她绝不能再给哥哥数落老公陆燃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