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月止了声，看着多年好友，半晌才轻笑了一声，说：阿渊，我知道。

话落，只剩风声，二人沉默着对视。

常曦，舜月的小师妹，自五年前出门历练，就再也没有回来。

他这些年从未同阿月生气过，这次却有些不快，她和常曦不一样，别再，他要说些什么呢？是别再捉弄她了还是不要再变相逼迫她学剑法了？

没等到回应，尘渊凝眉看向他。

舜月正漫不经心的用银扇一搭一搭地敲着手心，见他瞧来，方才收敛些，第一次见就发现了，算是回答了他。

较之前，你进步了些，听到期待的肯定，她满心欢喜地笑开，下一刻又想到矜持，又敛了笑，只是那心情怎么藏也藏不住。

尘渊偏过头去看她，刚好看到她羞红的小耳，蓦地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迅速转了回去，衣袖下的手却不受控地捻着。

在他身旁的舜月见此，面上笑意隐去，眸光闪烁思索着。

他们二人寻过多次，却是徒劳而返。

舜月见到巫媱的第一眼就想到了常曦。

第一次见她，她正写着药方，那样的神情姿态，我瞬间就想到了常曦

可她不是常曦！，尘渊真的有些生气了。

尘渊想起自己在二人试剑时念起的名姓，眉头渐沉，又看了看身旁一无所知的人，他有个猜想，这让他生出些没来由的烦躁。

像是寻求证实般，他待人走后，立刻问向身旁好友。

阿月，你什么时候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