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慕然苍白精致的脸染上潮红，他昂贵的银质项链泛着光。我对上了自己的眼。

幸好你不喜欢我，易丞，不然你又要哭了。

蒋慕然在我唇角蹭了蹭，我奔进厕所，将门合上。

“你觉得呢？你觉得自己的命重要吗？”我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看着我，“我恨你，但我也可怜你。蒋慕然，你连这些都弄不明白。你和你爸又有什么区别？”

他开始舔舐我的乳，我吃痛。

“帮帮我。”

“你看看你自己，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样子！你看看我好不好？”

他看着我的唇，扯出笑：“你觉得呢？我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你爸爸他…”

蒋慕然吻住我的唇，他想要我住嘴。

“蒋慕然，如果出事的是你和另一个小女孩，你还会爱我吗？你只是害怕，你觉得离开我就会痛苦，就会有坏人来折磨你。你仔细看看，何时佳，还有医生，都在想办法帮助你。”

“我也会帮你的。”

说实话，他这张脸我本来不忍心下手的。

他阴狠地抬眼看我，像是看另一个人。

他咬住我的乳尖，撕扯。我的校裙被推上去，隔着内裤，他将两只手指插了进去。

“把他摁住！”

我看着蒋慕然的脸，他睡得很沉。

“你不想死的吧。”

易丞和蒋慕然的声音。

“别想离开我，我已经这样了，你要付出代价。萧楮，死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轻松…他们再也伤害不了我们，你要感谢我，嘘…闭眼。”

“咦？他不动了。”

我看了眼时钟。

3:39。

我决定睡觉了。

闭眼了。

你知不知道我在想你？

这样的时刻真难熬，一分一秒都想回家。

“难得这么早睡，嘘。”

我骂骂咧咧了一会，最后选择闭眼。

蒋慕然在我身后平稳地呼吸。我想，这可能真的是他难得的一次早睡吧。

他出现在我面前，我惊愕地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脸。

他一把将我拉进去。

“你…怎么回事啊？”

“萧楮，今晚陪我一起睡吧，我不动你。”

我告诉的是易矜。报备完后，我还要写作业，蒋慕然脱了上衣将我圈在床上，我蹬他，他却享受般哼了一声。

“放开！”

我的手触碰在那个滚烫的地方，蒋慕然冷静下来，目光柔和。

“上次你说的话，我也答应你。”

我握住他的滚烫，含进嘴里。

“不。”他摇头，“都是我的错。”

“我把我妈害死了，要不是我不听话，那些事就不会发生，我爸就不会恨我。我爸有好多好多的钱，他说那是别人几辈子都赚不回来的，我的命其实比不上那些钱重要。”

蒋慕然轻轻问我：“是这样的吗？”

“啊——”

血液顺着他的手腕留下。

我颤抖地将双手放在他脸侧：“蒋慕然，不要…”

他含住我的食指：“我一直都相信你啊。”

“如果我是你唯一相信的人，你能不能不要杀我…”

蒋慕然缓缓睁眼，嘴角带笑：“你说什么啊？我爱你，萧楮。”

“你在骗我…这不叫爱！”我捂住耳朵，“我不喜欢你！”

“我只是想杀你而已，不能怪我。”

“我从医院逃出来了，我讨厌那个地方，我不是个疯子。我只是不属于这个世界。或许其他地方更适合我吧，你陪我一起好吗，你必须帮我，要不然我会消失的…”

“抓住他！”

混乱中我被人拖了出去。每动一步都痛不欲绝。

“姐…”

“萧楮，你死也要和我死在一起。”

你会做梦吗？如果能梦到以前的事就好了，我就不用顾忌太多，藏着这样的情感总有一天会暴露。

蒋慕然本能地在我大腿根抚摸。我将他的手拿开。

医生会有办法的。如果好不了，那就是我的未来。

我听着窗外深夜的雨，打在叶子上，潮湿的冷意穿梭进被窝里，蒋慕然的手还放在我的腿间。

小鸡仔应该在洗澡吧。

现在已经躺在床上了。

蒋慕然把我按在墙上，解着我的纽扣。

我扇了他一巴掌。

“蒋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