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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硬了诶?”

*

坐在办公椅上的时候,王艺瑾还处于大脑当机的状态,直到听见西装裤拉链被打开的声音,她才猛的惊醒,几乎要跳起来,姜贞羽则是云淡风轻的用手掌覆上王艺瑾硬的发痛的腺体,安抚性的隔着粗糙布料揉搓,很快大灰狼就缴械投降,耳朵耷拉着呜咽,仿佛她是被侵犯的那个。

惊醒的时候,下身传来的粘稠感让她羞的几乎要哭出来,她居然梦见和初次见面的上司做爱,姜贞羽仅仅是在她面前停留了瞬间,她就想掀起她的裙子像捕食者一样占有她。

于是她学着不去注视,干脆的躲避到任何差错的可能性,王艺瑾害怕自己的眼神就像电视剧里的色情狂,把内心露骨又放肆的欲望泄露干净,害怕姜贞羽对她露出讨厌的表情。

然而就算怎么逃避,有些事情也还是会发生。某个加班到深夜的工作日,王艺瑾敲上最后一个字母,周围早已空无一人,收拾好公文包准备在公司周边的夜宵摊简单解决晚饭,却在即将离开的时候撞上姜贞羽突兀的视线。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兔子老板,对方脊背挺的笔直,圆溜溜尾巴随着脚步幅度轻微抖动,王艺瑾的心跳也就跟着起伏,直到身旁的同事好心提醒,她才发现自己的尾巴摇个不停。

兔子老板叫姜贞羽,很漂亮,有一对兴奋时会立起来的耳朵,和泛着潮红的眼睛。她们说她是omega,一个尚未被标记的omega,信息素是苦涩的冰美式,就像她本人看上去一样,很有生人勿近的味道。

刚成年的灰狼alpha有着难以启齿的秘密,这之前她见过各种各样的omega,像是狐狸或者猫咪,唯独兔子能让她兴奋起来,就像某个特定开关的诱发条件,精准触发她情欲深渊最敏感柔软的位置。

灰狼力量占绝对优势,用一只手就摁住了她的双腕,牢牢抵在车窗,舌尖舔过蝴蝶骨和腰部的凹陷,再把腰身挤进双腿之间,兔子就听话的用小腿缠上她后腰再收紧。

皮带解开后当做绳索捆住手腕,姜贞羽足够柔软,即便折叠双腿到腹前也轻松,王艺瑾握住发烫腺体抵上泛滥花园,才吃进去一个头,软肉就层叠着拥裹上来吸着腺体邀请更深,王艺瑾险些就这样射了出来,她定了定神,俯身咬上姜贞羽垂落的耳尖。

“老板,这是你自己要的。你应当知道,我真的会操死你。”

王艺瑾被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惊的倒吸凉气,姜贞羽打开腿,底裤早就被爱液浸湿的一片狼藉,半透明状态布料还能窥见呼吸开合的穴口,家教良好的alpha本该维持的得体姿态被抛之脑后,王艺瑾双耳竖直,埋进兔子腿间,毫不犹豫吻上湿润花园。

“不要咬…哈、啊啊…”

王艺瑾从不乖乖听话,她用锋利的犬类尖牙叼住底裤边缘扯开,再含进充血花蕾舔吻,穴口收缩淌出黏腻爱液沾湿下颌,王艺瑾就转换阵地,用舌尖勾勒花园轮廓,高挺鼻尖抵着花蕾,粗糙舌面剐蹭入口,再浅浅送进两寸。

王艺瑾就听见玻璃弹珠撞在地板上的声音,规律轨迹被摔的破碎,而她只能顺指引向前,就像暴雨来临的平静海面,在掀起巨浪之前,她能做的只有紧紧抱住那截枯木而已。

*

狭窄空间并不能方便高个子alpha伸展手脚,她弓起身子,瞳仁缩成一条竖线,王艺瑾伸手掀开姜贞羽本就轻薄的上衣,胸衣推到锁骨,乳尖就挣脱束缚在空气中甚为无辜的充血挺立着,像奶油蛋糕顶上装饰用的樱桃,邀请品尝采摘。

*

关于职场关系,王艺瑾从未想过会演变到如此程度,至少在两个月前她还是初出茅庐的职场菜鸟,花三分之一存款买了件考究西装,奔波于各大公司面试会,大灰狼熬成乖狗狗,才勉强挤进决赛圈赢得一个不算起眼的职位。

