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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不是炮友。”

“那是什么?好心提醒你,兔子是独身主义。”

王珂眯着眼睛,用空闲的手在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烟盒,她咬着万宝路点火,冲王艺瑾吐出一口浓白烟雾,王艺瑾鲜少接触烟草味道,被呛出眼泪,狐狸满不在乎的抖抖耳朵,吐出一口血,抱怨着自己的牙齿都掉了一颗。

“我懂了呀,你是兔子新养的小狗狗?”

对方轻蔑的态度以及毫不避讳的称呼让王艺瑾怒火更甚,她绷紧小腿蓄力,然后伸出利刃朝王珂挥去,可狐狸太狡猾,她早就找到破绽,用天生纤细的身体绕到灰狼身后扣紧喉咙,王艺瑾被限制呼吸,缺氧导致头脑发昏,她奋力挥动双手,耳畔响起的却是讨人厌的嘲笑。

膝盖后方被重重踹上,王艺瑾呜咽一声被按着头跪在地上,屈辱感让她发出易碎悲鸣,赤狐扯了扯项圈链条,拽着她的头发拎起来迫使对视,然后不紧不慢的用轻松语调开口。

几乎是瞬间,王艺瑾不顾一切的拎起王珂的衣领,重重撞在墙面,狐狸没来得及招架过于突兀的攻势,她惊愕的瞪向王艺瑾,耳朵向两边歪斜,王艺瑾没有给她讲第二句话的机会,灰狼咧开嘴发出低沉呜咽,扼住了狐狸的喉咙,王珂胡乱蹬腿,蓬松尾巴缠在灰狼脚踝,试图阻止动作,店长被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撼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有那个冒失的店员忙于收拾碎裂的餐具。

“你神经病啊!!干嘛打人啊!”

赤狐额角爆出一个清晰井字,纵使她再神经大条也无法忍受突如其来的一顿暴揍,自尊心受损的王珂张口咬上了王艺瑾的手腕,在对方吃痛松开力道的时候抓住缝隙灵巧侧身,翻转手指在灰狼脖颈留下三道清晰血痕。

“这次永久标记哦。”

姜贞羽说。

fin.

王艺瑾喘着气,重重的撞进去,囊袋拍打臀肉混杂水声,雪白腿根被撞的通红,姜贞羽不安的扭动着,呜咽着,又被源源不断冲击的快感拉扯回来,在王艺瑾的怀抱中沉浮。

王艺瑾握着她的腰,挺腰不断撞击着她最脆弱的防线,姜贞羽被操的失神,吐着半截舌头眼泪汪汪的趴在床上,手指抓着已经不成样的狗狗玩偶,王艺瑾揉捏着胸肉,时不时还不轻不重的拍打臀瓣,发出清晰又羞耻的声响。

“王艺瑾...我、我要到了...给我...”

“哈...唔哈...王艺瑾,快一点...”

腺体埋在体内,软肉每次收缩都能清晰描绘形状,偏偏不肯动作,而耳畔传来的是王艺瑾舌尖产生的淫靡水声,她哀求般让王艺瑾能照顾她不断收缩的甬道,灰狼收到信号,抬起脸来,她的鼻梁和嘴角还留有伤痕,接吻的时候姜贞羽能尝到零星的血液味道。

王艺瑾握住她的脚踝,将腿折叠到腹前,腺体让小腹隆起一个模糊形状,姜贞羽伸出手,触摸二人的交合处,指腹贴合腺体根部摩挲旋转,讨好的揉捏囊袋,王艺瑾喘息加重,咬住姜贞羽的下唇肉阻止她不断越界的动作,兔子却扶上她的肩膀,不由分说的将她推倒在柔软床垫。

“哈?给我冰美式,快点。”

赤狐穿着宽松外套,搭在里面的t恤链接着项圈,戴着露指皮手套,一截脚踝暴露在空气中,十足的街头打扮,她像是和这家奇怪咖啡厅的老板很熟,果然是怪人都有相吸能力,王艺瑾对这只叫王珂的狐狸不感兴趣,可对方过于喧闹的问好声实在是可以被归类于噪音。

真是令人讨厌的家伙。王艺瑾翻了个白眼,继续专心致志敲打桌面,灵敏听觉却让她感受到逐渐迫近的脚步声,她稳了稳几乎快要沸腾的情绪,懒散的抬起眼,对上赤狐同样惊愕的目光。

实际上她根本没有给兔子拒绝的机会。

姜贞羽的手掌触及王艺瑾柔软胸肉的时候,羞的几乎要逃开,王艺瑾的确是最优秀的alpha,有优秀的体力和床技,和无论何时都炙热的心,但同时,她也是相当性感的女人,腰臀比完美,腿够长,腰窄到可以轻松勾住,她纤细的同时又具有食肉动物本能的攻击性,这让她美的很特别,一种扑朔迷离的危险,但是又无法抑制想靠近的迫切。

