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又說回來,光只是在外撫弄就這般舒爽,若是他的陽物插進去,該是如何銷魂滋味?
思及此,褚離剛消下去的跨間物竟又起了反應。
天。
「娘子,得罪了。」褚離滿頭大汗,一手扶著硬棒擠進江若蘋的花瓣,接著藉著溼潤的蜜水在嫩縫中來回滑動。
雖未真正進入若蘋體內,但棒子在女人的溼熱的軟縫中抽動也讓褚離得到一絲快慰,他滿足的嘆息一聲,繼續挺動窄臀,邊喘著氣。
「嗚」男人的硬物時不時地擦過她埋在花縫間的一顆小蕊豆,令江若蘋在睡夢中不住的發出嗚咽。
他的腦袋還埋在她的胸乳之間,一口一口吸吮著香氣四溢的奶兒,一隻大手便將她打算逃離的一條腿給抓了回來,安放在自己的腰上固定著,另一隻手同時伸入她那又張開的腿心。
兩指併攏作棒狀順著蜜水來回在花瓣之間的穴縫滑動,褚離含著奶尖,閉上眼,想像自己的肉棒正來回穿梭在她的嫩縫中。
「別了、別嗯癢」
他突然想通了,狎弄妻子者雖非正人君子,但和心愛女子同床共枕不起心動念,方為禽獸也。
褚離粗喘著氣,滑著滑著逐漸加快了速度,女人的輕喘也更加遽,直到舒服的感覺堆積到了頂端,褚離快速的抽出男根,一股熱液瞬間從棒子的小洞中射了出來,將女人的大腿灑了一大片的白濁。
舒爽的感覺讓褚離腦子空白了幾秒,隨後他低頭看向若蘋大腿上的斑斑汙穢,又看向她睡不安穩的痛苦臉面,一股內疚感頓時蔓延而出。
他真是禽獸,竟狎弄睡覺的妻子
「走、走開癢啊」
「啊啊」
姑娘的睡顏更皺,小嘴不停溢出輕喘,褚離聽著聽著也受不住了。他吐掉口中的胸乳,抽出手指快速的解開褲頭,那根早已發紫發黑疼得不行的肉棒瞬間衝了出來,拍打上了女子的花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