王艺瑾双手撑着洗手台瓷砖边缘,有些吃力的冲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开朗的表情,深灰色的耳朵倒是诚实的耷拉下来,有气无力的轻微抖动着,尾巴尖一路垂到地板,唯独能证明她是只凶悍的成年灰狼的证据,只有怯生生从嘴角冒出的那对森白尖牙,宣告着本性中难以泯灭的侵略性。

心跳鼓点骤然加速,王艺瑾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她等待着一句逐客令,或者邀请,这种纠结情绪在大脑混乱的打结,但姜贞羽只是看着她,过了很久,才用几乎快要消失在空气中的声音开口。

“王艺瑾。”她说。“我发情了。”

王艺瑾花了十几秒来消化这句话,期间姜贞羽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只是身体颤抖,额角也不断冒汗,看得出是在拼命维持得体姿态,直到王艺瑾试图下车为她购买抑制剂的时候,她才终于控制不住,一把扯过王艺瑾的衣领吻了上去。

这都什么事啊。王艺瑾叹了口气,用文件夹盖在脸上,试图逃避现实,然而重见光明的时候,等待她的不是人生重来的机会,而是姜贞羽那张漂亮的脸。

姜贞羽看了看手表,然后云淡风轻的说,下班的时候,我车就停在楼下,记得等我。

王艺瑾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个发展,只是看到姜贞羽开合的唇瓣就觉得发昏,她不知道姜贞羽打的什么算盘,是单纯觉得看她窘迫很好玩,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在这个等级分明的社会,她也只能乖乖听命,在下班的时候坐进兔子老板的豪车副驾驶。

王艺瑾半合着眼睛,汗水已经把她的前发浸湿,尾巴胡乱的在身后晃动,姜贞羽握住根部加快吞吐速度,湿热唇舌引着腺体撞进腔室,尽数退出再整根没入,小兔子耳朵颤抖,乖乖抚平对方的燥热情绪,王艺瑾大脑空白,只能看见混乱色块拼接,于是她呜咽着抓住兔子耳朵狠狠挺腰,插进了姜贞羽的喉咙深处,然后射了出来。

姜贞羽被突如其来的精液呛的几乎喘不过气,腺体从口中退离的时候,白浊混着津液淌了满口,她扶着王艺瑾的大腿站了起来,灰狼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仍瘫倒在办公椅上大口喘气, 于是姜贞羽笑着掰过她的脸吻了上去,舌尖强硬撬开唇齿,将口内残余浊液灌入,王艺瑾被苦涩味道难受的直皱眉,却又推不开小兔子的手臂桎梏,舌面肆意搜刮腔室,掠过锋利齿尖,直到氧气耗尽才退开。

“你很乖啊,王艺瑾,我很喜欢。”

“姜…呜!”

王艺瑾刚想轻声唤她的名字,就被兔子牙猝不及防咬上一口,姜贞羽握着腺体根部,小心翼翼咬着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晃动的顶端,王艺瑾又痛又爽,生理泪水被生生逼出眼角,接着白桃汽水味的信息素爆开,粘稠的和冰美式纠缠在一起。

“嘿,叫我的名字。”

不可以吗?姜贞羽问。我不可以给你口吗?

王艺瑾被这幅过于情色的画面冲击,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抚摸兔子柔软的耳根,然后扶住后脑勺,毫不犹豫的用力压下,她大口喘着气,姜贞羽的侧颊贴着她滚烫的腺体,她能感受到兔子老板藏不住的笑意。

“王艺瑾,你真的、真的,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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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艺瑾趁窗帘还牢牢裹着黑夜,灵巧的从双人床上翻下来,灰狼的耳朵被并不优雅的睡姿压的有些毛躁,她晃了晃尾巴,赤脚绕过地板上凌乱扔置的衣物,想到厨房倒杯温水或者吃块已经潮湿到柔软的奶油甜饼。后背上线状的红色伤痕在每次动作都撕扯着疼痛神经,提醒她不久前才饱餐过一顿。

觅食过程并不顺畅,因为刚迈出一步,犬科动物的敏锐感官就告知她身后灼热视线的存在,王艺瑾侧过头,看见她漂亮的兔子上司倚着靠背,露出半截赤裸的身体,脊背中央划分出沟壑的阴影,柔软的渡出一道黑与白的分界线,暧昧不清的灼烧着空气中所剩不多的理智分子。

“呜、呜…不要这样…”

“嗯?我不可以吗?”

