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对那种想要选择我的人,我没有犹豫过。她露出了一抹微笑,却带着一丝丝危险的气息,伸手摸上光时城的脸颊,上个轻视我的人,被我杀了。她说。
割嘴的刺客。这么一说,他立刻联想到前阵子吵得沸沸扬扬的事情。
是的。她满意地低下头来回吻他的额,时候不早了,老师早点回去吧。
既然妳这么讨厌娼妓,为什么在江湖里
白凝烟大声的笑了几声,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她几乎是垂着床笑了出来,丝毫不顾虑音量即使她晓得隔壁床的人可能早醒了她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你不懂吗?我是她的女儿我的身上流着她的血液。人人都说婊子无情,可我呢?我有情却也不专情,你说这对我而言该是多大的耻辱!她大声地吼着,发泄着多年来的不甘愿与害怕。
不,都投资在资优生的头衔上。她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果不其然接受到光时城困惑的表情。
如果我不能够拿到奖学金的话就得过着其他女人一样的生活。她笑着说, 她们终其一生就只有被迫性交与暴力对待,而我不同。
妳說的她们是?
光时城自然没有推托,就是给了她个拥抱,就离开了保健室,走前也不忘锁上门,也不能称上是被她吓坏了,但可以说是懂了她的意思。
一时间保健室内安静得不得了。
那么隔壁床的人,听够了吗?她做在床上拉开了帘幕,看着隔壁床仍罩得紧实的帘幕。
但妳跟她们不同。他接着说。
不同?是,当然不同了她的语气弱下来,提了口气看向他,我是白凝烟,不愿意做被人选择的白凝烟。
她的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光时城在江湖中认识的人也有这般眼神,但多数是暗阁里头的杀手联想到这,他几乎止住了自己的呼吸,全世界仿佛只有眼前的女人沉稳的呼吸声。
即使在这个开放的年代,也不是大部分的女人都如同她所说的那样,更多的女人是像白凝烟这样,选择自己所爱的,或是不爱的,甚至只是所需的。
我的母亲们,她们是现实的娼妓。
说起来母亲们这个词汇也许让人不能理解,但在现在的年代里头,也不是没有过,就是担心女性未受到良好照顾,因此在父母双方或多方无法负担照顾与教育的能力和时间,就会找上许多人进行时间段的领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