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臻只一味摇头,泪水涟涟,不敢直视苏纲的眼睛,苏纲明白这是让白肏了。
“皇上……救救玉河……臣妇愿意……”那物突然顶上子宫,激得至臻断了话。
皇帝将浓精尽数射入,这才慵懒着嗓音问:“嗯?你愿意什么?”
至臻被烫得瞬间达到高潮,整个人都摊在了炕上,双眼无神,哪里还顾得上话头。
皇帝握住至臻亵衣一角清理自己软掉的玉龙,不再理会至臻,径自出了勤政殿。
至臻回到镇国公府时已是深夜,轿子从侧门直接抬进忠勇堂。苏纲屏退下人,亲自掀起轿帘,至臻瑟缩在轿内不敢出来。苏纲不耐皱眉,伸手轻扯,才发现至臻竟全身不着寸缕,只贴身裹着宽大的朝服遮掩,身上遍布新鲜的红紫掐痕和牙印,腿间溢漏的浊液将轿垫弄得一塌糊涂。
苏纲忍着满腹怒火问:“皇上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