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綁起來,架在床上日個三天三夜還差不多。
「江三姑娘,請多讀些書。」褚離這下面目和心情都麻了。還束之高閣哩!他的兄弟又不是那身外之物,這姑娘腦袋實在大有問題。
江若蘋卻從地上站起身,回到自己的棋盤桌位前坐下,將棋盤上的黑白子灑放回兩個木碗內,對褚離嫣然一笑,「再來一局吧,褚離!我已經想好下一場若贏,要叫你做何事。」
「何事?」褚離也跟著收拾散落的棋子。
「我萬般不想勉強娘子,但我一看見妳,身體便自然想與娘子行淫,此乃心有餘而力不足。」
「那你去把你那性喜行淫的禍首給處理一番。」
見江若蘋面不改色地說,美眸大刺刺地看向他鼓起的下腹,褚離再次為她的大膽開了眼界,同時又是哭笑不得,「敢問娘子,怎處理?」
「我怎地不先說?我贏妳二子,妳便讓我親嘴兼之摸胸兩件事,不都說好了?偏妳又不贏我,哪能怪我?」褚離歪理說得振振有詞。
江若蘋惱火,拾起一旁棋盤的一顆黑子就往他身上丟。
「大壞蛋,你不是說不勉強我,卻總要這般偷襲我!本小姐早說願和你完成夫妻之責,你又百般推拖!你說,你是不把我當猴耍?」
「本小姐要拿一條麻繩把你那根陽物給綁起來。」
看江若蘋一本正經的說出這話,褚離笑了。
他怎可能給她機會。
「閹之。」
「閹不得。」好狠的婦人,竟然要閹相公的命根!褚離這下百分之百確定這女人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
「那便束之高閣。」
雖然褚離也明白若蘋控訴有理,自己著實混帳行為,但夫妻之責,他就是萬般不想聽她這麼說。
垂眸沉默了一會兒,褚離再抬頭,眼中鬱色已歛,他對鼓著雙頰憤怒的江若蘋無奈的笑道,「娘子,此乃不得已。」
「怎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