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封愉的病房,姜姝心情很不错。
不过这一点小小的利息不足以平复她的仇怨。
等着吧!
龟头的口子上有黏腻的白浊分泌出来。姜姝的手指不小心粘到一天,她停止套弄,松开手,嫌弃的扔给封愉两个字,“真脏。”
连被子也不帮他带一下,起身拉帘出去。
这个转折来的太快太突然,封愉脸上的表情定格在不可思议上,双手紧紧捏住拉上来的被子,望着已经人去门空的方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看着看着,眼前女人的脸渐渐从陌生变成了他熟悉的姜舞。那些无法封存的记忆像风化了两年的钢丝网,网住他的心扉。心脏处发出一阵阵悲痛的哀鸣。
在虚幻和现实的混乱中,封愉甚至产生一种姜舞回来报复他的幻觉。
姜姝手指轻轻拨动龟头上的小口子。封愉的心弦也被波动,思绪回拢过来。现实不是,一个死去两年的人又怎么会以另一张面孔回来报复呢。
手上都是封愉留下的味道。得赶紧回去多消几遍毒。姜姝快步往12楼的电梯间走去。往上的电梯,两个都在半途,姜姝把两边都按了,想着是哪个先到进哪个。
左边电梯在12楼停下,姜姝等里面的人出来,便抬步往里走。右边电梯也在这时门开了,走出一行人。为首的丰神俊朗,明明年纪不大,两鬓却有了明显的斑白,面上也藏着岁月的暮色。
她就这样走了,还嫌弃他脏?
封愉心里有重见天日的松快,又有一点难以解释的无名火。
…
是刀口的疼及心里的痛造成了他的胡思乱想吧。
在令人咂舌的快感里,封愉喘息粗了起来。听她说道:“看样子,你好像也挺想找个地方,和我盖起被子聊聊天的呀。”
为表示自己的不屈,封愉别开脸,屏住呼吸。可屏息时间稍久,肺部就开始钝痛,又不得不张开口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