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结成一道道疤痕,只要轻轻一拉扯,就疼得厉害。
说完全不后悔是假的,不过那后悔很短就是了。
只要能看到王芯那美艳动人的脸。
其实我们都应该建一个多巴胺教。
谁说不是呢?
接着二人都没再讲话,房间里有的只是粗壮低沉的喘息。
凌乱的床单被谢岩身上渗出的血丝染红。
不疼吗?
王芯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她的小嘴撅着,被鲜血染的像朵玫瑰花。
睡帽的纱制花边也轻柔地摩擦着谢岩的臂膀,让他有些痒痒。
渐渐,血痕由两道,变为三道,四道,五道。
你是只喝血吧?
不然呢?
我怕你吃肉。谢岩穿衣服时,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还好。
肌肤的疼和下体的爽交织在一起,让谢岩失去了理智。
多巴胺!多巴胺!
你感觉怎么样?
你像是喝了红酒。谢岩指着牙齿示意她。
王芯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我一般会告诉别人,是牙龈出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