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选，可素鸢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有选择！

身上最后一点衣料都被扯下，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的衣裙顺着湍急的溪水朝着下游流去。

素鸢被他绑住了双手，从水里捞出来扔在了山溪旁的枯草地上。

她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地摇头，拼了命地摇头。

不是，不是啊！

“嘭”地一声巨响，素鸢被他一把摁入水底。

看着赵重夕那双如暗夜般漆黑的双眼，她弱弱地回答。

然下一刻，男子的手掌便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收紧！

“闭嘴！”

枯死的草下是遍布的碎石块，浑身赤裸的素鸢被他摁在自己的身下，一点前戏都无他横冲直撞，撞入素鸢干涩的甬道。

没有快感，她只迟钝地感受到从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疼。

粘稠的鲜血从穴道里涌出，而他却浑然不在意，只微笑着看着素鸢，仿佛透过她就能看到另外一个人。

在冰凉的水灌进耳朵里之前，她听到他的声音。

“要么活，要么死，自己选！”

她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初见时的那一天，要么被他折辱，要么被那几个乞丐折辱。

赵重夕抬起双眸，黑沉沉一片的眼底，恍然泛出一抹血色。

“你有什么资格说后悔？你以为，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

被他掐的已经没气可进的素鸢双眼泛白，双手无力地攀在他的手臂上胡乱抓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