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腿完全张开,额边的卷发被汗水沾湿黏在额头上,她这样玩弄了一会,就放弃了摆弄他的卵蛋,手滑倒下面那个小洞。他反应更激烈了,那个小洞甚至小小的张合了几下,于是她不在抚摸那根爆着血管的大肉虫,反而用食指重重的按住了吐着粘液的马眼,他痛苦愉悦的叫着。她用手指钻开那个小洞,很紧,甬道紧紧的包裹着她的手指,她继续向里深入,然后用一根手指抽插了起来,感受到里面的液体变多,甚至流出了洞口。她又塞了第二根。她曲起手指,在他的体内摸索着,寻找着。他哼哼唧唧的,屁股尽力往上撅,在她按到那个点时浑身颤抖。她了然,来回碾磨那个点,肠肉收缩的更紧了,仿佛在亲吻着她的手指,不一会,他就长叫一声的泄了,那声音颤巍巍,让她的心都苏了苏。但由于她一手堵着马眼,他的鸡巴在紧颤后没有流出东西,仍然竖着。这幅景色真的好看极了,他仿佛饱受蹂躏,双目失神的瘫倒在床上,整个身体都向她打开。趁着他缓神的功夫,她缓缓抽出自己的手指,打算去洗一洗。
但她刚用手撑着床,就见他跪坐了起来,亲了她一口,然后不顾鸡巴支棱着,趴下舔起了她的手。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羞耻感爆炸。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把手抽回来,顿了一会,她强迫他把头抬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把手在他口腔里搅动。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懵懂,但她知道这不是真的,这准是他诱惑嫖客的把戏,因为他的舌头此刻还卷着你的手指,涎水溢出嘴角,看起来色情极了。该死,虽然她刚刚就有一点湿,但现在她湿的更厉害了。
她见面之前清洁了自己的身体,修剪了自己的指甲,整理了自己的着装。她去酒店的时候竟然比去赴约会还紧张。
门开了,他和照片上一模一样,栗棕色卷曲的头发散落在空气中,画了淡烟熏妆的眼睛微微下垂,嘴唇薄薄同时轻巧的翘起。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于是他笑了笑,那个笑容包含了太多,挑逗抑或是看破了她局促不安?
“姐姐,你第一次啊?”他清亮亮地说,一边侧身扶着门,她就这样晕头转向的进了房间。
他披着酒店的浴衣,浴衣下是宽松的白t,他又冲她笑了笑,这个笑比刚才甜多了。他试探性的握住了她的手,看她没有反对,他慢慢把她拉到床边坐下,然后亲了她一下。她僵硬了起来,这个亲吻使这场交易变得像偷情,或许本来就是偷情?
“姐姐,你等一下哦。”他说,他随后进了浴室。虽然浴室是半透明的,她却心思百转,目光混沌,没有去看。不知道是不是趁现在还不晚离开这里?她想。可是当他换好衣服出来时,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他穿着露腰的淡蓝色水手服,裙子很短,你可以看到褶皱下的顶起——她“性奋”了起来,空气灼热而暧昧。
他扑进了她怀里,她下意识搂住了他,接下来他们在床上滚作一团,像两条缺水的鱼似的激烈的接吻,裸露的皮肤相互摩擦。过了一会,当他们因为缺氧而停止接吻时,他气喘吁吁地说“摸我的鸡巴,它好难受。”他的眼睛黑漆漆、湿润润的。她下意识的遵从了身下他的指示。那个小家伙尺寸并不小,茎身乌乌的,龟头却饱满而粉红,从盛开的裙下直挺挺的伸出来。她握住它,虚虚的撸了一遭,又回忆起了自己看的小视频,然后她加重了力度,一只手一边扭着花一边从下往上撸,另一只手顺便还把两个卵蛋捏挤在一起向下拉。他叫了起来,声音很大,她都害怕隔壁的客人会听到他浪荡的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