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夜闌敗興()第2页_岱山月缘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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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夜闌敗興()(第2页)

羽竹素來正直,忙轉過身去,著急更甚,道:「夜闌,才說過不能動她。我們要她幫忙。」

夜闌淡淡道:「她是誰的人馬,還說不準。」她雪乳柔白,盈握在他掌間軟如凝脂,誘得他身下慾望高起。他明明熟諳風月,光裸女體瞧過不少,見了她竟還有些著急忙亂。然她那處子之身,想不傷她,只能耐起性子。他俯身埋進她胸間,濡吮起她未經人事的粉嫩胸蕊,大手向下游移,在她腿間來回撫摩。

她酒意發散,身子十足敏感,渾身熱燙,不覺閃躲他唇舌指尖頻頻的燒撩。他淺淺一笑,豈能容她閃避,他將她制得嚴緊,要她實實受著。她愈發難耐,秀眉微蹙,仰起頭嚶嚶輕喘。

他尚且瞧不開眼,何況夜闌。

果然,夜闌一把將她抱起,朝他低沉落了聲:「你出去。」

人放上了榻,他吻上她柔軟朱唇,又滑下她柔膩的頸,嗅食如狼。

羽竹楞著看她,心想這酒烈,似她這樣狂飲,很是傷身,想收掉酒壺。

夜闌阻止他道:「她既然痛苦,讓她喝,免得她忘不了岱山門,反咬我們一口。」

聞言,她蕭瑟一笑,從羽竹手上拿過酒壺,又倒了一杯,醉灑了點在桌上,迷迷糊糊地仰頭再喝。

夜闌打量著她,靜靜再為她甄了一杯。她藏不太住心思,悲喜憂怒,一雙眼瞧得分明,講什麼都幾分真心,唯獨講起巖靖峰,便是這幅淡漠神色,那神色即便不再是情,也不是「沒有」二字可以打發。她越想顯得淡漠,越是心裡還很在意。

羽竹還耐著性子勸著,道:「星支幻陣擋著,別說森支,就是工支人也難應付。你不講,就是損我們的人。你既與月盟立了盟。」

夜闌舉手阻了他道:「她不想給,陣式用了危險。」

其實夜闌說的也不錯,但羽竹究柢有些良心,她曾向他求援,他愧對不了她一雙眼。又她一派清冷性子,豈肯跟了夜闌。

抬洛青無用,要澆滅他慾火,只好再試試長老:「即便她沒有娘家,即便你不信她,她與月盟立誓也是長老要求,她確實幫了我們不少忙,若不是她,這岱山一仗,即便打得下去,也要白白犧牲不少兄弟,走不少冤枉路,你若真打她主意,日後跟堂主明著要過來,堂主不會不肯。夜闌,你現在真不該動她。」

這羽竹滔滔不絕早勸過他一回,那些話他並沒有忘,只是想拋諸腦後,一概不管,羽竹卻偏要他拋不了。他雖不屑跟洛青要人,戰事在即,他實有幾分顧忌忽合與他父親,亦不得不顧他騎下兄弟。

夜闌神色淡漠,看了她一眼,道:「你不太會說謊。為何不說。」

她擱下酒杯,一臉憂傷,無奈道:「那些工支人不武。森門除了森支習武,其餘工支、醫支,都不該上陣就連星支本也不該。你們見過森門主了?」見羽竹搖了搖頭,她又道:「那麼,森支一般陣法不若地門陣複雜,該難不倒總長。至於核心陣式,各門主才知,我當真不懂。」

夜闌疑道:「地門核心陣式你懂得並不少。」

要論戲玩女人,他身經百戰,本是能手。

羽竹立得心慌,見夜闌不肯罷手,只得再抬洛青,道:「堂主眼下就要到了,聽說在蘭臺堂主便萬分護她,如今明擺著人在我們這裡,受了委屈,堂主定要追究。她醒來,要是一劍抹了脖子,你如何交代?」

