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伏满足地笑了,像刚刚偷吃完小鱼干的小奶猫:“白起,我爱你。”
正准备小幅度运动的白起一怔,睫毛微颤,低头也回了她三个字。
惊讶地看着很少嘴上说这些的人,看到他红透的耳根,被戳中笑点的昼伏顾不上情况,肆意地笑得开怀。
黄泉碧落,人间尘世,她永远和他一起走。
“白起。”昼伏的声音从未这样柔软过,带着满腔义无反顾的爱意:“我要你。”
本想做好前戏不想伤到她的男人眼眸猛地一暗,对上她那双爱意都溢出来的双眼,突然笑了。
“白起……”
他最喜欢她现在的模样。红着眼小动物一样哼叫着他的名字,仿佛她的全世界只剩下他,她最依赖的人就是他。
嘴唇继续下移,将脸埋进发育得刚好的双丘中,刀削般的鼻尖蹭了蹭美好的如同糯米团子的雪丘,舌头毫不客气地卷上颤抖的红樱。手下也没闲着,探向湿腻的幽谷,缓慢温柔地来回抽动。
昼伏红了眼眶。
总是一个人默默扛起所有危险,将一切美好的事物一股脑塞给她。她宁可他自私点啊。
可是她就是爱着这样的他。
想气又气不起来,白起只能第五次纠正道:“叫我白起。”
“知道了!警察叔叔!”
白起——这个危险时只要唤他便会立即赶来救她的名字——属于她深爱的人的名字
火石电光,昼伏猛地想到某次在酒吧被人搭讪时,白起出面救下自己说的第一句话——
下次别喊救命,直接喊“白起”。
这个念头不过一瞬间从脑内划过,昼伏的鞋底甚至还堪堪没有脱离石堤,甚至连下坠会带起的风都未扬起长发。那个未出口的命字在嘴边一转,昼伏放声大喊:“白起——”
可想而知——白起下午的班迟到了。
一直睡到傍晚才起床的昼伏从电话里得知白起又要值夜班了,不开心地嘟囔了两句,便扶着腰出去吃晚饭。
毕竟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不允许她做饭。
“昼伏。”视线留恋在她的脸庞上,身下的动作越发猛烈起来。
身上是白起,身下是床,避无可避的昼伏双腿夹上他的腰,手指闲不下来在他的身上带起一道道酥麻电流。
嘴里轻哼着低吟,间或夹杂着一两声带着求饶意味的“白起”。
深知女人极限的白起最后扫了圈她的唇瓣,湿腻的嘴唇从她的嘴角划过她的脸颊,停在她的耳旁,蓦然低声道:“……对不起。”
被挑起情欲的昼伏一惊,瞪大双眼,模糊的视线移向白起的脸上。
也许是昼伏的表情太过夸张,白起弯起嘴角,轻笑亲了亲她的眼帘,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上面的嘴笑着,下面也随着笑声阵阵缩紧。昼伏明媚又带着春意的笑脸映入白起的眼底,本有些绷紧的脸庞只得无奈地笑开。
不过——
下身猛地一撞,笑声倏地被撞得支离破碎。
是星光炸裂,是艳阳乍现。
整个人撑在她的上方,下身一点点和她紧密结合。昼伏受不了这慢悠悠的折磨,抬手环住他的腰,主动挺身迎合上去。
他的全部都在她的里面了。
瘫在床上无助地承受着白起给予自己的一切,昼伏十指插进耸动在胸前的白起的发丝中,内心突然柔软成一团,困扰自己许久的情绪就这样悄然放下。
就这样吧。
努力成长为足以和他并肩的人。便是真有什么意外,她也可以替他报仇后去找他。
昼伏终于扯开了他的衣服,主动扬起头将嘴唇送上去,不想听他再说那些安慰她的话。
白起匆匆忙忙扫了眼钟表,便争分夺秒地除了她那碍事的衣服。
刚刚激烈的接吻而有些黏糊的唇瓣碰了碰她的嘴唇,舌尖便向下略过优美的颈侧。感受到身下人怕痒地缩了缩,舌尖挑逗地打了个圈,最终落于蹁跹蝴蝶般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
她喜欢这个名字。
她喜欢白起。
一缕微风拂过脸颊,整个人落入一个熟悉的胸膛。回过神时两个人已经稳稳停在空中,晚风像是调皮的伙伴缠绕在身边,横在腰间的臂膀给予自己无尽的安全感。
昼伏缓缓抬头,看到有些脸黑的白起,连忙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请一定要及时赶到我身边哦,警察叔叔。”
拎着明天要做的菜,昼伏哼着歌走在河堤的石栏上。自觉平衡感很好,每次这样单脚宽的窄路上走都不会掉的昼伏哼到高潮,跟着音乐大幅度地抬腿。
下午情事过于猛烈还没休息好,导致下身一痛,身体便倾斜向城内河的方向。
“救——”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身向全身扩散,她的小腿被他上下快速的耸动在空中颠簸,就像她这个人这颗心都在为了白起而时刻充满热情地跳动。
白日屋外喧哗不断,屋内则春意盎然,都是令人脸红的摩擦声和低叫。
他们在冲撞中贴近,融合,最终将自己满满地灌注到对方生命中,黏糊的,炙热的,纠缠在一起仿佛永远不会分离。
昼伏喃喃着不知道说什么。心想着网上说女孩子偶尔作一作居然真的有用。
白起手臂支在她的耳旁,俯视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孩:“这是我的职业。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不会有危险的。”
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