兔子耳朵因为委屈而垂在脑后,眼睛也变得湿漉漉的,唯一不听话的是不断活动的手指,姜贞羽轻轻按压着腺体顶端,用无辜语气询问,而王艺瑾只觉得被玩弄的羞耻感让思考变成粘稠的液体状态,用泛红的眼睛表达疑惑,于是姜贞羽玩的更过分了一点,她一边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一边褪下王艺瑾的底裤让过分精神的小家伙获得自由,旋即握住柱身,探出一截粉色的舌尖掠过顶端,再可怜巴巴的舔舔嘴唇。

兔子老板站在她面前,用上目线注视她,接着摆出一副最无辜的表情来问候,耳朵愉快的竖直着,女士西装勾出清瘦易碎的曲线,王艺瑾觉得想入非非的自己就像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这么晚还加班啊?”

王艺瑾只觉得大脑发胀,思考成为难以进行的高难度事项,她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或者是怎样回答的,她只知道她的尾巴一定毛躁的相当吓人,而再度听到姜贞羽的声音时,她又被推进更难以脱身的泥沼。

高中的时候她偷偷买了兔子女孩封面的色情杂志,对着赤裸画页颤颤巍巍的握住发烫的腺体,靠手指散掉满身燥热。夏天沉闷粘稠的空气、快要坏掉的电扇、摊开的色情杂志和掌心的白浊液体,这些东西共同组成了她第一次懵懂的关于性的记忆。

这次也一样,看见姜贞羽的瞬间王艺瑾就想冲上去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操到掉眼泪。

王艺瑾当晚就梦到她了,她看见姜贞羽背对着她一丝不挂,白色毛团颤颤巍巍的抖动着,耳朵却立的笔直,那是兔子兴奋的信号,她顺从的分开腿趴在王艺瑾面前,露出柔软的、潮湿的领地,而王艺瑾扶着她纤薄的腰肢,将腺体撞进最深最湿润的秘径。

总之得打起精神。她这么想着,站直身子理了理领带,黑色西服勾出纤薄有力的影子,alpha的后颈也规矩贴着抑制贴,和身份大相径庭的白桃汽水就被封锁在小片白色区域里,王艺瑾最后一次检查了自己的袖角,然后深呼吸一口,径直推开公司大门。

她曾经想象过传闻中的上司是什么样的人,也许是严肃骇人的啤酒瓶底眼镜大叔,或者是漂亮的让人忘记眨眼的精英美人,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二者的结合体。

一个冰凉到有些吓人的精英美人。

王艺瑾按着兔子腿根,猛的挺腰直直顶向花心,肉刃擦过敏感凸起引发强烈颤抖,指腹摁住充血花蕾揉搓,滑腻爱液顺交合出汩汩而出,囊袋拍打秘径入口混杂水声发出淫靡声响,姜贞羽顾不得体面,张口探出小截粉色舌尖索取空气,连同甜腻呻吟裹成哭腔,再化作连串走调声词,王艺瑾偏头含住她的舌尖,纠缠同类搜刮温暖腔室津液,溢出部分挂在下颌。

不够解渴。姜贞羽难耐的扭动腰肢索求,王艺瑾接收信号,拨开穴口向内探寻,兔子手指插进她发丝间隙催促,王艺瑾尝了满口腥甜抬头看她的时候,鼻尖和嘴唇都还残留透明液体,于是姜贞羽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下身收缩也愈演愈烈。

“你好心急啊,这么湿。”

王艺瑾语气诚恳,让姜贞羽一时分不出她是刻意引诱羞耻心还是真诚发言,下一秒她就失去思考时间,视线眩晕之后灰狼紧缩成竖线的瞳仁出现在眼前,她凑过来给了她一个很轻的吻,然后就退开,进行下一步攻势。

王艺瑾俯下身,张口含进粉红蓓蕾吸吮碾咬,粗糙舌面刮过顶端,再略微施力咬下,小兔子就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信息素也带上发烫温度,几近沸腾,姜贞羽伸出手环住王艺瑾的脖颈,颤颤巍巍的用指尖拢住她清瘦的后背,生怕一松手,面前的女人就会像蝴蝶一样轻飘飘的飞走。

“王艺瑾…不许跑…”

王艺瑾不会跑,也不想跑。灰狼耳朵小幅度颤动,旋即她偏过头,从鼻腔发出模糊的应答声,乳尖还沾着黏稠水光和清晰齿痕,王艺瑾就已经转换阵地,咬兔子纤细脖颈,锐利犬齿叼住小块皮肤碾咬旋即松开,再重复动作,一路吻上下颌,姜贞羽被亲的失神,下身空虚却愈吻愈深,她胡乱抓着,最后握上王艺瑾牛仔裤勾勒的凸起硬物。

“你怕什么?”

