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理性的眼泪,但到底是第一次在陆巡前头哭,她登时觉得有些丢人,仿佛是在陆巡前头示弱了一样,侧着头要避开陆巡的视线憋回眼泪,却被温柔地吻上眼角。
陆巡缓了很久都没再动,只默默停在那里好叫薛珣适应他的大小,直到薛珣缓缓动了一下腰,才试探性地开始了抽插。
开始的疼痛已退了个七七八八,只是依旧酸涩胀痛,下身的阴蒂也硬得硌人,薛珣情动得一塌糊涂。
上头的进来了,下头的也没示弱。
粗大的性器一路开疆拓土,抵到了那层屏障处。
下身被撑得肿胀,进来体内的却还没有半个,多少春水润泽都叫人止不住的疼得厉害,薛珣绷着身子,耸起腰胯,要离他远一些,却被他寻到了当口,捞住腰身,揽在怀里,紧紧往身前一带。
他将她的腿掰开,压着按成m形,抬头细细吻她,“阿珣,你在床上话也不少。”
话未说尽,便被重重咬了一记,薛珣狠狠瞪他,一双狭长娇媚的凤眼里是俏生生的薄嗔。
他不听她说话,反正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他家夫人的嘴厉害,平时损人有一套,话里话外都是辛辣气,只是…尝起来倒甜得很。
她疲惫得一身酥软。
那灼烫的性器重回她的穴口,这会子找准了地方,一点点地探了进去。
薛珣原本靠在枕头上喘着粗气,猝不及防被烫了一烫,整个人迸出一声娇滴滴的嘤咛,往日里的意气风发全化作这会子极轻还带点儿委屈的娇喘,“陆巡,疼——”
她装作沉睡,闭着眼不答话。
下身的性器却动了一动,重又坚硬挺立起来。
薛珣一个激灵,被扶住腋下,在陆巡怀里颠了个儿,成了背靠着他的姿势。
不知撞击了多少次,薛珣只觉得腰背愈发酸软,适才的那股子尿意又翻腾地涌上来,她喘着气要陆巡停下,却被扣着后背按进怀里。
薛珣绷紧了双腿,只觉得下身喷出温热的液体,淋漓洒在陆巡那粗大的性器上,下一刻,陆巡绷着腰背,精液滚烫,一股脑儿浇进他下身,两个人四肢交缠着紧密相拥,彼此的体液混在一起,自花穴淌出。
薛珣可劲儿闹了这么一波,腰腿酸软,筋疲力尽,绷紧的肌肉尽数松下来,整个人靠在被褥里头喘粗气儿,陆巡却还没抽出那性器来,依旧埋在理由,犹一股股地射着,绵绵不绝。
“不疼了么?”
薛珣掩着脸躲开那视线。
他试探性地在她体内动了动,疼得她一抽抽,薛珣却是打定主意咬着牙要痛痛快快地承受这么一遭,抬腿勾住了陆巡的腰。
花心被撩拨得湿哒哒,她扭着腰胯,下身传来的刺激一波儿接一波儿,酥痒的感觉挠得她心口发烫,纤细的腰肢绷直,又随着陆巡戳进下身的手指的试探而耸起。
修剪得宜的指尖触在花穴内层叠的软肉上,慢条斯理地刮弄内壁,刮得那么认真,仿佛是潜心探索她人体的构造一样。
薛珣被拨弄得恼了,只觉得下身一股火在烧,烧得她那么痒,沸沸扬扬把理智都烧成灰,把体内乱七八糟的一切都烧了个干净,烧成了水,稀里哗啦从花穴淌出去,叫她整个人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层皮囊,湿漉漉地想要他进来。
“你,快一些……”
她喘着粗气,轻轻地催促一句。
陆巡抬眼看他,眼微微泛着红,连眼尾那一抹皮肤都是红的,不知是忍得有多辛苦。
性器跟着往前一进,终于是破了最后一层屏障。
薛珣疼得眼前发白,僵着的肌肉一软,只好松松挂在他身上。
陆巡又往前挤了分毫,利刃一般地撞在花心深处,薛珣只觉得自己个儿的身子都要被剖开了,整个人又酸又软,哼哼唧唧地哭了出来。
陆巡压着她的唇缠绵,薛珣下身潮喷过一回,却还汩汩淌着水,窄窄的甬道被滋润得水哒哒,欲拒还迎地勾着他往里头进。
他一点点往里头进,愈发用力地吻她。
她抵着牙关不让他的舌头往口腔里探,最后被他撩拨得受不住,慢条斯理地启了个小缝儿,他的舌尖灵敏得很,真不辜负平日里舌灿莲花的模样,寻着罅隙就往里头钻,勾着她的舌尖纠缠。
陆巡也疼。
他才要开荤,就被迫忍了那么久,费尽气力把她伺候得水润润了才敢强忍着试探地往里头进,偏偏还被人拿指尖挠着背说疼。
他胀得就不疼了么?
“阿珣,再陪我来一次,好不好?”
薛珣嘴边的那声不好,在紧着而来的冲撞里,被颠簸成了一串娇喘嘤咛。
薛珣筋疲力尽了,督促着催他出去。
陆巡却意犹未尽,埋在她体内不肯离开,吻着她问:“阿珣,你适才嫌我在床上话多,还说别人,别人是谁?”
薛珣知道这是揶揄她,她刚刚被他破了处,哪里有什么别人。
四肢交缠,赤身相对。
陆巡得了允准,渐渐放肆起来,在她身下抽插鞭挞,囊袋撞击双臀,阴毛摩擦下腹,那捧白雪被摩挲得泛了红,耳畔也不绝肉体的撞击声。
疼痛逐渐被快意掩盖,一股子欢愉升腾,薛珣情动而热切地吻陆巡,被回以温柔抚慰的吻。
礼服裙的料子柔软而薄,轻而易举便被撕扯下来,她被脱得精光,浑身肌肤是一捧雪样的冷白。
下身被弄得又酥又痒又疼,薛珣的心口也又酥又痒又疼,一股子尿意不知从何而来,她依稀记得是叫潮喷。
她绷着身子要强压下这股感受,但陆巡绵绵的吻与止不住的戳弄终于叫她受不住,绷着身子喷出一波蜜水,淋淋漓漓,湿湿哒哒,一身大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