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妳对我的计划，真的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没有。”

“没办法，秦叔不准我留宿。你们父女俩还真是一样古板！”

欧卡诺嘻皮笑脸促狭道。

她明显安下心。

手机响起。

欧卡诺滑开，情绪立马换上晴朗说，“终于出来了？”

“你在哪？”

欧卡诺步出秦家大宅。

他垂着眼睫，想着刚刚录音笔播放出的音频。

全都是他的资料。

她说的是真的吗？

欧卡诺不知道。

“小姐，以上是调查的内容。”

秦侬站起来，打开抽屉，拿出一件长袖、长襬的睡衣，换上。

打开门。

她重重吸口气，踏出去。

秦侬几乎没有停顿地回，欧卡诺眼神微暗。

“早点休息，晚安。”

结束通话。

“那…你开车小心点，晚安…”

“秦侬。”

欧卡诺忽然正声。

那头的秦侬细声问。

“我要回去了。”

“嗯？”

生日、兴趣、喜好，甚至还有他的行程记录。

声音来自一个男人，欧卡诺认识这个声音。

“铃——”

他说，那个音频上男人最后说。

是秦侬那个霍大哥。

霍褚。

很安静，没有声音。秦侬按照自己的感知，慢慢走，过程中依然安静无声。

走着，她停下，转向书桌方向，出声，“欧卡诺？”

没人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