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目,滚烫,足以让她血液沸腾,飞蛾扑火。
她弯着一条腿,竹细的手臂撑在大理石台上,肌肤血管分明,有些颤抖。
陈屿的手臂,陈屿的呼吸,陈屿的眉眼。
他滚了下喉结,“你的扣子掉了。”
她低头一看,浑身血液凝固,衬衣突然开了,蕾丝胸罩裹着粉白的乳肉。
他的眼神把她撕裂了。
黎楚怡枕着胳膊看他,然后他醒了,鼻息洒在她脸上。
她猛地直起身子,“陈屿……”
差一点就鬼使神差地要说“我想亲你”。
耐得住气,欲擒故纵。
可惜陈屿不是平常人。
她还是把物理作业带了过去,悄无声息地坐到他旁边,原来他还在睡觉。
盛夏的烟火和秋冬的冰冷都很鲜明,但还有一样东西同样鲜明。
她想被他干。
黎楚怡急忙拿着作业本挡胸,脸带着海棠般的红,“别看。”
陈屿确实没再看,他别过眼睛,手握着笔的力度加大了。
那晚黎楚怡在洗手间对着镜子,下身靠在坚硬的桌边上下摩擦,内裤湿了,校服衬衣凌乱地敞开着,饱满的胸被束在蕾丝胸罩内,她咬着唇看自己,想像陈屿在看她。
陈屿没什么表情,开始给她讲物理。
她走神,才听他头一次认真唤她名字,“黎楚怡。”
黎楚怡回过神来看他,“嗯?”
她就那么看着他,周围人已走光,但不安静,走廊外是打闹的声音,楼下是打球的声音。
幸亏把心跳声都掩盖了。
陈屿生得好,生得极好,睫毛很密,鼻梁很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