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爱说话,需要回答问题时只是点点头,或者摇摇头。
那一次见面,蒋承谷那时才刚成年,仪表堂堂,笑容郎朗。三个长相相貌俊郎的男人站在一起说话,陆希举起了相机,片刻之后,咔嚓一声按下快门。
陆父揽着她的肩膀,口气里带着点骄傲:我们希希现在是相机发烧友,看到什么都想照哩,前段时间还拿了个奖。
她也有过无忧无虑的童年。
当初父母两人一起创办的道场,如今换了一个女主人,这个家又多了一个孩子,多完整的家。只有她,是游离在外的透明人。
后母的无视刻薄,幼弟的生疏躲避,父亲目光的转移。
<h1>篇二·我的哑巴孤儿(自慰)</h1>
陆希像是被迫与兽交欢,任由男人狂热地侵蚀她,她不知道自己被迷奸了多少次,身体和他已经契合到这种地步。最恐怖的事是,所有事情都偏了轨,温文尔雅的身边人原来是人面兽心的变态,自己却浑然不知。
她抖着牙,好半响才说出话:你就不怕.....被人知道.....
她的脸上飞起一层红云,抬头时不经意和他对视,露出一个微笑,又很快低下头去,鲜活生动得叫人口干舌燥。
那笑容和视线可以让任何和她对视的人感到羞赧。
回溯到最初,一切都有兆头。
四年前的秋天,陆父带着新婚妻子和女儿到锦城旅游,意气风发。
陆希跟在大人们身后,围着一条蓝灰相间绣着白绒花的粗毛线围巾,绕来绕去在肩颈上团成一堆,看上去好怕冷,只衬出一张小小的、俏丽的脸蛋。
蒋承谷似有似无地冷笑了一下,夹带着戏谑冷漠的情绪,知道了又怎么样,你以为还有人在乎你吗?
指尖循着缝隙突然插进一指。
绷紧的小穴像是濒死的弓,下一秒就要崩溃。

