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妳說过爱他。
爱他?你是说城?她抿嘴一笑,你该不会就在里头那间寝室听我们欢爱?床上的话你也信了?这么说来,我不也说过我爱你?
时敬脸色一黑,瞪着她,可又似泄气般的轻叹了口气。
谁知那个时敬支支吾吾了几声。
你说什么?
我不阻止你跟我哥了他小声地说。
我跟我哥在近游戏时就选择了和暗阁相关的刺客职业,他选得挺正常的,可我偏偏选上了外表有改变的职业,因此只有在某些时候才会变回原本的模样,多数是只有打斗的时候才当然也有别的可能,我想就是激动时就会。
好,时敬弟弟时敬,我可以这么叫你吧?她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几声,按照他这么说,是不是想要那个啥的时候也可以变成大人,太可怕了真是。
既然我们都坦承自己的身分了,我想你应该也没忘记之前发生的事情。她勉强地笑了笑,你强上了我,这可是事实,让我在自己人面前丢脸,也是你做的事。
不会死的,会很舒服。时敬坏笑了几声,扣紧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向自己贴近,肉棒自然地全插入了她的花穴,甚至发出了噗哧的淫水声。
哦嗯太大了真的呜嗯她夹紧了他的腰,花穴被大肉棒塞满只感觉一阵发麻,开始淫荡的留着爱液。
小穴真的会坏掉哦嗯、不要太快了时敬不给她时间习惯,手里的动作便开始快速地将她来回抱起又插入,一下下又是卖力的填满她。
求你了呜呜会、会死的太、太快唔嗯!她咬着下唇,双腿夹紧他的手,花穴内的肉壁一阵收缩,一股爱液喷了出来,染湿了她下身的棉被,更夸张的是这股快感在她全身流窜,让她全身一抽一抽的颤抖着。
时敬低头看着她因高潮而微笑的表情,脸上还挂着刚才哭喊的泪痕,不忍笑了出来,这个女人的身体与她那冰冷的个性可一点也不像。
他拉开了她的两条腿,迅速的扯下裤子,一根粗壮的肉棒弹了出来,他握住了肉棒,在她的肉穴门口也不过磨蹭了几下,便开始插入。
别、别这么太快了她勉强的喘着气说,下一秒又被吻住双唇。
我看可不会,妳会很快就舒服的。他笑了几声,亲吻她的额头。
不要呜呜要、要高潮了只见她依旧紧紧抱着他的颈部,没过久呻吟声便开始带着啜泣。
只见那个自称是敬,又是小光的人点了点头,跟她一起翻过墙,两人动作迅速的走到了绽昙楼后门,白凝烟也没管身后的人有多惊讶,便带他回到房内。
一进门她便摘下面具,下半部的脸都还完好无缺,她赶紧喝药水将自己的血条补满,从柜子里头拿出一些美容用的药品,抹在脸上,脸上的伤很快就恢复了原状。
坐。她指了指一旁的小凳子,自个儿坐上床。
时敬几乎是忍不住了,整个人俯下身来,低头往她的唇上一阵吸舔,硬是长吻将彼此的呼吸弄得急促,唇间留下唾液的银丝。
他轻柔的脱下她的衣物,一如她过往穿着紧身衣一般,一拉扯下来,内部就是她白嫩的肌肤,他的指尖落在右胸乳头上,轻轻拨弄着越发挺立的乳尖,嘴也不闲着的吸舔着另一边的乳头。
他想说些淫言秽语,可此刻的他不只是充满情欲,还有满腹的怒气,只得在她的身上发泄出来,只见他的动作越发激烈,一手又探去她的身下拨开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触摸到里头的敏感地带。
妳妳真的愿意他猛然的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我、我可以不只要我哥哥可以
我只是说有可能。她歪了歪头,看向他的胯下,那里已经撑起一座帐篷,里头的家伙正在轻微的抖动,又见他那张漂亮脸蛋期待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几声。
或是在你们两人间选一个?
既然妳对妳的人也是一样,那麻烦妳给他一个位置。他有些挣扎的说,就当是我拜托妳了。
白凝烟只觉得莫名又好笑,这对兄弟仿佛活在和他们不同世界一般,说出的话总是有那么点微妙又好笑,可以理解女性的抢手程度与有多么开放的性关系,照理来说像他这样以一个正经八百的姿势请求实在是少了。
我不能保证。她说,我跟我的男人们说好了,除了他们再无他人,你也许该问的不是我,而是我男人。
如果我哥做得到的,我也能做到吧。时敬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她的后脑勺硬生生的撞上结实的木板床。
嘶你可能需要知道,如果我真不愿意我是可以反抗的,我的能力有多强,你也该从刚才那满地血的房内看出来了。她说,哪怕你成功强了,都是我默许的,懂了吗?
哼呵,所以妳的意思是,连同我们的第一次都是妳默许的,是吧?
跟他怎么样?嗯?不就是各取所需?
