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她？」卓千臨的皺眉。

發洩夠了，他想自己總不會再讓那女人哭了。卓千臨想起六天前在寒煙樓下遇見重華蕭家的蕭元衫。

「卓兄啊，女人嘛，不喜歡狂抽猛送你知道吧？她們雖喜愛男人硬，但可不喜歡男人硬在她們身上」玉面公子啜了口酒，頓了下表示。

「不喜硬？」卓千臨臭臉。

蒙面男子平靜地看著他，默默地提起滿是血汙的長劍。

「可惜啊一代才俊也到此為止，天下人絕不縱容擅闖禁地之賊，汝將受到天下人之追殺至」

唰！

夜已至深，月甫高掛。

寧靜的北方墓山涼風颯颯，鎮守在墓山腰的鎮江李府第三門樓卻不平靜。院內四處殘枝斷臂、血肉飛濺，數十侍衛早已面目全非。

唯一的活物僅只剩下一個坐倒在地的灰髮男人，和站在他身前的蒙面男子。灰髮男人衣束完整，看似毫髮無傷，卻在脖頸上有一條怵目驚心的切口，幾乎將他的

「呃，不是那種硬，你要是真硬不起來，女人也是會恨你的啊」蕭元衫喃喃的道，接著放下酒杯，開扇輕搖，「我的意思是，女人喜歡魚水交歡時，與男人耳鬢廝磨、溫柔纏綿」

卓千臨面無表情，不解。

「呃，就是你要先伺候她，讓她滿意了，你才能展現你的硬氣懂嗎，卓兄？」

風起。

灰髮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頸首分離。

卓千臨收劍。聽著耳邊咚一聲人頭落地，他也不再往第四道門前進，而是轉身，點足一閃，朝北墓山下出口奔去。

頸部給切了一半。

反觀站著的蒙面男子，全身黑衣被血浸紅濕透，暴露在空氣的手背和脖頸血肉模糊，無一處完好，比之地上的灰髮男人看來更為悽慘。

「想不到你這賊子，本事可不凡啊」灰髮男人氣若游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