姜贞羽自然而然成了那只自投罗网的兔子,她轻易背叛了自己的社交教条,为王艺瑾开一路绿灯,也允许自己为她易碎,变成玻璃制作的工艺品,观赏的同时也产生强烈破坏欲,她喜欢看王艺瑾为她红了眼睛,她太明白,什么样才是真正爱她。

“兔子...兔子...我是你的猛兽。”

王艺瑾少有的露出类似受伤的败犬姿态,撒娇似的一次又一次叫她,身下动作也变得磨人起来,腺体直直深入花心,却又按兵不动,只是依照黏腻步调碾磨再旋转,姜贞羽被她填的很满,却又不够,她忍不住仰起了头,王艺瑾就俯下身,将娇嫩的花蕾含入口中。

“别、别咬...”

“我全都是你的。”

她轻声说着,然后捧起王艺瑾的脸,吻了过去。

*

“你别怕。”

王艺瑾猛的睁开眼,姜贞羽拥抱着她。

不是梦啊。

*

这是王艺瑾自出生以来头一次这么狼狈。

她开始认真思索同姜贞羽的关系,如果那只狐狸没有撒谎,姜贞羽是独身主义,只是把她当做普通炮友的话,那她的感情算什么呢?难道爱情新手的满腔赤诚只是堪堪维持表面的燃料,终究遮不住包裹的劣质油彩?

非工作时间穿着正装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找茬的黑社会,王艺瑾撇了撇嘴,想着对方应该是强大的食肉动物,比方说狮子或者豹,但无论如何,灰狼的牙齿足够锋利,把对方的耳朵咬下来大概是不成问题。

显然,她是先一步到达的,那是家位置很偏僻的店,算不上高端,至少和姜贞羽的气质不吻合,咖啡店的整体气氛是机械风,天花板都装饰着不知真假的金属齿轮,服务员手忙脚乱的给她准备菜单,王艺瑾不自在的扯扯领带,露出一条瘦削又锋利的颈线。

等过了约定时间十分钟,王艺瑾还在独自无所事事的敲打着桌面,她在内心已经把那个不守时的家伙杀了一百遍,连道歉都不准时,平时看来是更吊儿郎当。

“人渣,你给我等着...”

“没劲,那我也去找新的女孩好了。”

王珂啧了一声,自觉无趣的松开了手,王艺瑾就像沙袋一样倒在地上,狐狸鲜红的尾巴在目光范围内摇曳,王艺瑾仿佛也看到了自己无法熄灭的爱情。

“小狗狗,让姐姐教教你吧,兔子不会是谁的所有物,你不要想着逾矩,更别在我身上谈复仇,大家都是本能支配,你有什么资格来批判我?”

“人渣。”

“你好到哪儿去?小狗狗,你还什么都不懂,居然就这样被兔子驯服了呀,哈,你不会真的以为她把你这个炮友当回事了吧?”

王艺瑾咧出一口森白尖牙,眼白被红血丝布满,她压低了声音发出狼类特有声响,保持攻击姿势防范着龇牙咧嘴扶着脖子的赤狐,灰狼瞪着王珂,嗓音藏不住的颤抖。

“你哪只手碰的姜贞羽?”

王珂愣了愣,有些迷茫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旋即在脑中将故事线条联系起来,于是她张狂的冲王艺瑾笑了起来,挑衅般躲过两次直白攻势,狐狸足够灵敏,面对被愤怒冲昏头脑只会直愣愣挥拳的王艺瑾,她显然游刃有余很多。

“你谁啊...?”

赤狐居高临下的看她,不满的挑起一边眉毛,她一手还抱着机车头盔,项圈链条明晃晃的刺眼,alpha伏特加气味的信息素不加丝毫遮掩,王珂迷惑的盯了她一会,试图理解情况,而王艺瑾的大脑只能反复闪烁着一句话——

就是她。

津液不可抑制的从唇角淌出挂在下颌,甬道已经开始激烈收缩,王艺瑾咬着后槽牙,抓在兔子成结的瞬间顶进了腔室,把浓稠精液尽数灌进,她大口喘着气,瘫软的伏在姜贞羽身上,疲软腺体滑出的时候,带出汩汩爱液夹杂白浊。

“...小兔子,答应我,以后不会跑。”

姜贞羽挑了挑眉,懒散的翻了个身伸腿勾住她的纤薄腰肢,甜腻又温柔的说,绝对不会,王艺瑾盯着她裸露的后颈,兔子看穿她的心思,有些好笑的凑过去刮刮鼻子,然后偏头,露出大片诱人的赤裸皮肤。

“让我教教你吧,任何东西都是。”