夜闌見羽竹還固執杵在帳內,喋喋不休說著那些萬分惹厭的人事,心下一煩,道:「不過是個失依的女人,既沒娘家,我愛收便收,不會讓她抹了脖子。至於洛青,我不怕他追究。」

從前她讓星天漠守得牢當,如今卻也淪落。他還記得,初次在岱山門上見她,她雖跪在他身前,賠了那杯酒,紅著的眼底仍是一派倔降神態,現在,也只能從了他。

她若有所覺,挪了挪,身子蹭著夜闌宛如朝他點了把火。他動作急了些,伸手寬解她那件外衫。

她醉得沉,既無怒氣,亦不掙扎,僅垂閉著眼。羽竹尷尬地立在原處,心裡暗地叫苦,這次又該如何勸退夜闌。還兀自揣摩著,夜闌森冷餘光掃過他身,喝令道:「出去。」說著,扯下她繫帶,拂開衣襟,裸了她身子。

那酒後勁漸如浪堆上,又如霞暈上她雙頰,她有些不敵,但又幾分滿意,那幅地貌圖,總算是模糊了些,遠遠近近,恍恍惚惚。周身熱氣發散她一襲白棠花香,她斜支著臉,雙眸迷離,喃喃道:「你這裡只有酒好。」

夜闌不語,只是饒富趣味地看著她。

羽竹瞧她旖旎的醉態,又瞧瞧夜闌,有些擔心。看來,今晚能問的,也就這麼多了。他漫不經心捲起圖卷,又瞧了星寧夕一眼,她雖穿著夜闌的男着,一襲長髮柔柔披散著,便美得令人屏息,什麼閉月羞花,沉魚落雁,描摹得卻還清淡了些。他自打跟著夜闌,瞧過不少他帶入帳的女人,沒有一個似她這般嗯,他一介武人覺得,以殺敵時的驚心動魄形容,與她傾城之貌更般配些。

提起立盟,洛青等人襲上她心頭,他們與岱山門為敵,為的卻是西疆。星寧夕心裡一痛,又送了杯酒,道:「讓我幫你們打星支,幻陣一破,拿了星支長,森支不是你們對手。」見杯子空了,她眉頭一皺,索性拿過桌上酒壺,為自己倒酒。

她是忒愛喝酒,還是不大懂酒?夜闌笑道:「我這酒,沒人像你這般喝的。」的確,這酒夜闌羽竹淡淡嘗著,一杯至今還沒見底。她已經喝了好幾杯。

她對酒所知不多,從前門內宴上,父親只准她喝清酒、果酒,一小只敬著,不過微醺幾分。蕭老那兒的酒溫潤陳香,順順喝著,頗慰人心。夜闌這處的酒,入口刺喉,香氣逸散極快,又沿舌灼燒入腹,如刀劃過的快意,彷彿開解了她滿心傷懷。她著迷的喝著,發了幾分酒意。那幅地貌圖卻兀自清晰得扎眼,她有些不悅,想再籠些醉意,好忘卻岱山揮之不去的人聲形影,又好搪塞眼前兩人對著她,問個不停。再醉上幾分,她便能解脫。於是,又送了杯酒入喉。

看著眼下就要到手的女人,搖擺幾回,終於,還是偃兵息鼓,罷手起了身。他整了整衣,不忘點回星寧夕穴道,替她亂拉上了外衫,覆了一席被。

一帳春意闌珊,急崖勒馬惹得他甚是不快,一張俊秀的臉沉得似要殺人,他閃過羽竹便往帳外走,冷聲道:「我今天待你帳裡,這兩筆,慢慢跟你算。」

羽竹鬆了口氣,涼涼地跟了上去。且千萬莫再讓那星寧夕喝酒,他已搬盡了所有理由,夜闌要再起念,任誰來也勸不了。

她遲疑半晌,淡淡道:「那是從前巖靖峰教了我一些。」

夜闌微斂了眉,眼神深不可測。她雖不太令他放心,先前給出的地門陣確確實實,並無缺漏,亦無造假,幫了他們不少忙。難道,是因為洛青盯著她?他冷冷道:「你,還與巖靖峰有牽連。」

「沒有。」星寧夕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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