姜贞羽咬牙切齿,粗暴咬过王艺瑾圆润的下唇肉,灰狼忍着疼痛托住兔子的后背安抚,姜贞羽眼尾泛红,耳朵颤抖,含糊着声音向灰狼alpha求助。

“求你了,操我。”

王艺瑾想找个机会道歉,虽然这样讲很尴尬,但她总觉得应该道歉,可一路上姜贞羽都没开过口,只有车载导航的电子女声无感情的播报实时路况,王艺瑾只好认命的闭了嘴,耳朵也有气无力的贴在头顶。

她听说过姜贞羽在公司的传闻,冰山美女,高岭之花,追求者无数的高人气omega,王艺瑾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什么会选择帮自己做,是出于怜悯还是单纯好奇心?后者不大可能,王艺瑾觉得自己那副样子实在没什么有趣的,除非这兔子老板是个爱好奇怪的家伙。

从某个瞬间开始,敏锐的狼类感受到身侧兔子呼吸的紊乱,她疑惑的望向姜贞羽,想关切的问问情况,可姜贞羽只是皱着眉头,从额角溢出一层薄汗,然后像疯了一样加速,吓的王艺瑾为了不被甩出去只好仅仅抓住安全带,紧急刹车地点在不知名的昏暗车库,颇有劫后余生感受的王艺瑾战战兢兢的转头,正正撞上兔子一双通红的眼睛。

姜贞羽贴着她的耳朵说,然后她理了理衣领,冲王艺瑾眨眨眼睛,就转身离开了这片禁忌空间,而王艺瑾还坐在办公椅上,手背遮住眼睛,西装裤褪到脚踝,大腿上还残留着咸腥液体,就像一同坠进深海后,溺亡的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

王艺瑾不知道姜贞羽是如何做到用那副淡然模样和她打招呼的,至少她已经尴尬的快要递交辞职信了,如果不是实在囊中羞涩,她可能真的会这么做,更要命的是,她现在只要看到姜贞羽,就会联想到她跪在自己腿间耳朵一抖一抖的样子。

姜贞羽冲她狡黠的眨眨眼,把碍事的碎发拨至耳后,然后低下头,又一次将挺直腺体吞了下去,王艺瑾被她口腔的柔软触感折磨的快要疯掉,她终于安耐不住的伸出手抓住姜贞羽的头发,挺着腰送的更深,直到抵进喉咙深处。

“姜贞羽…姜贞羽…哈啊…”

意识像被打翻颜料的油画画面,混乱色块堆积叠加,在边缘融合,又像失去风帆的孤舟,没有灯塔指引,只能跟随海浪纹路漂泊,无论如何挣扎如何求救,回应的都是深不见底的黑色和交叠的颜料。

灵巧舌尖缠上顶端,绕着溢出透明液体的源头打转,王艺瑾咬住掌背,拼命咽下快要失控的喘息,而姜贞羽偏偏用那双无辜又可怜的兔子眼睛盯着她,然后含住她挺立的腺体。

充血的腺体无可抑制的跳动,柱身的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辨,顶端渗出晶亮水渍,而它的主人则是红着眼眶,像湿漉漉的幼崽一样瘫软着,被抚摸的感觉过于强烈,王艺瑾带着哭腔呜咽两声,伸手遮住了视线。

王艺瑾健康的有些过分,即使已经快顶到喉咙,也还有部分暴露在空气中,姜贞羽下巴都有些发酸,她探出指腹揉捏囊袋,滚烫唇舌用来逗弄初次经历性事的灰狼,舌面贴着柱身旋转舔舐,吞吐间恶意搅动淫靡水声,津液溢出唇角下淌,再堪堪挂在下颌。

“干嘛去呀,想跑?”

姜贞羽还带着情事过后难以消退的沙哑语调,她略微侧身,轻薄被单就顺从的再往下滑动几寸,堪堪挂在她纤薄腰肢,胸肉压在床垫,即使在黑暗里乳尖上深红色齿痕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姜贞羽抖了抖耳朵,放出一点冰凉的信息素,冲王艺瑾勾手指。

王艺瑾就这样再一次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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