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景禹!我疼!」季沅汐嗚咽地說著。
喬景禹這才放輕了手裡的力道,但環在她腰間的手依舊沒有松開。
「你別跑,好不好?我都多久沒見你了……」喬景禹的鼻子在她的耳後輕蹭著,發間淡而清的香氣令他懷念。
「汐兒!」喬景禹幾步上前,拉住她纖細的手腕。
季沅汐皺著眉,甩開他的手,仍要往外走。喬景禹一不做二不休地從背後抱住她。
季沅汐的臉瞬間就紅了,「喬部長,請注意點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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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忘了敲門?又不是在家裡……
正當她懊喪不已時,背對著門口,站在窗邊正在吞雲吐霧的喬景禹語氣有些嚴苛地詰問道:「學不會敲門嗎?」
「……」
文中眾人:祝三爺生日快樂!撒花!
*\(^o^)/*
三爺:好了,過生日要吃肉,你們可以退下了。
喬景禹拿著她的手,驀地停在唇邊。
「還有圍巾,我織了好久,終於趕上了!就是有些醜,你要不戴也沒關係……」她打開桌上那個包裹,掏出那條黑色的圍巾,展開來給他看。
除了他的娘親,還有祖母,沒有人會記得他的生辰。現下,她們不在了,卻輪到她來記住。
「何時說不好吃了?從沒吃過如此好吃的湯團!」喬景禹說罷,便一個接一個的往嘴裡塞。
「你慢點兒吃!慢點!」季沅汐一邊勸他慢點,一邊捂著嘴偷笑。
最後他端著碗,連湯都喝得一滴不剩。
「湯團?還是桂花砂糖餡兒的!」
「嗯,還有黑芝麻和花生餡兒的,我花了一個下午才做出來的!」
原來上午她出了喬公館,便去了喬家的舊宅,尋了王嬸,來教自己做這湯團。手笨,學了一下午才做的稍微像了樣兒。
「你過來。」她拉著他,走到辦公桌前,讓他坐到椅子上,「你閉上眼睛,不准偷看。」
「什麼呀?神神秘秘的。」喬景禹笑著閉上了眼。
季沅汐見他閉了眼,這才小心翼翼地將食盒打開,用勺子在碗里擓了一勺,送到他嘴邊。
喬景禹的一隻手,正不安分地去撩她的裙擺,從滑膩的大腿根摩挲到了中間那處……
「別……」季沅汐微喘著,並緊了腿。
「關著門呢,沒人看得到。」喬景禹輕哄道。
幾天沒有這般親密的接觸,此時的她,比思念中的味道更加香甜。
他的舌頭在柔軟的檀口中游走,霸道地舔舐著她的香舌,吸吮著她的津液……
漸漸地,她便不再反抗,不再躲閃,靈巧的小舌也開始回應起他的挑逗,探入到他的唇口中,舔弄著他強勢霸道的長舌。
「忘了。」她賭氣說道。
「我不信。」喬景禹笑言。
「不信再來一遍!」她氣呼呼的又要去他手裡奪槍。
「誰讓你起這種誓了?一點也不吉利……」她語氣漸軟,小聲埋怨道。
「是我不好,讓你氣了這麼多天,咳咳咳……」喬景禹忍了半天的咳嗽,終於隨著她的氣消,也不再顧忌地咳了出來。
「你怎麼了?」剛才見他說話便有些不自在,看來還真是咳嗽,季沅汐不由地有些擔心。
喬景禹見她還是將信將疑,便竪了三指,信誓旦旦道:「若有半句假話,就讓我死在戰場上屍首無存!」
「你胡起什麼誓!」季沅汐一聽便嗔怒了一句。
本也知道他與清婉並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關係,但就是想要他一字一句地坦白解釋,自己心裡的疙瘩才能解開。誰知他胡亂用自己的性命來發什麼毒誓,聽著就叫人害怕。
「少奶奶,您上去吧,剛開完會,三爺這會兒正好有空。」
「哦,有空啊……」不知道為什麼,季沅汐聽到何進說他有空,反倒緊張了起來,握著食盒的手不由地攥緊。
這麼些天沒見,也不知一會兒開口該說些什麼?況且,之前倆人還在鬧彆扭,總覺得說什麼都不太對。
季沅汐冷哼一聲:「想清楚再解釋,我不想再被騙第二次!」
喬景禹點點頭。
「那晚喝多了,差點把她當成你……當時就摸了一下腰,感覺不是你。還有身上的味道,也不是你。我便嚇得跑到浴室開冷水澆自己。後來,阿進和沅昊就來了,說你出了車禍,我就瘋了似的趕回去。後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摸了?」她窮追不捨。
喬景禹猶豫了一下。
「沒有。」他又頓了頓,「就一下,算不算?」
「她說什麼我自會判斷。你說什麼,希望對得起你自己的心。」季沅汐說罷,又用槍在他心口處杵了杵。
「我沒做什麼。真的。」喬景禹低聲下氣道。
「沒做什麼?睡了嗎?」她問。
喬景禹這才松開她,聽話地把槍掏出來放到她手裡。
季沅汐舉著槍就對準了他的心臟,「那次沒找著槍,你是不是還挺慶幸?」
喬景禹錯愕了一下。
「這兩天我實在抽不開身,可是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這真是實話!」喬景禹認真地分辯。
季沅汐的手悄悄摸到他的腰間,正碰著他的槍套,手就讓喬景禹給按住了。
「汐兒,你要做什麼?」喬景禹沈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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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翳翳,日暮西垂時分,何進收到了門口衛兵的電話。電話里說喬副部長的夫人在門外候著,何進一驚,本以為少奶奶不會來了,之前便也沒敢同三爺提到這事。
他急急忙忙地趕到軍政部的大門外。
「見我做什麼?」季沅汐掙脫不開,只好一個勁的撇過頭去,想要避開他對自己耳朵的「騷擾」。
「想你,你不想我嗎?」喬景禹溫柔地低語。
「哼,嘴裡沒一句實話!」季沅汐沒好氣道。
喬景禹長腿一伸,便將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你放開我!」季沅汐見他關門,登時便掙扎起來。
「不放!」喬景禹的手越收越緊,也不顧是不是弄疼她了。
季沅汐對著他的背影翻了個白眼。
而後,她走進去,把東西放到了他的辦公桌上,轉身就走。
喬景禹轉過身來,正要向來人興師問罪時,他便驚住了……
汐兒:(*/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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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吃起來,珍珠投起來!麼麼噠!