她双腿分开跪在王艺瑾身侧,扶着柱体根部缓慢坐了下去,整根没入时溢出爱液也沾湿了她们的大腿,接着她扭动着腰肢,去吞吐着灰狼尺寸过于健康的腺体,她咬着下唇,眼尾沾染泪渍,半合着眼睛看王艺瑾,灰狼只觉得气血上涌,几乎就要直接射了出来,她吞了吞口水,按住姜贞羽的腰转换姿势。

她从身后进入她,姜贞羽瘦削的脊骨就像一副情色的素描画,勤勤恳恳记录她每一段生命拼图,往上连接动人颈线,纤细脖颈里跳动的是永不熄灭的热烈脉搏,肩膀是锐利刀刃,单薄的易碎,却足够危险。

她试探的收拢手指,触碰乳尖,灰狼发出一声细微呻吟,姜贞羽就将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学着王艺瑾的动作笨拙揉搓,灰狼的尾巴舒服的左右摇晃着,她满口好孩子、好孩子的哄着,俯下身咬住兔子耳尖。

绒毛被津液沾湿,王艺瑾一点一点的亲下去,她知道这样兔子耳朵就会像没有退路一样颤抖着垂下去,就像是一场追逐游戏,乐此不疲的重启,胜者永远是尖锐的灰狼,姜贞羽闭着眼睛,眼尾泛红,手指死死攥紧王艺瑾的衣袖,指节都因此开始发白。

金鱼被泡沫拥裹也是一无所知,驯养在透明水槽的金鱼一寸一寸下潜更深,气泡是残存氧气,任何极乐都要有所取舍,并非可有可无的轻浮关系,而且彼此不可分割的共生。

姜贞羽小声的求饶,王艺瑾专心吮吸着,舌尖环绕挺立端粒打转,空闲的手指捏上另一边的柔软胸肉,肆意揉搓成各式形状,腺体则是浅浅向里撞着,却又每次都击打在敏感重心,兔子耳朵抖了抖,就服帖的垂在脑后。

灰狼从喉咙深处发出呼噜声,指甲碾过花蕾,舌面也剐蹭,分离时还故意发出清晰水声,她吐出小截舌尖,粉色的舌和乳尖连起淫靡细丝,她撑着床垫往上挪动,伸手抓住兔子清瘦的腕骨。

“你要摸摸我吗?”

“唔嗯...。”

记忆中王艺瑾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做过,她在性事上也是相当的肉食做派,喜欢激烈与粗暴,她头一次温顺的像湿漉漉的幼犬,拼命将脸颊蹭进姜贞羽的怀抱,然后发出一些低沉的呜咽,像要哭泣一样,一刻不停的拥抱她。

王艺瑾的亲吻来势汹汹,又温柔的席卷,把她的混乱思绪拥裹,姜贞羽张开嘴,任凭灰狼的舌尖掠过她的柔软上颚,腔室被津液搅动声响填充,她半合着眼睛,环上王艺瑾的脖颈加深亲吻,看爱人颤动的睫毛。

她再也绷不住满腔的委屈不安,就这样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了起来,姜贞羽抱着这个比她还大上几天的家伙,哭笑不得的给她顺着气,亲吻她的耳尖哄她,直到她的灰狼呼吸平稳。

王艺瑾修长的手指抓过她的后背衣料,眼泪是烫的,肆无忌惮浸透她衣领,再融于心脏,毛绒耳朵软乎乎垂落,头发也毛躁的纠缠起来,她是缺乏安全感的小狗,只有兔子给她爱和亲吻才能止痛。

姜贞羽就这样抱着她,看着她,任凭灰狼尾巴不讲理的甩来甩去,把她的床单弄的一团糟,玩偶被扫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用脸做缓冲,随意丢置的遥控器和平板电脑也发出落地哀鸣,她也绝对耐心,可以忍受王艺瑾所有缺陷,并像爱着她一样爱着它们。

她今天翘了班,选着姜贞羽不在的时候躺在卧室里抱着枕头大口呼吸,她仿佛在发烧,就要被灼烧成灰烬,轻轻吹气就消散,也只有她拼命叫喊着,想抓住姜贞羽的指尖。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昏昏沉沉的睡去。

梦里姜贞羽的指腹掠过她的鼻梁,又贴在唇角,紧接着鼻息就凑过来,温软的打在她的耳廓,她很想流泪,身体却先一步紧紧抱住了她的兔子,鼻尖蹭在颈窝,害怕松手她就逃走,下一秒,掌心覆上她的脊背,熟悉的声音响起。

窗外突然传来引擎声,震的王艺瑾耳膜发痛,她不耐烦的顺着声音来源方向望去,只见一只赤狐手脚利润的从机车上翻下来,掀开头盔,露出一对张扬的狐狸耳朵和恶劣笑容。

“哟,我来了。”

“王珂来了,随便给她弄点白开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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