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哭一边用手锤打他的胸膛,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松开了我的手,一边抽气一边快速顶弄起来,好像很爽的样子。
林以,你越挣扎,我就越想弄你啊。
不我好疼你快出去我苦苦哀求他。
竟然和他搞在了一起,真是小瞧了你。
什么跟什么?我此刻只想从他身下逃出去,拼命想挣开他的手。
但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只一个劲儿地呼唤酥梨,你在哪啊
再不起开我要报警了,到时候跟警察去演啊
他突然用另一只手抬起我的腿,膝盖顶开另一条,整个人欺身而下,动作行云流水。
我努力忽视从紧贴的某处传来的灼热气息,他稍微抬起身去拿什么东西,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什么!
他额头青筋暴起,好看的脸庞仿佛也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我搞不懂,既然他也疼那为什么还不停下来?
早该把你弄上床的。他重重挺动身体撞击我的甬道深处,快感与痛感交织令他的脸有微微的扭曲。
身体随着他动作的幅度轻轻摆动,我几乎痛到麻木,没有一丁点快感。
他冷着脸用牙咬开安全套上的包装,片刻后稍微将我的右腿抬高,然后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
我脑袋里传来轰的一声。
好疼我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眼泪流得更凶,一点前戏都没有就这样横冲直撞,身下传来的是被强行撕裂的痛楚,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趁着这个空档我大声呼救:酥梨!酥梨!
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拿着安全套的手也停在了空中,半晌才回过神来。
眼神幽暗,又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讽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