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从她衣襟里抽出手,将人放到地上,从容地将桌上的宣纸揉成一团,低头淡声道:“忘了。”
如何能料到,那时的戏言,竟是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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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忘了,她便信了,不曾追问过他的过往,而他似乎也对自己的前尘往事并无兴趣,绝口不提要寻回身份和记忆。
其余倒是还好,只一事,始终让阿逢耿耿于怀。
她不安地坐在秦钰怀里,这人怎么能一边正经专注的提笔作诗,一边将手伸进她胸口捉着那团凝脂轻揉慢捻,一面写,一面还要教她识字。
秦钰沉默许久,扬唇微笑:“你后路准备的倒是妥当。”
阿逢谦虚摆手。
他拨动算盘算了一笔帐,“为夫正愁帐上吃紧,既然夫人手头阔绰,此后家中半年的开销想必就不用我操心了。”
那语调低低慢慢,听的她心绪不宁,面红耳赤,忍不住脱口道出心中忧虑,“你对行房一途这般……精通,该不会在我之前,早已娶过妻子了吧?”
秦钰一顿,墨玉般的眸子笑睨着她,“现在才想起担心这个,是不是太迟了?”
阿逢心口猝然一跳,“真的有?”
阿逢:“???”
十、
秦钰失忆这件事,一直是阿逢的心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