他的小丫頭,亦是他的妻。
「汐兒,你對我真好……」他眼眶濕熱,心中是說不出的暖意。
ps:
「嗝……」喬景禹打了個飽嗝,心滿意足地將她拉過來,坐到自己的腿上。
「我的汐兒怎麼這般厲害?都學會做湯團了?」喬景禹拿著她的手,那些被他吃光的湯團就是出自她這雙白皙可愛的手,於是左看右看,怎麼也看不夠,索性將它們放到唇邊吻著。
季沅汐嘕然而笑,「今天,是你的生辰。」
不過放的時間有些久,湯團都已經軟趴趴的了,有幾個還都漏了餡兒。
季沅汐看著這些慘不忍睹的湯團,便有些羞赧。
「不許說不好吃……」這話說的她自己都有些底氣不足。
「張嘴。」
喬景禹聽她下了命令,便乖乖地張開了嘴。
喬景禹嚼了一口,驚喜萬分地睜開了眼。
何進在前頭帶路,她在後頭緊張兮兮地跟著。
「這是三爺的辦公室,少奶奶您自己進去吧,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何進將她帶至喬景禹辦公室的門口,便先行離開了。
季沅汐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才伸手去開門,剛把門打開,她便後悔了。
季沅汐紅著臉,搖搖頭,「不是……我給你做了吃的,一會兒涼了,該不好吃了……」
「哦?你還會做吃的?」這倒令他感了興趣。
喬景禹的手依依不捨地從她的裙子里拿出,好奇地問:「是什麼?」
喬景禹的心都要被她舔化了……
握著那對皓腕的手漸漸放鬆,移至她的腰間,將她柔軟的身子箍進自己的懷裡。
季沅汐的手也情不自禁地去勾住他的脖頸,將兩人的距離又拉近了一分。
「淘氣!」
他迅速將槍收回腰間,扼住她的兩只手腕,將人欺到了門上。
弓下腰,低下頭,便將她的香唇攫取了過來。
「不礙事。往後別再一個人生氣,躲著我了,好不好?」喬景禹將她摟入懷中,柔聲問道。
她點點頭,「那你以後也不許瞞我,一個字也不許!」
「好,不瞞你……」喬景禹說著,將她手裡的槍拿過來,「都沒上膛,是忘了還是捨不得?」
心裡有些發軟,指在他心口處的槍,連同她的手,都被喬景禹握在懷裡。
「我是認真的。」
如寒潭般凜冽的眸子,對上她時,總是變得溫情脈脈……
喬景禹一口氣解釋完,頓時覺得輕鬆了。只是看她的表情依舊沒有好轉,於是稍稍放鬆的心情又緊繃了起來。
清婉說的「差點」,與他說的「差點」,雖然都是一個詞,但這其中的意思卻相去甚遠。但以私心來說,她好像竟信了他的……
「你說,我信不信你?」她故意問道。
季沅汐聞言,眯著眼睛,咬緊了銀牙恨恨道:「摸哪兒了?」
「就腰,真的!你聽我解釋!」
喬景禹有些激動,剛想上前一步,就被她用槍抵了回來。
「沒有。」他淡定答道。
「親了?」她再問。
「沒有。」他依舊淡定。
「哪次?」他在努力回想。
「你同清婉在‘江寧大飯店’到底發生了什麼?」季沅汐雙手端著槍,又往前走了一步,槍口直接貼在了他的心上。
「她又與你胡說八道了什麼?」果然是她。喬景禹濃眉緊簇,語氣十分不爽。
「你給我。」季沅汐的語氣冷冷的。
「槍?」喬景禹不解。
「對!給我!」她氣急。
「少奶奶!」何進看到季沅汐便行了個軍禮。
季沅汐微微頷首,「阿進,他在忙的話,我就先走了,這東西你替我交給他吧!」
何進看了眼她手裡提著的一個食盒,還有一個小包裹,他並沒有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