时敬站了起来,往白凝烟那头走去,硬是抓住她的肩膀。
妳再说一次。
<h1>肉慾刺客 选择问题(h)</h1>
他抿起了嘴,有些犹豫地说。
那就是我。
我可以接受你只是跟我说说可是我哥我以为妳真的对他
是假的。她毫不留情地戳破,你可能需要知道,我连跟我的男人们都不见得是真爱了,跟他又怎么可能是。
既然妳不爱他为什么要跟他
你这人怎么说改就改,先前不是还不乐意的吗!白凝烟抽了抽嘴角,难道先前她受的惩罚都白受了?还得多两个男人跟自己纠缠不清?
我想妳可能真的很好。他说,从今天妳留下来先让他们走这点开始。
这不能代表什么,走的人还包含了秋楠,我是为了他留下来的。
这我真的很抱歉
因此我想到一个很好的办法。她说,我不会再去找城,相同的,你也得从中帮忙,尽可能地阻止城跟我的见面。
她还没忘记先前城才说要带走她一事。
所以說妳到底是敬还是小光?嗯?她问,还有你的身体好吧,那是你的技能?能随时放大缩小?
问到这,她不经想起他在现实对她动手脚时说的话,说是自己在玩弄他哥哥玩弄城?哦,这也说得通,可一想到小光的脸,配上眼前这人渣说的话就一阵发麻。
本名叫光时敬。他低声地说,那时候没跟妳說清楚是因为我想说也没有必要,因为多数时候我也不过是一个孩子的外表。
没过多久她又高潮了一回,时敬卖力地又抽送几下,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在她的子宫内,满腹温暖的精液顺着时敬的肉棒开始向下滴落。
唔嗯!时敬肉棒太太大了她弯起身躯,高潮的快感还未退去,眼下一根粗壮的肉棒又填满花穴,话才说一半,时敬又推入了几分。
不会的。他抱起了浑身发软的她,接下来会让妳好好尝肉棒的滋味的,妳可得乖些,嗯?他一边说一边带她下床,硬是将她整个人腾空举了几来。
不要不要这个姿势会死的她发软的说,可根本没办法使上力,双腿环上他的腰间,双手还得抱着他的颈部才能够防止她掉下去,这个姿势已经有很多个男人对她做过了,没有一次是她能够承受几下的,多是让她插到坏掉才这么做。
那就高潮,嗯?他哄人似的又亲了她几口,看似温柔的动作,手上抽插的速度却是越发快速,花穴内早就被刺激得一阵湿润,被这么快速的抽插,发出一阵淫靡的声响。
时敬、时敬快、快要去了真的要被手指呜呜、要被手指弄到高潮了她求救似的喊着他的名字,一阵酥麻的快感传至全身,她被这种愉悦的快感给刺激到开始大哭。
没事,我就在这,等等用肉棒让妳高潮好吗?他哄了哄他,一边低头用舌尖逗弄她的乳头,只见她挺起上身,开始挣扎大哭。
唔嗯她轻声的回应他,双腿夹了夹他的手,似是想留住他,他只是抬头用力的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声全吞入肚内,轻抚的双手尚未停止,只是在花穴外探索的手指开始拨弄她的阴蒂。
她所有的呻吟声变得模糊且充满情欲,只得双手抱住他的颈部,让他继续深吻下去,他们中断又继续,重叠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可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伸出一根手指头就往花穴内探去,尚未湿润的花穴紧张的夹了夹,他另一手便掐着她的乳头,惹得她轻微的发抖着,慢慢地一根手指头开始可以顺利的在她的花穴中来回抽插,他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快速的抽送起来。
不他坚持的说,可跨下的猛兽可没有同意似的又震了震。
她伸出了右手,轻抚他的跨间,只闻他闷哼了几声,她没有给他时间继续拒绝,另一手挽住他的颈部让他俯下身来。
一个柔软的唇落在他的嘴上,她亲了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还要沉重,一次比一次还要黏腻。
难道妳保证了就会按照妳的誓言去做?时敬不相信的看着她,似是回想起先前两人欢爱的画面,脸上一红,立刻躲开她的视线。
他不说,可不代表她不会做。
悄悄地对他施展了幻术,让他回味一次那种滋味,没过几秒,他的脸色又更加不会。她接续着之前的对话说,可也不代表我没有罪恶感,不晓得,也许哪天我觉得他值得我背负着罪恶感去接触,那我就会,连同你。
是。她说,可你有什么资格愤怒或是感到被欺骗?不就是一切都按照你的想法做出来的,我不过是实现你的想法,你的愿望。
白凝烟越说,他的眼神越发凶狠。
好。他说了一个令人摸不着头绪的字,像是退了千万步似的表情,我会当作从未听過妳说这些话,至少我不会说出去。
怎么,听到实话就不高兴了?
我真没看错,妳就是我说的那种女人,喜欢勾引人又放荡的那种。
随便你怎么说,但你该看看这个社会是怎么运行的了,所有人都是这么干的。她豪不介意地说,一边将自己的手搭上他的手背,另外,请你放开我。
啊?
你说的那个孩子就是我。
小光?你是小光?她张大了嘴,得了,换个地方说!等会儿你再好好说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